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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曼儿定定地看着我，像要看进我心里面去。
她不说话，就那样看着我，楚楚可怜的样子。
“你的表情告诉我，需要我负责吗？”我叹口气，“想不到，一个吧女，竟然会将她的第一次交给我。沈枫说，你不是随便的女人，今天的事能告诉我原因吗？”
“没有原因。”罗曼儿突然抱住我，哭着说，“守斯，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为什么跟我说对不起？”我拍拍她的后背，安慰说，“傻女人，你真是傻女人！”
“是的，我傻，你也傻！”罗曼儿抽抽噎噎，将我抱得更紧了。
“罗曼儿……”我低低地说，“你说，要我怎么办？”这句话问出，我恨不能扇自己一个大耳光，我他|妈|的怎么能问女人这个问题？一点主见性都没有！
罗曼儿不说话，幽怨地看着我，摇了摇头。
“你当然不会娶我，而我也不配。”好半晌她才吐出这句话。
我沉默。要我毫无理由地去娶罗曼儿当然也不可能。虽然直觉上，她真的将第一次给了我。虽然直觉上，任何女人到医院去补个膜，一个手术很便宜。但是，凭着男人的敏感，更直觉的直觉，她真的是将第一次给了我这样的男人。
我叹口气，也只能借着叹息，给予罗曼儿更多的歉意。
“守斯，你放心，我不会要你负责，这是我愿意的。”罗曼儿幽幽地说，“抱我，再抱紧我好吗？抱得久一点，也许今天以后，咱们就不能再这样子了。甚至你可能会怨恨我一辈子。”
我没有听出她的话意，将罗曼儿抱得紧紧。我激动地说，“罗曼儿，我这一百万曾跟方晴说过，二一添作五的，她五十，我五十万。多的没有，我给你二十万，马上就可以去银行打给你！”
“谢谢，我不要，不需要了！”罗曼儿苦涩地笑着，“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你不是很差钱吗？虽然我不知道原因，但是如果有了二十万，也许你的事情就迎刃而解了。”
“现在不需要了，我已经有了。”罗曼儿叹口气，“也许每个人经不起命运的摆弄。守斯，你要好自为之。”
现在，换我定定地凝视她了。我发现自己不能理解罗曼儿，一点也不能理解她。
有了二十万，白花花的二十万，她竟然不要？甚至从她的眼里，我感觉出一丝愧疚的意思。我心生警觉，忽然问：“罗曼儿，你说，你对我做了什么事？”
罗曼儿吓了一跳，脸色刷白，“你……为什么要这样问？”
“我……只是觉得奇怪而已。”我口气软了，仍然抱紧她，“对不起，是我太敏感了，对不起！”
“守斯，晚上你还没吃饭。喝了好多酒，应该吃点东西的。我去给你做饭。”
“不用了，其实我没有大醉，只是有点迷糊而已。”我阻止她，“躺一下就好了。今晚，能够借宿一晚吗？”
罗曼儿害羞地点了点头，“可是不许对我无礼，要知道，我下面被你搞得……很痛，现在还很难受。”
“你不否认，同时，你也感到很满足吧？”我哈哈大笑。
“你——“罗曼儿大窘，娇嗔地瞪了我一眼，“少来这套，别不要脸，我吃不消！”
我苦笑着摇摇头，眼角余光不经意间投向窗外，一个有点熟悉的男人身影匆匆地掠过视线，好像刻意回避我一样，闪向远处墙壁时还不忘回头张望着，手里抱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在夜色中看不清楚。我心中一动，“咦”了一声，“奇怪，这个人好像在哪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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