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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庆了元宵节,又一起度过一个周末,姑娘们和刘阳就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了。.
席芸的第二张专辑《芸芸忠声》要在五一之前发布,一共十首歌,三首是刘阳写的,两首是买的日本的,其余的都是国内的大牌词曲作者的作品。各区经销商们已经打破脑袋的疯狂下订单了。席芸现在也开始跟着美国的老师学习英语。
《爱在看》在国内和港台转悠着拿些小奖,导演和几个女明星都有点收获,对刘阳谢了又谢。
《回家》将在四月二十一号全球二十多个国家同步上映,前期宣传已经如火如荼的展开。国内的版本删减了半个多小时的内容,又多拍了点结局。
田澈泉和蒋俊文都在这个年纪迈上了事业的新台阶,但是跳得最高的还是林菲。她现在出席公共诚的时候已经有大明星的架势了,随从一堆。
云晴的小说出版权已经由新线牵线买给了美国的一家出版社,国内的他们好像不着急。两口子请刘阳和姑娘们去家里吃了顿晚饭,并让姑娘们每人认养了一只乌龟。
席芸号召姑娘们和她一起努力,争取让两只大龟能产卵孵化成功。暖房的设计图是水木荣自己做的,刘阳表示佩服。
二十二十七号,刘阳带着姑娘们玩了一天,下午就去京龙吃晚饭。经理告诉他屠书记已经到了,今天只有他和秘书两个人。
刘阳去问候一声,发现屠书记依然节约,只点了个三菜一汤,快吃完了。
屠书记笑说:“我都快把这里当成食堂了……什么时候你也去我家,尝尝我夫人的手艺。”
刘阳高兴的说不敢打扰,然后又畏畏缩缩的说:“书记,我想跟您咨询个事。”
屠书记看看刘阳。轻轻点点头,他那三十多岁的秘书就赶忙出去了。
刘阳干笑一下,说:“您别笑话我……我有可能拿四张结婚证。同时和四个人结婚吗?”
屠书记眉毛轻轻一皱。眼皮跳了一下。他以为刘阳有什么非分之想呢,原来是这么无聊的事。他一辈子被别人求拜了无数次,但这种把自己往火坑里推的要求还是头一回听,亏刘阳好意思说出口。
不过屠书记还是快速反应,稍微笑了笑,说:“婚姻法有明确规定,不难读懂。”
刘阳尴尬了:“一直没敢读。”其实背都背下来了。
屠书记笑:“研究一下也无妨。想结婚,就和女朋友带上你们的身份证和户口本去民政部门登记。你要是一次带四个,工作人员肯定不允许地……你叫张秘书进来,他学法律的。”
于是刘阳又去巴结张秘书。张秘书也沉稳。坐下听了刘阳天方夜谭贻笑大方的构想后并没取笑,而是推了推眼镜。认真严肃地说:“理论上是不行地,现在是全国联网。身份证号码输进去就知道你的婚姻状况。”
屠书记继续喝了点汤,看都不看刘阳这没出息的人了,然后说:“小刘,我先下去散散步,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张秘书。”
刘阳连忙恭送,并叮嘱服务员:“通知保安部。”服务员了解的点点头,小跑着去了。
接着,张秘书好像很有经验的继续为刘阳排忧解难:“你可以以外籍身份来办理,不过可能很难找到律师和使馆为你出具证明。而且手续特别麻烦。容易产生问题,毕竟你要拿四次。还有个办法就是你用四张不同的身份证。而且都要是合法的……如果你实在要求所有结婚证都有法律效力的话。”真是匪夷所思啊,做的明明是违法的事,又要结果有法律效力。
刘阳问:“就没有可能同一张身份证拿四次?我不怕重婚罪。”
