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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喜临门?明明是双喜临门啊?”我疑惑的看着左慈:“元放,何来三喜之说?”
“贤王啊,请听我说!”左慈这一开口,我竟然想到了黄梅戏的唱腔。想来也是,左慈本来就是庐江人,有一口黄梅戏的唱腔应该很正常。
“贤王,原本依附于河水南岸虎泽周围赫连部的湳山山北、虎泽河上游的义渠、丘林、维徐三部首领以前受到叛逆须仆的蛊惑和胁迫,迫不得已签下支持须仆为单于的推举书。后来经过我的努力宣传,三部百姓了解到贤王是爱民如子、救苦救难的长生天神,您是下凡拯救匈奴百姓来了!他们后悔万分,夜夜思归,希望来到您的身边听从您的教诲和旨意。前夜他们三部连夜出发,昨夜穿过湳山山谷,如今已经在离大营二十里之地.。。。。。”左慈缓了缓,恳切的看着我:“贤王,你看这不就是三喜么?”
“呵呵,好,好!三喜,三喜!三部首领如此忠义,我必为他们封赏。大家一起去迎接三部南归如何?”我高声的说道。
“好啊,我等正有此意!”沮渠狐率先发话。
“我们快去迎接南归的英雄们吧!”卜根由于负责交往接待,已经先于众人快步走出了大帐。作为还负责情报收集的卜根,有些心急,如此大事自己作为总负责人竟然毫不知情,他心中有些责备“左慈老弟竟然不提前打声招呼,看来今晚要请他到我家饮酒然后好好撮合他和小妹卜箩才是。看他俩你有情我有意的样子,最好,嗯,最好把生米煮成熟饭!这样成了一家人,他肯定会好好的为我着想,遇到这事也会提前打个招呼。”
其实,他误会了左慈:左慈本想先告诉他,哪知道一进大营就知道了两件大喜事,想到自己又为我做成了一件大事,成了三喜。为了在我面前表功,加上三部就快到了,而且在三部的后面几十里还有几千赫连部的追兵,所以就兴冲冲也急匆匆的道出了三喜之说。
不过误有误着,左慈来后不久碰巧看到青春可人的少女卜箩,就被深深的迷醉了。他只要在大营就会去卜根的家中找到卜根喝酒,还讨好的称卜根为卜大哥,然后一双小眼就不时的盯着人家的小妹妹看。有时候来了就吹嘘自己很会算命看相,什么生辰八字啊、什么脸相啊、手相啊都会看。刚开始左慈拉着卜箩的手看了看就放开了,直夸她的命好啊,以后是嫁给神仙中人的命,她以后也会成神仙。小丫头开始还不懂这是左慈在刻意套近乎,直到左慈一脸猪哥像流着哈喇,眼冒春光的看着她脸,还恋恋不舍的摸着她的小手,就是不松手。卜箩这才明白,原来这厮不是个正人君子,对她是有狼子野心啊!
