第一章 坏小子蛋生

马晓军出生于普通的双职工家庭，父亲支边由TJ到了TY市，母亲是跟着姥姥从首都到了TY。后来父母结合生下了马晓军。

在马晓军11个月大的时候父母带着他回到老家TJ，看望爷爷奶奶，那时马晓军体弱多病，刚到TJ就得了肺炎。马老爷子疼爱这个长子长孙，就强行给留了下来，最后父母无奈只得两人空手而回。

马晓军从小瘦弱多病，但是却又调皮捣蛋。马晓军在家时经常骑在爷爷的脖子上玩，爷爷脖子上有个小肉疙瘩，这就是他最爱玩的了。因为老爷子的宠爱，全家人都拿马晓军这孩子没有办法。例如有一次下雨天，马晓军从外面回来没脱鞋就上床，结果可想而知，就是鞋上粘的泥水把床单弄脏了，可巧马晓军的三姑也从外面进来，正好看见就说了马晓军几句。老爷子在盘边听到可就不高兴了，过来二话不说，抬腿就在床单上踩了两脚，然后掀起一层再踩，再掀一层再踩……一直把所有床单都踩脏后说：“去洗去。”于是三姑气的跑到屋里哭了很久。那时马晓军在TJ没有户口，上不了幼儿园，而邻居家和自己家亲戚的孩子都去幼儿园了，所以平时马晓军在家是非常无聊的，因为长期没有同龄人一起玩，所以他就不停的惹祸，大人的咆哮声，便成了他精神上最大的刺激，感觉那很好玩，他只要一跑，别人就拿他没有办法了，因为还没有哪个大人追着他打，所以也就什么都不怕，无所顾忌。

一到下雨后，马晓军就蹲在路边的小水洼边上，用一根小木棍往过往的行人身上撩水，多数人都是觉得孝子调皮笑着躲过去，就是有个别的脾气不好的也是吓唬吓唬而已。但是时间长了，马晓军小小年纪却从中学会了识人，有些人他一看不好惹，就不下手，看有些人脾气好就会无所顾忌的‘逗’人家。

要说一个孝子最多就这样了，还能惹多大的事吗？答案是确定的。这么调皮的孩子是会热锅的。这马晓军简直就是个惹祸精。

路边有水的时候是撩水。那路边没水的时候呢？马晓军就会寻来一根长长木棍，看到有过往的骑自行车的阿姨，他就会跑过来用木棍往自行车链条里一插然后就跑。哦，跑的时候当然就带着大笑的声音了。很多女同志很生气，但是看着跑的飞快的坏小子也是无可奈何。在某一次马晓军发现如果将目棍插到自行车的前轱辘里，骑车的人很容易摔倒。于是乎这条马路就出了名了，大家都知道这里有个坏小子会往自行车前轱辘里插木棍，如果不注意，会摔得很惨。而这小子跑的很快，你还没反应过来就只能听到笑声而看不见人了。这个时候马晓军2岁半，还不会说话。

这一天马晓军待着实在无聊，扒头看到大姑和奶奶在和面，似乎打算蒸馒头，于是一个坏念头产生了。孝子心里有个坏念头，还没做出来，可是脸上的表情已经出来了。马奶奶看到咯咯坏笑着跑进来的孙子就赶紧喊道：“小鬼哎，你要干什么？快出去。”关键是没想到这个孙子会做什么，一个没拦住，就跑到面盆边上从开裆裤里露出了小鬼，就往面盆里尿开了，奶奶和大姑在旁边急得直跳脚，可是已经晚了。很多年后马晓军才知道，那盆面后来还是蒸成了馒头，他也吃了。至于什么味道就不记得了。

虽然年龄很小，但是却练就了一手绝活，那就是攀爬，翻墙，上树，上房顶，都非常麻利。可能是坏主意太多，光长心眼不长个，又瘦又小，还很黑。可能是瘦的人都黑吧，也可能是晒的。

3岁的时候就能下河了，有一次星期天和表姐表妹在海河边玩，就他胆大下水玩，表妹看着好玩，才1岁多，刚会走路，就跟着也下水了，结果…。。表姐在岸上拿个棍子够这个妹妹，马晓军一看自己也弄不了，扭头就跑，说明一下，不是逃跑，是去叫人去了，因为夏天大中午的周围没人，所以就飞快地跑回家，看到自己的叔叔在家，就把情况一说。于是叔叔骑上车带着他到了河边及时救下了小表妹，表妹喝了不少水，不过没有危险还真是幸运。

还有一个经常去的地方就是果园了，马晓军爬到苹果树上，或者梨树上去，表姐表妹在下面接。有一次这果园的主人弄了条狗，等马晓军上了一颗苹果树后，发现了这只狗，这只狗也发现了他，狗对着他汪汪的叫，也不走了，在树上一直待了有2个多小时，直到中午，看果园的人来了，马晓军才算获救，然后就被扭送回家，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直到这里有了狗，马晓军就再不敢进这个果园了。

不过说真的，在那几年，孝还真没什么玩的，不像现在各种玩具，游乐场，电视，电脑，手机，平板等等。

那时的日子真的很无聊，不过作为这么大的孝，估计也就他觉得我聊了。那天马晓军觉得实在是没什么可玩的了，门口的软梯都能很快地爬到顶并翻过去，软绳，秋千，爬墙，上房，等等等等，实在没什么可玩的了，就在那周围瞎溜达。

溜来溜去，就到了一座大楼的后面。这在当时老说确实是大楼了，那时2层高的都很少见。这座4层楼高，还有地下室的大楼就更突出了。

到了这大楼下，感觉阴森森，凉飕飕的。马晓军听说过，这个大楼的一层和地下室是用来停放尸体的。以前到这附近一般都会离开，可是今天感觉太无聊，反而害怕的感觉淡化了。

楼的周围都是参天大树，也不知道树龄是多少年了，枝叶茂盛，阳光几乎都无法透过。

看到有的窗户是敞开的，可能是为了通风吧。马晓军扒到了一楼的一个窗户外，向里面望去。这面是个楼道，一个人都没有，寂静无声，远处有个白炽灯，透过来微弱暗黄的灯光，更显阴森恐怖。

马晓军的心里还是很害怕的，通过他有些哆嗦的手指就能看出来其内心的恐怖。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使其变得如此大胆，竟然想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