张秘书实在是搞不懂刘阳地意图,看着他说:“这个……很难办,而且影响不好,很容易出问题……可能引火烧身。”根本是玩火自焚。
刘阳叹气说:“不能让屠书记等久了……你看我们能不能再约,等你有时间。”
张秘书犹豫了一下后点头:“好吧……办法还是能想的。”
刘阳送张秘书下楼,又听屠书记点品了一下酒楼整体地风水。
等刘阳回去后,姑娘们还抱怨等久了,罚他晚上唱情歌。
张秘书和屠书记谈笑刘阳的龌龊事,屠书记笑:“到底还是年轻人,可爱。”
曾车旭生日又要到了,赶上了下星期一。要毕业地人了,说忙就忙,说轻松也轻松。曾车旭的毕业论文是随便拼,招聘会也没去过,好像有些迷茫。
田云霞给女儿打电话的时候说:“周末带刘阳回来吃饭。”
曾车旭有点不耐烦:“没时间,忙。”说好两个人去春游的呢。
田云霞冒火:“白养你了?我给刘阳打电话!”感觉女婿比女儿还孝顺些。
“你敢!”曾车旭居然威胁起母亲来了。
“你看我敢不敢9想疯到什么时候?”田云霞也习惯了。
“以前你没管过!我们的事你们别插手。”
“我说话你什么时候听过?我这辈子还能图你点什么了?”田云霞气愤的伤心。
曾车旭说:“是图不到我什么,也图不到刘阳的……我星期六回去。”
等到星期六的时候,刘阳要跟着曾车旭一起回家,曾车旭却没如计划中的那样拒绝。
对于刘阳说已经在平京找了份工作地消息,曾照堂是高兴地,问:“房子车子家里都要给你解决的吧?”
刘阳说:“自己奋斗吧。”
田云霞说:“刚出校门能怎么奋斗,以后再孝顺家里呗。到时候不方便地话住过来也行,我们收拾一下。”
刘阳连忙说不用。
曾照堂说:“毕业的时候父母要来看看吧?到时候我要和你爸爸喝两杯,当老板的。肯定有量。”
刘阳笑说:“肯定不是您地对手,您杯下留情。”
田云霞说:“家里想买个车,你父亲开的什么牌子的?”
刘阳说:“他好面子。买地辆奔驰。便宜地型号。”
曾照堂咋舌:“最便宜的也要五六十万啊!你学车了吧?车旭都考了一个。”
刘阳点头:“有证。”
曾照堂就说:“那明天我们就一起去看好了……我没你父亲有本事,就买个十几二十万的福特。认识个朋友,还能便宜点。到时候你和曾车旭也可以开开,练练手。”
曾车旭不耐烦的说:“明天我们有事!没人开你们的车!”
刘阳责怪:“别和叔叔阿姨这么说话……明天我们出去玩,买车的事我们也参考不了什么意见。”
田云霞笑说:“是我们自己没教好……臭德行,去别人家里怎么没把你赶出来!”
刘阳说:“我爸妈都很喜欢她。”
曾车旭的神情始终是不愉快的,吃完饭就拉着刘阳出家门回嘉园了。刘阳又道歉,曾车旭摇头,她不知道自己是该怨父母还是怪刘阳了。
好在第二天两人一起出城春游的时候,曾车旭又把家里的事给忘记了。尽情享受快乐地时光。
星期一又逃课,商场的人惊奇地发现刘阳身边居然只有一个女孩子了。不得不承认。这时候曾车旭脸上的笑容比平时要灿烂。刘阳地生日礼物也是吃午饭的时候送上的。
下午接了廖姗后回家,韩淑雯和宋云雅早集合了。感觉曾车旭的二十二岁生日成了第一个姑娘们一起正式庆祝的同事生日。但是不知道这对当事人来说是幸福还是损失。
不过大家还是挺高兴的,吃饭干杯,送礼物,唱生日歌吃蛋糕。吃完饭后韩淑雯还拉琴伴奏让曾车旭第一个和刘阳跳舞,然后才是她。宋云雅的动作还是僵硬,廖姗依然胡来。
晚上刘阳当然是又留在了曾车旭的房间。
星期三早上,田云霞又打电话和女儿商量,说这个周末把刘阳带上,一家人去选车。攒了这么几年的钱。曾照堂地私家车心愿也要实现了。
田云霞还说:“自己放机灵点。别什么都要我们操心。他家里到底给他怎么打算地?你不多问问?”
