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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她挣脱了两下没挣脱开,眼珠子一扫,觉得祭文隽的表情有点儿诡异。
“香香呀,我琢磨着呀,咱俩老大不小了,你未嫁,我未娶,要不咱俩就凑和着结个婚,生个悬狸。”
太突然了!她嘴角抽了抽。一片柳叶糊在脸上,她一把拿下柳叶,冷静的想了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春天到了,精灵们又到了配种的季节了。
“臭狐狸,这里风太冷,往这边走走。”她带着祭文隽往湖边走了走,手腕被握的死命的紧。
祭文隽的眼睛贼亮贼亮的一闪一闪,脚步一落,心里“咯噔”一声,一股臭烘烘的味道刺激着鼻子。他低头看去,一坨狗屎正正好好的在他脚下。
他的笑容僵在脸上,突然大叫起来:“啊……狗屎……是狗屎……”他上蹿下跳的企图摆脱那股臭烘烘的味道,鞋子跳没了,他坐在桥边吧嗒吧嗒的掉眼泪。来来往往的人看着他俩,第一眼看到是困惑,接着人的眼中闪出一种我家有只河东狮的同情神色。
她郁闷的踢了他了屁股一脚:“别跟受了气的小媳妇儿似的,你自己踩上去的,我又没动你。”
“是你把我拉过去的!”他瞪了她一眼,眼圈红红的。“你要对我负责,把我的鞋子洗干净!”
洗就洗,她寻思着。提着鞋子在水里抖擞,只是,实在太恶心了,味道也是……唉……叹了口气,她一只手捏住鼻子,另一只手一滑,鞋子掉到水里沉湖了。
天意啊!老天都受不了那双臭鞋。回到桥边,又踢了祭文隽的屁股一脚,祭文隽回过脑袋,看到她空空的手,一双狐狸眼成了一个圈:“鞋子呢?”
“掉水里了,再买一双不就得了。”她蹲下身,半眯着眼笑着劝慰。
“哼,就知道你什么也干不了!”祭文隽翻了个白眼,把腿提到了桥上,“转过身去!”
照香看他没安好心的样子,懒得搭理他,转身就走。腰畔一紧,转身去看。祭文隽把轩芦悬在水流上面晃来晃去,一松手就会掉下去,他挑了挑眉,不急不躁:“蹲下,背过身。”
她着急着盯着轩芦,祭文隽又晃了晃轩芦,一只手松开葫芦,另一只手接座芦,她的小心脏都提到嗓子眼了。她气鼓鼓的背过身蹲着,祭文隽跳到她背上,她身形不稳的晃了晃,心里默默的念叨着,准神仙不与臭狐狸计较。
“买鞋去!”他得意的说。
路上的行人对着他俩指指点点,祭文隽毫不在意的晃荡着臭脚,照香厚着脸皮把他带到鞋铺里,祭文隽挑三拣四的不满意,一直到了太阳落山,也没有选到一双满意的鞋。照香背着他往回走,到了山下,她趴在地上不起来:“你自己爬上去,我背不动了。”
祭文隽踢了她一脚,她装死尸直挺:“我死了!”
祭文隽一蹦一蹦的跳到石头上,把石头上下都吹了一遍才坐下:“那咱们休息一会儿,反正你今天得把我背上去。”说完,横在石头上吹口哨,吓的林子里的鸟乱飞。
她累的睡着了,梦到了己挚骑着大鸟带她去中华山养的狐狸,到了中华山发现那只狐狸是祭文隽,祭文隽在笼子里吧嗒吧嗒的掉眼泪。她笑醒了,醒来时,已经到了草屋。
“瞧你一副傻样,睡觉也能笑醒。”祭文隽看她醒了,深一脚浅一脚的出门去了。
等祭文隽走远,她想到葫芦还在他那里,忙去追。对着祭文隽家的门“哐哐”的乱捶,祭文隽打开门,鼻子中了一拳,他捂着鲜血横流的鼻子,眼睛成了斗眼:“背你回家还被你暗算,想干嘛!”
她手一伸:“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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