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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王让白蘅起身跟他一起走,不想白蘅却心有疑虑的问:“要去哪?”
端木昊天淡淡的说:“到了自然知道!”
“那我不去。”白蘅无赖似的重新躺下,轻轻的捂着胸口说:“本公子伤的很重,你得让蕊儿亲来伺候……”
勤王冷笑一声,一只手压在他伤口伤,微微用力,威胁道:“你是不是想伤的更重?”
“咳—咳—咳—”白蘅故意剧烈的咳嗽:“要死了,咳—咳—咳——”
端木昊天急忙后退,才躲过他满天乱飞的唾沫星子,飞快的上前一把将他从床上拖起来说:“快点走。”
田静儿坐在桌前描着绣花样子,自从勤王下令禁止她出门,她便一直闷在知春轩哪也不去。
虽说得不到勤王的宠幸,倒是也少了紫月宫的打扰。而端木昊鑫那边有了新宠也早就忘了她的存在,日子倒也过的平静安谧。
勤王再次到来让她喜出望外,只是看到白蘅跟在身后,脸上的喜色瞬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白蘅“嘿嘿”笑了,没想到端木昊天是带自己来见田静儿。要说当年田静儿可是响当当的风国第一花魁,他这南国浪子自然不会放过,两人也有些风流韵事。如今当着勤王的面再次相遇,两人都有些尴尬。
勤王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过去的传闻也略知一二,似乎并不在意,径自坐了。
田静儿稍愣了一会,便急忙招呼丫鬟给他们奉茶。
端木昊天没有任何寒暄,直截了当的问田静儿:“上次本王来你这里,躲着的那个男人是谁?”
田静儿心里慌了一下,呼了一口气说:“王爷是问紫玉使者吗?”
勤王并不知道那人是谁,一脸疑问的看向白蘅,白蘅亦是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并不知道。
勤王接着问:“你说的那个紫玉使者长的什么样?”
“他来臣妾这总带着一张白色面具,臣妾从来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
白蘅一听就是跟自己交手的那个男子,胳膊一挥伤口扯裂的十分疼痛,嘴角轻轻抽动着说:“本公子疼的坐不住……哎……”于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在田静儿的榻上躺下了。
田静儿脸上一片绯红,见他脸色不似从前,于是问:“世子怎么了?”
白蘅捂着胸口,哼哼唧唧的说:“本公子被那紫玉使者伤了。”
“伤了?”田静儿脸上有些惊异,要说自己功夫一般不是使者的对手,可白蘅身手却不一般,只怕宫主也未必是他的对手,怎么会受伤?
勤王想了想又问:“他带着面具,你怎么会知道他就是紫玉使者?”
“他身上有紫玉使者的信物,臣妾认得。”
“一定是他!老子饶不了他!”白蘅叫嚣着。
“可是世子,臣妾有一事不明,臣妾听说世子跟宫主交情不浅,紫玉使者怎么会出手伤害世子?”
“误会!误会!”白蘅说着从袖子里拿出那根让他受伤的钢针发狠的说道:“本公子要在他的心上插一百下!”
“世子,这就是伤您的暗器?”
白蘅点了点头,又有些疑惑的说:“这紫月宫有名的三气追命,难道你不知道?”
田静儿仔细的端详着那枚钢针,过了一会才说:“依臣妾看这人用的不是三气追命!虽然这枚钢针做的跟宫主使用的几乎可以以假乱真,但三气追命不会浸毒。”
白蘅不解的看着她,而勤王给了她一个继续说的眼神。
她叹了口气,翻开衣袖,里面赫然别着三枚银针,勤王和白蘅两人相视一看,都皱了皱眉。只见田静儿将两枚银针取出,分别递给他们二人说:“王爷,世子,你们看宫主用的针应是这样的。”
勤王认认真真的对比后,果然有些细微的差异,点了点头说:“是有些不同。”
而田静儿接着又说:“宫主的三气追命在于将针刺进对方的死门,并不是用毒致命,况且我们紫月宫也不擅长用毒。”
白蘅也一本正经的说:“有理!”他气呼呼的说:“本公子还是得去紫月宫,让星诀给我一个解释。”
勤王眉头一直蹙着,沉默了很久又问田静儿:“黎雪琴也是你们紫月宫的人?”
“臣妾不认识黎雪琴,臣妾只知道宫主下有紫玉、碧玉、蓝玉、青玉四大使者,至于其他的人,臣妾全不知晓。”
“那么星诀有事吩咐就是让他们直接找你吗?”
田静儿点了点头。
白蘅在一旁对端木昊天说:“黎雪琴跟紫月宫毫无关系,这点本公子可以保证。”
勤王眉头越皱越紧,虽然表面上并看不出什么,可周身却散发出一股浓浓的戾气,让白蘅和田静儿有些吃惊。
他抬眼看了田静儿一眼,虽说还跟先前一样漂亮美丽,只是眼中却多了些许忧郁,他叹了口气说:“别总闷在这里描花样,多在府里转转透透气对身子也好。”
“臣妾谢过王爷,臣妾自会安分守己。”
看着他们两人起身准备离开,田静儿急忙追上去说:“王爷请留步!”
“还有什么事?”
“使用这暗器的人,功夫十分了得,臣妾是想让王爷跟世子加倍小心。”
端木昊天稍微愣了愣,点了点头说:“明儿本王陪你一起用早膳。”说罢便出去了。
白蘅见他出门,偷偷的飞给田静儿一个亲吻,依旧那副浪子本色:“这些日子不见,静儿可想过本公子?”
田静儿后退一步,脸上一副淡出水的表情,微微欠身说:“臣妾恭送世子。”
水水周末比较忙,三更晚些发上来。祝大家平安夜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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