曾车旭说:“我问什么?和我无关。”
田云霞气愤:“那还和我有关了……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宝?别人就对你死心塌地了?”
曾车旭在车里发泄的吼:“知道就好!刘阳女人多地是,你们别高兴得太早。”
田云霞还没重视。或者是不觉不妥,说:“好歹这么几年了,两边家里都到过了,他对你没点打算啊?”
曾车旭把车在路边急停下,不管不顾的冲着电话叫:“等着他打算的还有一排,轮不到我!你们以后别管了!”
田云霞这时候还想象不出什么,就说:“人又不是我们给你选的,我们也不图他什么!他没打算他到家里来干什么,你带他回来干什么?你说的些什么话!”
曾车旭说:“我以后不带他回去行了吧?你们也别管了!”田云霞怒问:“那谁管你?你以为你还在叛逆期啊?二十二岁了!你不正经点,别人怎么对你正经?”
曾车旭突然平静了下来,说:“我是正经的……不说了,我要上课。”
田云霞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女儿好像变了个人。看样子刘阳对她还可以啊,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刘阳是个拐卖女人的鸡头?田云霞一阵心惊,拨通了刘阳的电话。
刘阳刚到公司,接通电话后才听出来是田云霞,说:“阿姨,您有事吗?”
“没大事……你干什么呢?”
“我在公司。上班。”
“哦,你就去实习了啊?”
“嗯。”
“是这,你叔叔说这星期去看车。你有空没?”
刘阳说:“可能没空。有点忙。”
田云霞犹豫了一下说:“注意身体啊,我们家车旭也不会照顾人。”
刘阳说:“没有,她挺关心我的。”
田云霞继续:“有时候脾气也不好,你们感情还好吧?”
刘阳也犹豫了,说:“阿姨,您有空吗?有些事我想跟你和叔叔当面谈。”
田云霞激动起来,问:“什么事?电话里说!”
刘阳坚持:“当面说的好。您和叔叔商量一下,我等您电话。先别告诉车旭。”
田云霞火急火燎的联系丈夫,说得天塌下来一样,然后两口子和刘阳约好在离他们家不远的一个地方见面。
刘阳提前到了。在车里等了一会后就看见一辆小面的在餐馆前停了下来。田云霞和曾照堂下车,曾照堂跟司机以及车里另外两个三四十岁地男人说了几句话。
曾照堂也很焦急。不知道刘阳要谈什么事。如果是刘阳瞧不起他们家女儿,他就骂骂人算了。但假如是刘阳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是他欺负了曾车旭,那他就等着被卸胳膊吧。
刘阳下车,挥手叫了声:“叔叔,阿姨。”临危不惧啊。
曾照堂和田云霞看过来,吃惊的确定刘阳是从那宝马车上下来地,而且车里还没其他人。
两口子走到刘阳面前,曾照堂看着刘阳,用焦急到微怒地语气问:“到底什么事,你快说!”
刘阳说:“您别急。我们进去坐着说吧。叔叔阿姨还没吃饭吧?”
田云霞狐疑的看刘阳。曾照堂挥挥手:“好。进去说!”慷慨就义的样子,餐馆的老板也是他朋友呢。
为了让曾照堂能随时招呼朋友。刘阳也没进包间,还选了个靠窗的位置,随便点了几个菜,但是要了五瓶二两装的二锅头。
在曾照堂两口子的注视下,刘阳没吃菜,而是直接打开一瓶酒,说:“叔叔阿姨,是我对不起你们,先干为敬。”仰头几口就把瓶子干了。
曾照堂的眼神比较瞪了,但还不是特别确定,急着问:“到底什么事?快点说!”田云霞也气势助阵。
刘阳擦擦嘴巴,说:“叔叔阿姨,有件事我瞒了你们很久,我对不起你们,也对不起车旭……除了车旭,我还有三个女朋友。”
两口子先愣了一下,然后互相看一眼,曾照堂的表情非常的不友善起来,抬手指着刘阳地脸大声凶道:“欺负我们家车旭是不是?这里是平京!我说你今天走不出去这个门你信不信?”
