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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快乐的人的眼里总是过得那么快,似乎还没有享受完就已经过去了;而在那些痛苦的人的眼里总是一种煎熬,似乎日子在慢的不能再慢,老天都在折磨他们。.
夜色暗了,宇文殇早已经能够等得不耐烦了,一边捧着热乎乎的热茶壶,一边用那皲裂的手指敲打着桌子,那是一双久经沙场的搭弓射箭的手,只有握住兵器的时候才能彰显他的粗犷,可是,假如抱住美人儿的纤细的腰肢,抚摸美人儿滑嫩的皮肤却显得格格不入。
“大人,下头的人刚刚来报,万花楼已经开始营业了,只不过新来的姑娘还没登台献艺。”焚心进来作揖禀报。
宇文殇点了点头,眼中显示出一种久旱逢甘霖的渴望,嘴角露出一缕猥~琐的笑。
屋子里很安静,只能听得见宇文殇来回踱步的脚步声。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宇文殇朝着门外喊了一声,“焚心,我们先去一趟青衣楼。”
焚心眼神有些惊讶,但是也不好多问,因为本来说好去万花楼看舞蹈看姑娘的,为什么将军突然改变的意思,去青衣楼,那只是一个喝茶作诗穷酸文人的去处,将军平时不是很喜欢去的。
“怎么?你还在想什么?”宇文殇走出去又转过头对这焚心说。
“没有没有,属下在思考操练御林军的事情。”焚心急忙找个借口回答说。
宇文殇笑了笑,“焚心,该操练的时候操练,现在让你放松一下心情,你就不要想工作的事情了。”
焚心谢过宇文殇,吩咐人抬着软轿朝着青衣楼的方向走去。
这青衣楼离着万花楼距离不是很远,但是无论外观或者内在都是差别很大的,这里极其的风雅。
焚心跟着宇文殇进了一个包间,当焚心见到宇文殇突然跪在地上的时候吓了一跳,原来那个背朝着门口坐着的青衣男子是当今的皇上。
焚心被吓走了三魂七魄了,直接双膝跪地,一时想不起来请安,只能跟着宇文殇一起跪在地上行礼。
“殇,我们既然是乔装打扮出来,就不要行这么大的礼节,你我就依主仆的身份相称,就好了。叫我黄公子,就行了。”一股弱不禁风的口气。
宇文殇谢过皇上就起身了,焚心也跟着站起来。
焚心真心觉得很奇怪,自己家的将军家境殷实,武功高强,又握有不小的军权,为什么听从这么一个弱不禁风的病怏怏的皇上的话?自己做皇上岂不是更好?有些事情真是想不清楚。
“殇,你是什么时候看到他在万花楼出现过的?”皇上的声音真的是气若游离,看到他那纤细的手腕的时候就会不禁的想,这真像是久病的人。
宇文殇仍旧是毕恭毕敬,“公子,我也是听我们的眼线来报的,说是昨晚有人看到他来了万花楼,并且还出手相救昨天晚上跳舞的一个女子。可是,公子您比我更了解他的品行,他向来不会怜香惜玉,更不会轻易的去救助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
皇上点了点头,抿了一口清香的茶水,“这真的不像他的做事风格。”
“所以我们听说今晚上万花楼还会有新的姑娘来献艺,好像是跟昨晚的姑娘是一伙儿的,我们初步估计他会来看的。”宇文殇自信的说。
“那我们有没有做什么防备?”皇上说。
宇文殇说,“我们已经买通了万花楼的几个端茶倒水的小厮,让他们帮我们盯着,只要有我描绘的哪个人出现,就会马上有人向我禀告!”
皇上眯起细长的眼眸,似乎这样都看不到他的眼珠子,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看着窗外一会儿,说道,“好吧,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过去吧。”
说完,皇上带着宇文殇一行人,去了万花楼。
万花楼的大门口外已经是车水马龙的了,大批的看客也好嫖~客也罢,都涌向万花楼里。
宇文殇带着皇上朝着侧门走过去。
楚琳琅还在房间做准备,这是她的第一次出台,千万不能有什么闪失。她依旧用那张脸,只是把妆容画得精细了,还有绿珠将她额头撞得发青的那一片。
楚琳琅看了看胭脂盒,突然想起一个主意,何不画几瓣盛开的秋海棠花,把颜色调的嫣红浓艳一些,这样就看不出紫色的淤青了。
画完了,楚琳琅又对着镜子修改了一会儿,直到满意为止。
宇文殇带着皇上进了侧门,被守着的门卫拦住了。
“我们公子不喜欢大吵大闹的,所以才从这边进来,况且我是谁,你们芳锦妈妈是知道的。”宇文殇一副咄咄逼人的口气。
那守卫说道,“大人,我们新夫人下了规矩,不管是皇上还是天王老子在我们这里一律平等,请您还是去走正门,您要是怕吵闹,您可以去前面找负责的人,带您去雅间。”
宇文殇有些发火了,一把将腰中佩戴的宝剑拔出剑鞘,那守卫仍然不后退一步,坐在不远处琴房的白宝珠已经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白宝珠放下琴走了出来。
“梵天,发生了什么事情?”白宝珠的妖媚似乎无时无处不笼罩着这个魅惑人心的女子。
宇文殇看到白宝珠,口水都快流下来了,但是皇上在身边,只能暗暗的把持自己。
“倩兮姑娘,这个蛮人非要从侧门走!”
宇文殇一听别人把自己叫蛮人,忍不住的宝剑已经拔出来了,皇上在后面拍了拍宇文殇的肩膀,宇文殇将宝剑收起来,但是执意不肯离开。
白宝珠扫视宇文殇和皇上一眼,性~感的嘴唇微微的抿起来,笑了笑,“将军这剑果真是好剑,人常说,正直之人的剑是杀叛贼奸臣的,要是杀一些毫无反抗能力而且并不打算反抗的民众的,倘若当今的天子知道他的军饷都是用来豢养一些只知道杀害民众的将军们,岂不是很寒心?想必圣上比将军更懂得,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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