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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小妖,夺回神山这种事情我做不了。”照香轻声说完,感受到上面有种压迫感袭来,她微微的晃了晃,头低的更低。
“若是跟你要那颗桃树,你肯不肯?”轩辕帝微眯眼睛,眼睛如深遂的湖泊,深不见底。
“若是您让您夺回神山,您尽管拿去。”照香想也没想,轩辕帝“哦?”了一声,饶有兴趣的瞧着她。
“看来你是不想成仙了?”
“想,”照香咬咬牙,总觉得轩辕帝有些怪异,却猜不出他的想法,“神山比成仙重要,神仙不在神山,天下大乱。”
轩辕帝哈哈的笑了几声,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又想看看轩辕帝想搞什么花样,想到刚才慈祥中带着探究的眼神,又压抑住了抬头的冲动。
“你放心,桃树我不会要。”轩辕帝踱了几步,走到她跟前,凑到他的耳边,嘴唇动了动,照香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怎么,不肯了?”轩辕帝饶有趣味的问,眼中闪着莫名的光芒。
照香死命的咬住嘴唇,忍住要留下的眼泪,扬起脸,一脸的笑容:“我肯……只是……我要他陪我一百年……”
“嗯?”轩辕帝意味深长的看向她。
说完那番话,她倒是不紧张了,只是笑了笑:“您也知道己挚的性格,若是将他逼急了,您的四方天帝,怕是要重新再选了。重新再选倒也没什么,只是,您这几百年的心血,您忍心因为我这只狐狸精就荒废了么?”
“呵!”轩辕帝的目光中带着几分的凌冽,半响都在沉默,照香扬起头,凝视着轩辕帝,轩辕帝弯了弯唇角,“那便给你一百年的时间。”轩辕帝有些疲惫,做回座位,“你回去吧。”
照香也想快点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她拜了拜,抬头时,看到轩辕帝胸口的印出血色。她微微的愣了愣,头晕目眩的感觉又涌了上来,忙起身离开。
照香蹲在长廊里,脸色苍白,想着轩辕帝在她耳边说的话,原来他知道了她已经恢复记忆了秘密,心口一阵一阵的疼,两眼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七章 秘密
己挚收拢了气息,觉得精神好了许多,只是,无论多努力,体内的尸毒总是无法以一人之力驱除。他推开窗户,发现天色已经暗了。
照香有祭文隽照顾,应该不会有危险,他是那么重情义的一个狐神。只是,他现在唯一的担心是照香体内的符咒,记忆尚未恢复,符咒受了刺激反噬。听祭文隽的口气,轩辕帝的意思也是不确定。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风草依稀的浮动着,他感觉到一股与中华山格格不入的气息在空气中流动。
打开中华山的密室,密室的顶端悬挂着几千个风铃,他伸出手,闭上眼睛,其中一个风铃轻轻的晃动了一下,落在他手里。他从风铃中拿出一张签文。
签文中显示,是有妖魔闯入了中华山。
妖魔?
如今,天帝和师父都有伤在身,诸位师弟尚不能独当一面,中华山的雾气还阻挡的了妖魔么?
况且,妖魔入山,中华山是有奸细。
随着“轰隆隆”的声音的落下,石门也关闭了。
后山中有个石洞,是中华山阴气所在。中华山虽是仙山神脉,但是,在他入住中华山时,中华山尚是恶灵丛生,所以,他将中华山的邪灵恶魄封印在后山的石洞中。
石洞藏的极为隐蔽,周围杂草丛生,虎狼却不敢出没。
灯烛亮了。
洞顶上传来一阵咯咯的笑声,如同黄莺在柳间鸣叫。
“问桑,好久不见,几百年了,你的笑容依旧是世间无双。”己挚对着睡在峭壁上的白发少女说。
被叫做问桑的少女瞪着晶亮的眼睛,一脸的无辜:“己挚哥哥,你气色不好,可是因为中了父亲的尸毒?”
她的父亲,是魔界之主,单凭味道,她可以嗅出百种毒。
“问桑,你可想离开这里,回到魔都?”己挚的声音在山洞中回响,他看不清问桑的脸,只感到山洞内的其他妖魔在蠢蠢欲动。
就在他等的失去耐心时,问桑的笑声扬了起来:“当初你用血咒把我封在这个黑洞洞的地方,我怎么求你,你都不肯放我走,生怕我会去祸害谁。如今怎就愿意放我走了?”
“放你走,让魔尊退回魔都。”
“是父尊来救我了……”问桑的声音轻柔了许多,说话也有了底气,跳下峭壁,走向己挚,己挚这才看清女子的模样,清秀的面容微微泛着白色,一双眼睛闪亮而无辜,挽起的笑容令人沉迷,赤着脚每走一步,脚下的碧草就会烧毁,冒出轻烟。那垂下的白发总是微微的晃动,静的让周围的妖魔不敢说话,“己挚哥哥,若不是为了抵御父尊,你可还是要把我关在这个冷兮兮的地方,用不见天日。己挚哥哥,自你来到中华山把我封在这里,我已经几百年没见天日了,你看我的头发都白了。如今,你放我离开,可是怕了父尊?”
“魔尊法力高强,自然是受人敬畏。”己挚避重就轻的说,看到问桑缓缓而来,他暗暗的握住剑柄。问桑是魔尊的独女,法力尽得魔尊真传。当年,为了树立大师兄的威严,他特地选了中华山作为修炼之地,与魔女为友,以封印问桑作为建立神族地位的基础。
“己挚哥哥,你纵然对我不义,我也不会伤你半分。”问桑感受到剑气环绕,她停下脚步咯咯的笑,“你当初骗我喝药,封印我时,你可想过魔尊受人敬畏?”
己挚沉默不语,往事历历在目。
若非当年对不起问桑,也不必几百年不来这石洞探望,心中总是有份愧疚摆在那里无法触动。
“你当然想过,”问桑依旧是无辜的笑着,“可是,这比不上在神族建立威信重要啊!可是,我不恨你,神魔殊途,父尊跟我说了不止一次,可我偏偏不信。”
己挚抬起头,突然觉得她那双单纯的眼睛无比的刺眼。她说:“你想让我怎么个走法?”
“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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