刘阳边说对不起边拉了拉左手的衣袖,把手腕露了出来,这个动作让曾照堂有些警觉地一直盯着他。
刘阳接下去的动作非常快,右手握起空酒瓶地瓶口一下朝自己旁边的椅子上拍了下去。还没等那些四下飞溅的碎玻璃落地,他就紧接着把右手中的小半截酒瓶朝自己放在桌子上的左手腕刺了下去。
等血流到桌子上了田玉霞才反应过来,身体带动椅子用力朝后一退,弹了起来,有些惊骇的看着皱眉的刘阳。曾照堂只是身体微微后仰,看了刘阳几秒,继续指着他的脸怒道:“跟我来这套?”然后又把手指朝向餐厅的服务员,警告地喊:“没事啊,说了没事!”
一个看起来象老板地中年女人过来,表情严肃的看看刘阳后问曾照堂:“怎么回事啊?嫂子都来了。”
曾照堂摆摆手:“没事,忙去吧。”又拉拉田云霞地衣服,示意她坐下。反正还早,根本没人来吃饭。
刘阳把沾了血迹的半截酒瓶拔了出来,轻轻放在桌子靠里的一边。真倒霉,怎么就破出这么长个尖。三个大口子,最深的估计进去了一厘米,血冒得哗哗的。
刘阳边用几层餐巾纸盖在伤口上捂住边说:“叔叔阿姨。是我对不起你们,我道歉。可是我对车旭是真心的,希望你们能原谅我。”
田云霞说不出来。曾照堂就不合时宜地拿出烟来点了一根。但也没怎么吸,看看那半截酒瓶,又看着刘阳继续不客气的说:“跟我来这套没用,比这大的我玩得多。”
刘阳说:“我没有不尊重叔叔阿姨地意思。我和车旭谈恋爱三年了,一直都委屈她,对不起她,这算是赎罪。”
田云霞缓过劲来,比丈夫温和点地问:“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我们听着。”
刘阳说:“很长时间来我都在骗叔叔阿姨,除了车旭。我还有三个女朋友,也就是脚踩四条船。还有。其实我也没找工作,三年前就开了公司。一直没告诉你们,对不起。”
田云霞和曾照堂面面相觑,真没想到,这种事让他们家撞上了,这个社会真堕落啊!田云霞挺起脊梁责问刘阳:“你凭什么欺负我们家车旭?她有什么对不起你?”
刘阳说:“是我对不起车旭。”
曾照堂立刻说:“好,既然你叫我们来了,说你打算怎么办?说不好就别怪我们!”
刘阳说:“我会对车旭负责。”
“怎么负责?”
“如果叔叔阿姨能原谅,车旭也原谅我,我会娶她。我会一直对她好。”
田云霞警觉:“你还有那么多人。怎么对她好?”
刘阳冒着天大的危险说:“对不起,我不能忘恩负义。对车旭是这样,对其他人也是。”
田云霞愣了一下,然后猛的站起来说:“那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了。”拉丈夫的胳膊:“我们走!”
刘阳连忙求情:“阿姨,叔叔,我是真心的……我是委屈了车旭,但是我不会再给她其他任何委屈的!”
曾照堂瞪着刘阳骂:“你还想怎么样?我警告你,你以后离我们家车旭远远的……今天就放过你。”
刘阳继续求情:“叔叔阿姨,求你们给我个机会……我不会辜负车旭的。”
曾照堂被妻子拉了起来,指着刘阳对餐厅的人说:“报警,关进去!”然后就和妻子怒气冲冲地出去了。
刘阳在餐厅里几个人的注视下收拾残局,桌子得擦干净,还想把两包沾满血地餐巾纸和碎酒瓶子都装上。
女老板拿着账单过来不耐烦的说:“一百三,结账了走吧……拿两包纸过来。”送给刘阳了。
刘阳拿出两百块,说:“不用找了,不好意思,谢谢。”
女老板看看刘阳,多嘴一句:“别怕,不敢把你怎么样。”
手臂还在流血,刘阳一路擦着上车,先给曾车旭打电话,居然通了,他说:“我见过你爸妈了,都说了。”
曾车旭半天没出声音,无力地问:“不是说好等毕业吗?”
