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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地牢。
华服雍容的女子,淡定自若地倚在潮湿阴暗的墙壁上,偶有几只小老鼠慢悠悠地路过,她便踩几脚再扔出铁窗外,赏给狱警们。
凰。
来将军府已经两日,那日,墨天痕走后,她出乎意料地好说话,乖乖地跟着御林军回府了。按说墨天痕这样明目张胆地把人带回家而且不禀报圣上,着实有几分欺君的嫌疑,但他毕竟是功臣,况且正是年轻时,如果不做些年少轻狂的事,也不知圣上要如何防备他。
仔细一推敲下来,倒是自己亏了呢。凰一如既往地眯缝着眼,无良地想,什么时候去把这个亏还给墨天痕。唔,今天风和日丽,挺适合的。
于是,她拍拍手,弹一弹袖口的灰尘,懒洋洋地直起身,凤眸稍稍挑起,轻佻地朝狱长抛了个媚眼,软声细语地说:“大哥,我在这里呆了两天,实在是想念我家岚儿,只可惜他不在……我看你生得玉树临风风流倜傥风度翩翩,不如……”话未说完,尾音拉长,道尽无数风流。
日光斜斜地洒在她半边身子上,耀眼而迷蒙,女子的鹰眸仿佛蘸满了浓墨,不复之前的威严,无意间微微嘟起的红唇晶莹饱满,再往下看,白衣包裹着玲珑的身躯,完美的曲线显露无疑。
这是一个妖孽的女子,圣洁的白衣也只能做妖娆的代名词。
看得周围的狱警们狠狠地咽了咽口水,羡慕嫉妒恨地望着众星捧月的狱长。那狱长是个年轻人,闻言就是一愣,目光里泄露出些许垂涎,但最终还是忍住,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拂袖而去。
“看好她,休让她逃了,尔等担当不起——”回音扩散,越显这座地牢的空荡。铁窗外潋滟日光逐渐暗淡,牢房内白衣女子纤纤而立目光如炬。
“啊呀,真是个好孩子呢。”听不出喜怒的话语紧跟其后,“可是,我不想待下去了呢!”话毕,衣衫缓缓褪下,两条蜿蜒的血自紧盯着她的狱警们鼻孔里流出。
然而他们失望了,随着衣袂落下,展现在众人面前的不是女子姣好的身躯,而是张扬的红色紧身衣,紧紧地贴着身体,包裹的严严实实,连藕臂都没露出来。
饶是如此,亦是动人。
没有人想到,那么明亮的红色,为何能不露一丝痕迹地隐藏在白衣底下。
凰轻抿红唇,锐利的眼眸逐渐变为幽深,如静静的潭水,乍一看没什么特别,但尤为吸引人,令人忍不住往下探。“小哥儿,来我这儿……来嘛,来……”娇媚的声音,白皙的葱指遥遥指向其中一个年过三旬的狱警,“唔,快来呀……”手中冷芒一闪而过。
那男人早就看呆了,闻言猥琐地笑了笑,毫不犹豫地跨上前一步,眼睛里有团责,口水滴滴答答地落下,舔舔丑陋的唇,伸出一只咸猪蹄……
“于哥,别!”有聪明的狱警看出不对劲儿,忙提醒道,只可惜已经迟了。
嗤。
兵刃入体的声音,女子嘴边的笑意不变。
噗。
人体落地的声音,地上的老于还保持着对美色的垂涎,伸出的手却僵住了。鲜血直流,衬得那人的红衣愈发恐怖。
面面相觑,惊恐万分的狱警们,苍白着一张脸不知说什么好。“来嘛,来嘛……”声音还在继续,不知是回音还是狱警们的幻觉。
又是一个人,仿佛受了蛊惑一般,经不住美色的诱惑,不顾旁边人阻拦,轻轻地,迈着死亡的脚步来到她面前,缓缓地,伸出那双看上去保养得当的手。无人看到,他的眼瞳中闪过狠戾,尖锐的暗器藏在手心里,蓄势待发。终于接近了,只听“咻”的一声,
“呵。”这是他最后听到的声音,出自他以为可以杀死的人口中,“小哥儿,你就这么想人家死吗?人家,可是很爱惜生命的……哦不,是你们将军,要你杀的吧……”
死人以诡异扭曲的姿势躺在地上,瞪大的双眼里是来不及掩埋的恐惧。将军,属下没能完成任务,便以死谢罪罢……
凰拭了拭沾上血的断剑,其他人这才堪堪看出,杀了两条生命的,竟然只是一把生锈的断剑……
“让你们将军过来。”不复方才的魅惑,冷淡的声音暗藏戾气。
“是、是……”早已被吓坏的人,还能说什么?跌跌撞撞地离开了地牢。
不多时,就见一墨衣男子被一大群人簇拥而来,她掀唇一笑,笑意凉薄。
“墨将军,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怎么我隔了两日没见你,反倒觉得心情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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