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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巧喜悻悻的退回到房间里。.
“哦什么哦?”夏如媚明显有些不高兴,在她头上狠狠敲了一下,“把门给我关紧了!”
巧喜吓得急忙把门关起来。
“也不知道怎么那么笨!”
夏如媚拎着食盒走了。
一路向南,绕过楔园,来到雒天佑的书房外,看一眼黑咚咚的屋子,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进去了。
四喜认得她,也没拦着,只以眼神示意她:好好劝劝太子殿下。
夏如媚点头,拎着食盒就迈进了雒天佑的书房。
屋子里没有点灯,到处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瞧不见,夏如媚拿出夜明珠,放到平日放烛台的地方。
房间里顿时亮起来,这种亮却是很温和的亮光,既没有烟,也没有很刺眼睛的光芒。
雒天佑蜷缩在书案下,不声不响,对外界的刺激毫无反应,仿佛变成了一个木头人。
夏如媚向前几步,来到他身旁,轻轻推他,“太子殿下…”
雒天佑恍若未闻,两眼呆滞。
“太子殿下…”夏如媚又叫了他几声。
雒天佑还是没什么反应,只是呆呆的望她一眼,便再没有反应。
夏如媚忍不住上前又去摇他,“太子殿下…您别这样,别吓我啊…”
许是被夏如媚摇得烦躁了,雒天佑吝啬的看她一眼,“我已经不是太子了…”
见他终于开口说话,夏如媚心已然放下了大半,瞧着他,突然笑起来,“不是太子又如何?如果皇上只剩下你这一个儿子,这皇位迟早还不是你的?”
雒天佑一怔,仿佛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握住夏如媚的手,“如媚,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夏如媚颇有些得意,站起来坐到一旁的木椅上,望着雒天佑,“你不是不吃也不喝嘛,还问我这话的意思做什么?”
“你反正都已经放弃了,又何必再来问我?!”
雒天佑契而不舍,冲到她跟前,握住她的手,“如媚,告诉我…告诉我…”
夏如媚得意的笑起来,两条眉毛越发的弯了,看一眼雒天佑,“想知道呀?”
伸手一指旁边的食盒,“里面有一碗粥,你把它吃光了,我就告诉你!”
雒天佑想也不想,冲到食盒前,拿里面的粥,连筷子都没有动,就这样喝了下去。
喝光以后,他把空了的碗底给夏如媚看。
夏如媚很满意的点点头,“天佑,你知道吗?”
“失去太子之位并不意味着你坐不成皇帝,相反,离开那个人人觊觎的太子之位,你却可以更好的保全自己,蓄势待发,然后给对手致命一击,这才是上上之策。”
雒天佑连连摇头,“父皇已经对我失望透顶,又怎么会给我机会?”
夏如媚笑的更加明媚,“没关系,既然皇上对你失望,那就让皇上对他们两个更加失望!”
“你现在要做的,不是自怨自怜,而是想办法和外界联系,想办法让皇上撤去所有的明哨暗哨。”
雒天佑点头,“如媚,你说的极是,我…听你的…”
夏如媚微微一笑,“甚好,既然你愿意听我的,那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能反对才是。”
雒天佑微微皱眉,“你想怎么做?”
夏如媚成竹在胸,朝他甜美一笑,“我那个傻妹妹夏紫嫣就是我们利用的最好武器。”
“她自幼便心慈手软,这次你被囚禁,她心中一定很难过。”
雒天佑并不赞同她的说话,连连摇头,“你错了,如今她对我,已然没有半点情分了。”
“这次那一掌虽然打在了雒天衡的身上,可是我看到她眼神里的恨,她早已不再是从前那个夏紫嫣,如今的她,是雒天衡的人,是不会帮我们的…”
夏如媚皱眉,“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见雒天佑垂头不语,便又转移了话题,“无妨,即便是她现在恨你,却并不代表她也恨我,那就以我的名义请她务必来一趟仪德殿吧。”
雒天佑皱眉,半信半疑,“她…会来吗?”
“不妨一试。”夏如媚闪着精光的大眼睛盯着雒天佑,“那就要看你配不配合了…”
雒天佑一怔,“你这是…”
不过一个眨眼的工夫,夏如媚的衣衫已然尽数全褪,媚眼如丝,看着雒天佑,“你说,如果夏如媚怀孕了,身为妹妹的夏紫嫣会不会来呢?”