刘阳问:“你恨我吗?”
曾车旭不知道该心疼刘阳还是可怜自己,说:“我爱你。”
刘阳说:“你等我,过会我就去学校。他们肯定会叫你回家,但是你要等我。”
“我等你……”
刘阳又直奔医院。肖士处理伤口的时候眼睛老是瞟他,有点责怪的问:“怎么弄的啊你?这么不小
刘阳勉强笑笑,无心打趣。
护士还叮嘱:“这只手两个星期内别用力,伤口还挺深的。”帮刘阳擦得干干净净的,免得把一身好衣服弄脏了。
曾车旭还等了好一会才接到母亲的电话:“你回来,马上回来!”
曾车旭有心心惊的说:“我上课呢。”
“上屁!我们见过刘阳了,你想瞒我们到什么时候!”
“……你们说什么了?”曾车旭突然感到一阵绝望。
“你给我回来再说!”
拿不定主意的曾车旭还是没等刘阳,一路急匆匆地把车开到自家楼下才停下,没像以往那样收着。路上她几次想给刘阳打电话,但没足够地勇气。她的勇气要留着,攒着。
田云霞和曾照堂没打骂女儿,只是吹胡子瞪眼地言语责怪:“越来越不像样子!传出去我们家还怎么做人?”
曾车旭第三次重复:“我不会离开他地。”
曾照堂气愤的说:“我今天是没收拾他……跟我玩起那一套来了。长没长眼?”
曾车旭急问:“他怎么你们了?”她坚信,自己的男朋友不会做过火地事。
田云霞说:“拿个酒瓶子戳自己是什么意思?还想吓我们啊?那戳得死人啊?”
曾车旭又急问:“你们怎么他了?你们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毫无头绪地争吵中,刘阳的电话打来了。问:“你人呢?”车都没看见。
曾车旭说:“我回家了。”
“那我现在过去。”
曾车旭犹豫了一下后说:“好!”挂了电话又对父母说:“你们什么也别说了。我不会离开他。你们是我父母,他是我男朋友,闹翻脸了不好看!”
曾照堂不以为然的冷笑:“他今天开个车,是他自己的?还说开公司了的。”
曾车旭也冷笑:“没吓到你们?”
田云霞问:“还有什么事瞒着我们的?怕我们要他那几个钱啊,我们没见过钱啊?”
曾车旭冷着眼说:“你们只要知道我不会离开他。我是成人了,如果你们答应,我和他都会孝顺你们,不答应也阻止不了我。”曾车旭知道,如果把刘阳的底细给父母说上一说,多半会万事大吉。可是她不想玷污自己的爱,更不想侮辱刘阳的情。
田云霞眼中冒火:“我们养你几十年。你一句话说得轻松!”
曾车旭不怕吵架:“那你们就别把自己几十年的辛苦毁了。”在曾车旭地盼望中,不到半个小时门铃就响了。她连忙去开门。刘阳进门,叫了声叔叔阿姨。
两口子看看刘阳被衣袖包着的手臂,没说什么冷言冷语,但是也没欢迎,更不请他坐。
刘阳还没开口,曾车旭就挽住了他地胳膊,面对父母说:“我们就这样了,你们看着办吧。”
刘阳说:“别和叔叔阿姨这么说话。”
曾车旭赌气的说:“你什么人没见过,用不着对他们低声下气。”
田云霞看刘阳两眼后说:“你又来干什么?”
刘阳说:“阿姨。我是想说一切错都是我地。您和叔叔别怪车旭。”
曾照堂说:“你知道就好。我们是正经人家,容不得那些事。你不表个态我们就没什么好说的。”
刘阳重复:“我会负责,我会一直对车旭好,一直疼她。”
田云霞说:“话都会说,你能拿什么保证?要是你明天就翻脸不认人,我们车旭怎么办?我们就吃这个哑巴亏?”