之后,左慈每天都来和卜箩套近乎,时不时变些小法术逗卜箩欢心。几天后,左慈向她表露了爱意,表示要与她结为道侣,从此双宿双休。她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而是撂下一句话:“你什么时候把自己全身洗的干干净净,什么时候我们再谈这些事情。你看怎么样?”左慈听了这话,暗自高兴“谁不想自己一身干干净净的?还不是自己从小没了父母,睡梦中师傅南华真人交自己修行道法,也没有人照顾自己。后来自己一直就顾着在天柱山后山山洞中修行也没有注意形象。后来在峨眉山修行碰到一位同情他身世的小道姑紫烟,在左慈的忽悠下,紫烟对左慈由同情变成了关爱,最终他们结为道侣。左慈自己享受到了家庭的温暖,而且对于双修还很有研究,还写出了《素女心经》。不过可悲可叹的是,后来紫烟的师傅眉山老母知道了此事,又掐指一算明白左慈是南华真人的徒弟,于是在左慈离开峨眉山前往鹤鸣山访道之时,带走了紫烟,从此不知去向。
左慈心灰意冷,想到从此可能再无可爱之人,又重新回到了邋里邋遢不修边幅放荡不羁的摸样。谁成想,在匈奴的牧场竟然又见到了和紫烟容貌非常相似的卜箩,他死寂的心又开始了萌动,对卜箩展开了爱的忽悠攻势。如果今天左慈能够将自己一身上下洗的干干净净穿上一身干净衣物的话,有了卜根的撮合,卜箩今夜可能就会在左慈的忽悠下成为他的道侣,两人从此就可以双宿双休,天天夜里晃晃悠悠了。
我们刚刚走出大帐,一斥候风尘仆仆的骑着马看到我们,急急下马单膝跪地:“报告贤王,呼延湛主管,离大营西北十五里有义渠、丘林、维徐三部人马估计有一万多人前来说是受左慈道长的邀请前来投奔。但是,在后面三十里还有四千多赫连部的追兵,领队之人暂时还不清楚。。。。。。”
“嗯,做的不错!”我赞许的看了看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斥候抬起头看着我,铿锵有力的回答道:“报告贤王,我叫阿三。”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去休息,我会好好的嘉奖你的!”看着阿三离开,我看了看呼延湛,笑着道:“做的不错!马上集合牧场卫队,迎接三部南归,阻挡击溃赫连追兵!”
在呼延湛的指挥调度下,三千五百名壮年牧民在陈白主管的仓库领到了武器后,骑上了马,成为了牧场卫队。在我和沮渠狐、呼延湛、卜根、左慈等一百多名官员的率领下三千多人出了大营,往西北方去接应南归三部。在我的安排下,我的岳父和陈白等官员则留守大营,负责接待,稳定民心。胡车儿和亲卫们领着三百男“天狼”特战队员,万佚侯和属下领着三百牧场治安队,负责大营的安全保卫。冬月凤带着一百女侍卫和三百女“天狼”特战队员则负责保护我和彤儿琰儿的生活大帐。
“拜见金刀驸马左贤王!”由于一直有两边的信使来回跑动互通信息,几名道士引着义渠、丘林、维徐三部首领一见到英气逼人的我就齐齐的下马向我半跪下行礼。
“哈哈哈哈,起来,起来,几位首领不必多礼!”凭着我的身手,丝毫不惧他们是否是诈降还是什么计谋。下了赤焰,快步来到他们身边,将三位首领扶了起来。我继续爽朗笑着说道:“三位首领,现在后面还有追兵。现在,你们即刻带领你部人员到牧场大营安顿休息。”说完,我转身看向卜根:“卜根主管,你负责安排三部到大营休息!”卜根应了一声,带着十几个属下引领着三部人马向牧场大营而去。
三部渐行渐远,看到呼延湛已经在前面道路两旁的小山丘上各自安排了五百神箭手,又在更前方的路口摆好骑兵锥形阵势,自己骑着马身背弯弓,双手各握一根八棱铁鞭充任锥尖。我不由得点了点头,暗想:“记得北宋时期有个使双鞭的名将叫做呼延赞的,那该不会就是他的子孙后代吧?”
不多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地平线上慢慢已经看到了黑压压的一片身影。随即一阵慌乱的下马声。原来对面的人马也发现了我们。为了不给我们以逸待劳的机会,他们果断的在前方五里下马,以节省马力,恢复精神。又可以让我们即便冲锋到他们面前,也会因为马力的消耗而发挥不了太大的冲击作用。
我不由得赞叹起来,心中暗想:“谁说草原上的民族就是头脑一根筋,只知道横冲直撞啊?这些人可能没有学过孙子兵法,但是他们装孙子的本事还是很强大的。也难怪后世的铁木真和他的子孙会打到东欧的多瑙河,而自己人却没有伤亡几个。前面的领队之人也算是个大将之才。”
约莫半个小时后,前面的人马才陆陆续续的跑到了我们前方三百米处。我举目望去,一个二十多岁的彪形大汉站在队伍前方。“原来是他啊!”我想起在王城擂台上被我打得像猪头般飞下擂台,后来又被我快速医治好的某些人。
“赫连鹰,你带着这么多人是来干什么啊?”我运起真气高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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