雒天佑听罢,眼前一亮,“即便是她来了,也并不能做什么啊…”
“只要她来,便会为我所用!”夏如媚信心满满。
雒天佑一搂夏如媚的腰肢,“若然真的如此,他日我登基,你必是皇后。”语罢,一双手便朝着那两座小丘覆上去,在花苞一般的突起上轻轻摩婆。
“你这浪蹄子,看爷怎么收拾你…”
芙蓉帐内春光潋滟,活色生香,一片又一片的潮声越过横梁,直飞到屋外。
屋外之人手中食盒缓缓掉落,紧随着两行清泪滚滚落下。
一旁的彩清急忙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她,“小姐…”
美目轻盍,一派绝望之色,嗫嚅了半天才缓缓挤出几个字,“扶我…回去…”
“这夏如媚真是不要脸,这样勾引太子爷,真是个骚狐狸,呸!”彩清一边骂着一边扶司徒盈坐下,“小姐,我这就去踢门,让那个贱/人扫兴!”
司徒盈轻轻摇头,“你这样做,让太子怎么想我?”
“这…”彩清气得一跺脚,一咬牙,折回身来,扶着司徒盈回房了。
月正中空。
沈眉弯正坐在秋千上看月亮,古代的月亮可真圆,阴霾满天的现代人,哪里见过这么漂亮的月亮!
如果能拍下来就好了,可惜她是灵魂穿越,什么也没有带过来。
正思忖间,小翠过来了,轻轻柔柔走到秋千旁,“姑娘,该喝药了。”
沈眉弯看一眼药,半天没有动的意思,“他怎么样了?”
小翠自然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谁,四下望望,见没有人过来,这才道:“在白水涯里养着呢!听说最快也要一个月才能见好!”
沈眉弯听完,又是一声叹息。
原本林初阳说过不能移动他,可为了她的名节清誉,他硬是逼着南恪把他背了回去,这一路之上,还不知道颠簸了多少回呢!
虽说这永和宫离白水涯的路程并不远,可这雒天衡受了那么重的伤,移动一下怕是会要他的命啊!
她坚持要雒天衡留下,而他却坚持要走,理由竟然是“你放心,我离开这里以后,太子一定会来,他诬告我不成,一定会被父皇废黜的,就是为了这个,你也得让我走呀!”
她哭笑不得,撒泼般捏着他的手,说什么都不放开,“我才不媳你当皇帝呢,你当了皇帝,那后宫里头不知道要装多少女人呢,我这口醋坛里很小,放不上那么多醋。”
雒天衡突然一笑,捏捏她的脸,“傻紫嫣,什么三千后宫不三千后宫的?有你的地方才是家,听话,这一次,听我的…”
她索性哭给他看。
瞧见他掉眼泪,他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只好说不走,陪着她,谁知道到了大半夜,趁着她睡着,他便偷偷的让南恪带着他走了。
沈眉弯想想就生气,可再一联想到今天早上雒天佑带着老头子来搜宫的事,仍然心有余悸。
想来定是南恪发现了雒天佑留下来的探子,这才使雒天衡萌生了重伤也要离开的念头,干脆两个人就背着她偷偷走了。
她是该庆幸有这么个什么都想在她前头的好男人呢?还是该骂他连命都不要了?
想来想去,她还是舍不得,为她出生入死那么多次,如果要她再去责备他,她真的做不来。
“一个月才能见好?”沈眉弯越发的着急起来,两条眉毛几乎要拧在一起了。
“可是老头子已经发话了,过几天就要他和雒天蒙回封地,这可如何是好?”
见她眉间真情流露,小翠暗自替雒天衡高兴,“姑娘放心,咱家王爷是什么人那?那可是在天厉国呼风唤雨的人物,只有他不想做的,没有他做不到的!”
“哦…”沈眉弯兴致缺缺,百无聊赖的看着远处。
小翠见她心不在焉,便小声提议,“姑娘若是不放心,不如…喝了药,咱们偷偷去瞧瞧他?!”
一边把药递到沈眉弯手上,一边朝她挤眼睛。
说实话,她其实更担心雒天衡,只不过,雒天衡讨厌她,不希望她表露出来情愫,为了自己的母亲和弟弟,她只有装作若无其事。
这一次雒天衡受伤的事,她站在沈眉弯的门外听的清清楚楚,所以,她和沈眉弯一样关心雒天衡的伤势。
既然两个人的目的一致,为什么不诱拐她陪着自己去一瞧究竟呢?!
沈眉弯眼睛一亮,频频点头,“好,听你的!”
平时最讨厌喝药的人,破天荒头一回眼睛也不眨一下,就把药喝的精光,把空了的碗还给小翠,“走吧…”
小翠见她这副迫不急待的样子,忙拉住她,“姑娘这身衣裳,也不怕人认出来,万一被人瞧了去,告到皇上那里,你还要不要他活了?!”
沈眉弯笑的两边嘴都咧到腮帮子了,听小翠这么一说,忙小跑着回房,换了身宫女的衣裳,跟前小翠去往白水涯。
“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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