刘阳说:“我会娶她。”
田云霞不屑:“结婚还可以离婚呢,你那么些事怎么让人信得过?女孩子家就是靠嫁个好人家,你这样了,车旭以后怎么办?”
刘阳说:“我今天这么争取她,以后就不会抛弃她。”
曾照堂也说:“谁说得准?”
刘阳用力的诚恳:“叔叔阿姨,我爱曾车旭,所以才乞求你们的原谅。我爱她,就会对她的将来负责……”
曾车旭感动的时候,她母亲却说:“爱能不能当饭吃?”
刘阳继续说:“只要我有一口吃的,就不会饿着我爱的人。”
实在是太恶心了,也别怪曾照堂不客气:“你自己说,你说的话我们能不能信?你地道德……”
曾车旭大声说:“是我跟他过,我信就够了。”
刘阳对曾车旭说:“你先回房里,我和叔叔阿姨说。”
忍了半天地曾车旭对刘阳也不客气起来:“说什么?还不就是钱钱钱!”又双眼湿润的对父母叫:“告诉你们,不是他要我,是我要他!不是他不要脸,是我,是我第三者插足,他没什么对不起我地!我这样的,他想玩多少有多少,轮不到你们讨价还价!”尽管刘阳在中途大吼住口,可她还是把不想说又想说的话说完了。开口的同时眼泪的闸门也打开了,多少年来第一次在父母面前哭。
刘阳的呼吸有点粗,眼睛有点湿,连喊了几声住口:“说些什么,住嘴X房去!”好像是第一次不温柔。
曾车旭抹着眼泪冲进自己房间里去了,用力的关上门。曾照堂两口子被女儿的话噎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说点什么,就用沉默的冷脸维持局面优势。
刘阳说:“叔叔阿姨,你们的心情我明白,做父母的,当然要为子女长远打算。这一切的错都是因为我脚踩几只船,不然叔叔阿姨不会有这么多担心。我愿意用我的一生去弥补这个错误,因为我喜欢车旭。可是我不会用金钱去赎罪,更不允许我和车旭之间的感情变成一场交易。这是对我自己的尊重,也是对车旭的尊重,更是对叔叔和阿姨的尊重。”
田云霞气愤了:“瞒我们这么久,说来说去还是怕我们要你的钱!?”
刘阳摇头说:“不是,不然今天我也不会跟叔叔阿姨坦白。车旭没向我要过一分钱,是我没脸面对你们。我的情况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只是力所能及的保证车旭过上比较富裕的生活,吃穿住行不比大部分人差,这个叔叔阿姨以后可以监督。如果作为车旭的男朋友或者丈夫,我孝顺叔叔阿姨也是理所当然的,是乐意的。我只希望叔叔阿姨能给我个机会,我保证会做个好男朋友。”
曾照堂问:“你怎么好?你养得起那么多人么?”
刘阳说:“养不起我就不会让她们跟着我。田云霞说:“谁知道你会不会给车旭小鞋穿。你家里,还有些人,我们怎么知道她们会不会欺负车旭?”
刘阳说:“车旭愿意跟着我是我的福气。她希望我给她幸福,我就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破坏她的幸福,包括我自己。”
面对刘阳这样无敌的厚脸皮,曾照堂两口子说的什么都被反弹了回来。最后曾照堂说:“你先走,我们要问车旭的意思。”说这还敲敲女儿的房门,让一直偷听的曾车旭送客。
曾车旭红红的眼睛泪痕未干,要跟着刘阳一起走。刘阳却残忍的不答应,说:“再不准说气话了……对不起。”
刘阳走了几分钟后,曾车旭再次对父母吼起来:“市长局长见了他还要敬杯酒,你们别不知道怎么倒霉的!”
田云霞吓一跳:“你以为我们是为了谁?你没落没靠的,下辈子喝西北风去!”
曾车旭说:“如果刘阳都靠不住,那世界上就没人能依靠了。”
曾照堂关心的是:“刘阳到底做些什么生意?他那是些什么人。”
可是曾车旭并不想讲故事,就说:“这些和你们没关系,如果不是为了他,我根本不会让你们知道我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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