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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还很黑,要是在农村,恐怕是连鸡都没有叫,人们还在酣梦之中。
肖春阳不知怎么地醒了,看看身旁的刘志斌还在睡觉,马上就怒气冲天,狠狠地推了推刘志斌,呵斥道:“死猪,还在睡?怎么还不起来?你以为你还是太太吗?”其实,刘志斌早就醒了,心里头想入非非,哪里还能睡得着?
她听见肖春阳的叫喊,看看丈夫那狰狞的面目,没有说一句话只得起来。
由于几天来的巨大变化,她的精神崩溃了,浑身没有力气,软软的,又有几个月的身孕,什么也不干,也是够她呛的,可是,她还得去干活,把周妈辞了,家里的一切活计全都压在她一个人身上。刘志斌强打起精神,拖着沉重的身子,开始了一天的劳作。刘志斌先去做饭,然后烧热水,给肖春阳、韩雪萍和肖敏、肖辉洗漱用。
天大亮了,肖春阳才起来,他还要去上班,不能再躺下去了。接着,肖敏和肖辉也起来了。韩雪萍没有起来,她还在做着美梦。肖敏洗脸,她把手伸进水里,不由得大怒,端着水盆,走到刘志斌面前,一抬手就把水盆子扣到刘志斌的头上,呵斥道:“贱女人,你没安好心哪,想拔死我们吗?”
其实,水并不是凉,而是她无事生非,就是要找茬折磨刘志斌。刘志斌没有想到水会泼到她头上,她觉得热嘟嘟的水堵得她喘不过气来。肖辉见姐姐如此,就走过来,指着刘志斌说道:“贱女人,你真不是个东西!一点儿好心都没有,满肚子都是坏水儿!”
肖春阳见了这情景,他根本不管事实如何,就走上前来,对刘志斌大骂道:“贱货,你他妈的找死啊,起来半天了,水还没烧热,真是废物!快去烧!”刘志斌心里明白,这是他们爷仨故意找茬欺负自己,但是,她别无选择,只能是任人宰割,自己在这个家里,是势孤力单啊,她也温顺惯了,不会泼辣。刘志斌又去烧水,把水端到爷仨面前。
肖敏把手伸进水盆里,又把一盆水扣到刘志斌头上说:“贱女人,你把水烧这么烫,你是想烫死我们啊。”其实,水也不烫,肖敏就是故意如此折腾着刘志斌。肖辉也连连说道:“坏,坏,坏透了的女人!”
肖春阳走到刘志斌面前,一抬手,“啪“地一个大嘴巴,打得刘志斌嘴巴流了血,两眼直冒金星,心里突突直跳。肖春阳嘴里骂道:“死猪,你想烫死谁啊,好狠毒的心肠啊!”刘志斌没有说什么,她能说什么呢?说什么又能有什么用呢?
吃早饭了,肖春阳、韩雪萍以及肖敏、肖辉坐在桌子前,大吃大喝,刘志斌站在旁边,伺候着。
肖敏吃口米饭,她站起身来,走到刘志斌面前,一张口,把嘴里的饭都喷在刘志斌的脸上,喷得刘志斌满脸都是饭粒,肖敏呸了一口说:“贱货,饭这么硬,怎么吃?”肖辉接茬道:“就是呢,好咯牙。”肖春阳怒视着刘志斌,没好气地说:“你这个死猪,真是该打,连饭都做不好!”说着,起身就要去打。
韩雪萍看这爷仨如此这般地折磨刘志斌,尤其是她看到肖春阳是一点儿都没呵护着刘志斌而是和两个孩子一样地欺负刘志斌,心里头很是高兴。韩雪萍不知道为什么,说道:“姐夫,算了,别打了。”肖春阳见韩雪萍这么说,就没有去打。
肖敏回到座位上,喊道:“贱女人,过来,给我盛碗汤。”肖辉也接着嚷道:“我也要,贱女人,你也给我盛一碗。”刘志斌赶紧给他们姐弟俩人盛汤。
接着,肖春阳和韩雪萍也相继指使着刘志斌干这干那。这四个人轮流着,刘志斌只得一一地听凭着,忙得满身是汗,还挨着他们的呵斥和谩骂。
这顿饭,好不容易吃完了,刘志斌收拾碗筷,然后在厨房里吃点儿残羹冷炙。接着,刘志斌收拾屋子,丝毫也不能停下。肖春阳吃过饭后,就去上班。韩雪萍和肖敏、肖辉回到肖敏和肖辉的卧室,他们三人嘀嘀咕咕,不知道又在密谋着什么。
过了一阵子,肖敏走出来,来到了刘志斌的面前,她见刘志斌在擦抹柜子和书架,就在旁边指手画脚,挑剔着这儿没干净,那儿没擦到,一遍又一遍地叫刘志斌擦抹,就是故意地折腾刘志斌。
刘志斌呢,她不能有什么不满地表现,也不能有任何地反驳,只能是逆来顺受,不停地干活……终于,屋子收拾完了,刘志斌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了,她用手敲打着腰身,喘着粗气。
