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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不要把我说得一无是处好不好。
方晴哼了一声说,就是因为你还有一点可取之处,我现在才站在你面前。
这时罗曼儿进来了,“病人刚醒过来,应该让他多休息。”
“那好吧,这几天我也睡不够,先回家休息一会,晚上见!”方晴点点头,向我打了招呼,径自走了。
“终于让我清静一下了。”我说,望着罗曼儿,“想不到罗小姐还是护士呢!”
“咱们不谈这个行吗?”罗罢儿低声阻止我的问话,“等你出院了,我请你吃饭,算是补偿上次给你的那一巴掌。”
“你都知道了?都是这个方晴胡说八道,那一天我恨不能杀了她。”我笑笑,“当然,我没有杀人的勇气,倒是你,才真的恨不能将我杀了呢——可我并没得罪你呀?”
罗曼儿没有正面回答,“该换药了,你闭口歇歇吧。”说着,将一个快要用完的点滴瓶换掉,头也不回地走出病房去了。
这女人,实在是一个怪人。我想,我对她越来越有兴趣了。那一天在醉缘酒吧,因为方晴的无理取闹,这女人狠狠地“教训”了我一顿,想起来就憋屈。
太阳很快夕斜,从病房的窗外望出去,是一个供病人散步的公园式小独院,可以看到三三两两的年轻情侣和老年伴侣或倚坐在石凳子上或走在林荫道中。很温馨,而浪漫。
我的脑海中再次想起田心来。
门口响起敲门声,推门进来的是一个女人,田心。
她手里提着一个饭盒,表情复杂地向我走过来,问:“你大概还没吃饭吧?”
“还没,我也不知道有没有饭吃,都怪沈枫他们,跑远了,也没想到给我带饭。”
“我给你带来了。你最喜欢吃的酸甜排骨,还有黄鳝汤。医生说,你流了好多血,需要多吃点黄鳝补血。”
“谢谢你。”我心里一阵激动,几乎忘了这个女人曾经给我带来的伤害。伸出手去,正准备接过饭盒的时候,我愣住了,发现她所提的袋子里,还另外装着一个饭盒。
我没有接受,淡淡地问:“你吃了没有?”
“吃过了。”田心看了我一眼,“你为什么不接?”
“我已经没有理由接受你亲手做的饭了。”叹口气,我再次伤感起来,口气渐淡,“田心小姐,不知你是为方建带饭顺便为我带一份呢,还是专门帮我带饭再顺便帮他带一份?听说犯|贱男住的病房就在我隔病对不对?”
田心怔住,脸色变了变,好半晌才说:“你吃不吃?”
“请收起你的好意,我不吃,谢了。”我感觉自己正在赌气。
“你——”田心眼眶红了,好像要落泪的样子,却转过身,默默地收起饭盒,装进袋子里,扎好,不让透气。又将扎好的饭盒放在病床一边的柜上。
“爱吃不吃,随你。”她说,好委屈的样子。
她的一连串动作是细腻而认真的,从她转身,扎袋,再小心地将饭盒留下,似乎都在用心为我做事,只是说话的口气明显冷淡了许多。
“我不会吃的,你带走吧。”
“你是不是要等别人给你送饭来?比如说,思思,菲菲,或者方晴?”田心的嗓门越说越大,“那个方晴,你可要小心点,纯粹就一野蛮女,要是走得太近,有你受的!不知你是不是活腻了,或者哪根筋不对头,竟然不要命地去救她,哼!”
“咦,你在吃醋?那天难道我没有救你吗?别忘了,我是救你们两个人,你不应该对一个救命恩人用这样的口气说话!再说了,你也没理由吃醋对不?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
我在赌气。看来是真的在赌气了。这就是残存的爱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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