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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梦是梦J甫洛显怎么可能这么温柔的看着她,还,天,还吻了她!
可是颜玉月觉得来自唇间的温度绝对不是假的,还有,胸口的压力也不是虚幻的,怎么回事!
啊!颜玉月脸红心跳的坐了起来,没小心带倒了一个人,扑通摔倒床下。
“谁!”颜玉月慌了,忙拉紧了被子。
“唉唷~”地上的人哼哼了半天,没有起来。
颜玉月借着月色,恍惚看到地上的人,是重阳!
“重阳,你干什么!”颜玉月直觉不好,自己披头散发,衣着散乱的坐在床上,重阳刚被掀下床,任何人进来,这气氛,尴尬加说不出的别扭!
“公子~”重阳终于爬起来了,然后开始向床上靠。
颜玉月向床头缩了缩:“你半夜不在自己房间睡觉,跑这里干什么?”
重阳坐在床边,搅着手指,道:“人家,人家是想……”
“你想干什么!”颜玉月有些起急。
“想今晚伺候公子!”重阳扑上来,一下把颜玉月按在床上。
颜玉月现在才知道这些天她的饭都吃到哪里去了,两人在床上混战起来。
“重阳,你听我说!”颜玉月拼命想抓住重阳乱动的双手。这小妮子,今天疯了不成,连廉耻都不顾了。
“公子,我知道你买我来做什么,我真的都知道,所以我是自愿的,你也不用编那些鬼话来骗我。”重阳开始解自己的衣服,脸红红的,看起来却幸福的样子。
哪跟哪啊?
“住手!”颜玉月大喊一声,也不管这是半夜了,“我是女人M你一样的!你想看吗?”
刺啦,拽下胸口缠了几圈的白布扔给重阳,重阳骑在颜玉月身上,低着头,手里没感觉的抓着那条白布,眼睛不眨一下的看着她。
颜玉月眼一闭,一副敢死队前赴战场的模样。
静了很久,重阳哇的一声哭出来,连滚带爬的从颜玉月身上翻下来,撞开门出去了。走廊里哭声传的老远。
喂X来呀,你要拿着那块丢死人的布去哪里呀!
颜玉月在床上无力的在心里喊道。
只求明天被出现在安平镇的旗杆上。
早上,重阳眼睛水肿的过来伺候她穿衣,既然说开了,都是女人,也就不用避讳了。
颜玉月小心的看着一言不发的重阳,心里也很过意不去,自己瞒了她那么久,还让她丢了脸,好像有点说不过去。
胡思乱想中,颜玉月从包裹中拿出一套衣服,也没看,就套上了,穿上以后,才感觉重阳一直直愣愣的看着她,哪里不对了?
颜玉月低头一看,全身的黑衣黑裙,没有一点喜庆劲儿。
“夫人!”重阳眼含泪水,“原来你……”
将错纠错吧,颜玉月脸色阴下来,一副凄楚无助的表情:“是啊,所以,我才瞒你那么久。”
“夫人!”重阳扑过来紧紧抱着颜玉月,放声大哭,“夫人,没想到你的命这么苦,心地又这么好,重阳一辈子都不离开夫人,一辈子伺候夫人!”
“好好,我们相依为命吧!”颜玉月打着哈欠,拍着哭得噎到的重阳。
“那我以后怎么称呼你呢?”
“啊,我夫家姓洛。”不知道怎么就想到洛显了,颜玉月想,如果他知道自己无缘无故成了一座牌位,被人放在香炉前熏着,该是副什么模样。
哈哈,不能笑,不能笑。
颜玉月控制着自己的表情。
重阳松开手,沾沾眼泪,把颜玉月按回梳妆台前。
“夫人,重阳会好好照顾你的。”
一朵黑花插在鬓间,如假包换的小寡妇。
颜玉月主仆二人刚一出现在楼梯口,楼下的人从住店的连带伙计掌柜的都直愣愣的看着她们,眼神里开始是惊讶,然后到惊艳,最后转换成惋惜。
颜玉月看在眼里,脸上还保持着哀怨和凝重的表情,由重阳扶着颤巍巍的走下楼来。
阿九已经在楼下一张桌子坐下了,表情和别人没有什么区别,直到两人在他面前落座。
“喂!你看够了没有!”重阳一拍桌子,把阿九震了回来。
颜玉月现在已经习惯这只小母鸡在身边张着翅膀咯咯叫了,反而觉得挺窝心的。
“昨天不知,啊,真是失礼!”阿九忙低头禀手称罪。
“算了!”颜玉月想到昨天被阿九救起那一下,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我们洛夫人大人不记小人过!”重阳摇着小脑袋。
“原来夫人姓洛?”
“呃,是的。”
“夫人此去冀州,如果需要的话,阿九愿意同行,也有个照顾。”
“哎!你想什么呢!”重阳叫道。
“不必了”颜玉月婉言道,“此处离冀州也只有二十里路,我们又是去投亲,况且你也是官身,就不劳烦你了。”
阿九点头,没有再勉强。
三人吃过了早饭,颜玉月主仆先辞行出了客栈。
既然扮会女装,骑马是不方便了,只得雇了辆车。
“夫人,你以后可不能这么相信人啊!世道险恶呀!”重阳从包裹里拿出小点心递给颜玉月。
颜玉月摇摇头,掀开车帘向外看去。
怎么旱成这个样子了?颜玉月一皱眉,虽然一路上看来,年景不好,可都不如这二十里路来的震惊。
本来应该是雨季,虽说雨没少下,可是就是存不住水,太阳像火炉一样,本来刚下过雨的,精湿的地面更加寸寸裂开,田里的庄稼先是被太阳晒得旱了一半在地里,又经过大雨倾盆,涝了一半,紧接着又是太阳,反复几次,全部死在田里,抢都抢不回来。
沿路上,饿殍遍野,处处可见拖家带口破烂衣衫的农户,哀声不绝于耳。
“要是都险恶,你不早饿死在街上了。”颜玉月放下车帘,叹了口气,心里压的难受。
“哎呀,夫人!你是好人,那个阿九未必是啊!”重阳娇声埋怨道。
颜玉月一笑,这时,车老板在外面高声道。
“这位夫人,冀州已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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