肖敏见屋子收拾完了,看看那疲惫不堪的刘志斌,心里又在琢磨着怎么折腾刘志斌。肖敏眼珠子转来转去,她坐在椅子上,说:“贱女人,家里我说了算,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我让你怎么样,你就得怎么样,听见没有?”刘志斌顺从地说:“是,小姐。”
肖敏用鼻子哼了一声说:“你去,烧水,给我洗脚!”刘志斌烧好了水,给肖敏洗脚。那肖敏心安理得地把脚伸到盆子里,刘志斌挺着隆起的肚子,蹲下来给肖敏洗脚,她是多么地艰难啊。肖敏看着刘志斌,一咬牙,一抬脚,就把刘志斌踢倒在地,肖敏骂道:“贱货,你敢抠我的脚?真是狠毒哇。我打死你!”肖敏说着,站起身来,拿过鸡毛掸子,狠狠地抽打着刘志斌。
刘志斌不敢动弹,只好挨着,她怕肖敏打她的肚子,肚子里,可是自己的骨肉哇,这是自己未来的希望,她转过身去,任凭肖敏毒打自己的背部。
肖辉在旁边一边看,一边拍手叫道:“好好,狠狠地打她!”韩雪萍手抱着膀子,一脸地凶巴巴的神色,还嘿嘿地冷笑,心里那个兴奋得无法形容!
肖敏打够了,又指使刘志斌干活,一刻也不让她停下!
肖敏回到自己的屋里,拿出了下屋仓房的钥匙,走到了肖辉的面前,对肖辉说:“辉儿,给你钥匙,你去把仓房门开开,让这个贱货去把仓房里面的木头搬出来。”
肖辉接过了钥匙,对肖敏说:“姐,然后,这个贱女人搬完了,我是不是再锁上?”肖敏摆摆手说:“先不,等她都搬出来,劈完了,让她送回去,你再锁上。”肖辉答应一声,就去开仓房的门。
这边,肖敏双手抱膀,叫道:“贱货,你过来。”刘志斌走到了肖敏面前,低声下气地问:“小姐,你有什么吩咐?”肖敏见刘志斌问她,就变了脸色,扬手就是一巴掌:“贱货,刚才我不是和辉儿说话,你没听见吗?快去!”
刘志斌没有敢说什么,转身出去,到仓房里搬木头,那木头都比较大,她真有些搬不动,还挺着个大肚子,非常地艰难,她还怕抻着流产,特别地小心,动作有些缓慢,肖辉就呵斥她。
木头都搬到了院子里,肖辉扔过来一把斧子,刘志斌已经筋疲力尽了,但还得劈木头,这该是男人干的活,却让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干,真是太狠了!
晚饭后,肖敏又在肖春阳面前说刘志斌的坏话,肖春阳铁青着脸,命令地说:“死猪,你惹小姐不高兴,你给她跪下赔罪!”肖辉幸灾乐祸地说:“对,对,你跪下!”韩雪萍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像是在欣赏一出好戏。
刘志斌只好走到肖敏面前,挺着隆起的肚子,艰难地跪下……
夜渐渐地深了,那几个没有人性的东西都去睡了,而刘志斌还跪在地上,她都有些支持不住了。刘志斌在迷迷糊糊中,见肖春阳走过来把她拽到卧室,不容分说,扯去她的衣裤,饿狼扑食地压在她身上!肖春阳肆意地蹂躏着已经筋疲力尽、怀孕在身的刘志斌。
刘志斌看着身上狂暴的丈夫,突然想起,肖春阳和她好的时候,晚上,总是搂抱她,亲吻她,抚摸着她那洁白如玉、润滑如油、柔软如绵的身体,动作都是轻轻的,温婉的,充满着柔情蜜意。
而现在,肖春阳如洪水猛兽般地折腾她,还用嘴去咬她、用手去掐她那依然洁白温柔却已疲惫瘫软的身体!刘志斌肉体在疼痛着,心在痛苦着,她呻吟着,她的眼泪直泻出来。
肆孽狂暴的肖春阳见刘志斌如此,凶狠地叫道:“不许叫,不许哭!”肖春阳发泄够了,他左右开弓打了刘志斌的嘴巴,把刘志斌一脚揣下床去!刘志斌倒在地上,艰难地坐起来,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已是青一块紫一块,她的身体疼痛极了!她的心也痛苦极了!
肖春阳他连看都不看刘志斌一眼,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刘志斌勉强地站起来,穿上衣服,坐到椅子上,又无声地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