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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这里为何有这么多武林中人?”蓝月看他们一个个都带着兵器,便猜测地问道。
“噗!”欧阳清风刚喝的一口茶便喷了出来,优美的水花飞溅而落直向蓝月逼来,蓝月立马
用她那绝顶的身法给闪开了。
但坐在她后面的那人在不知情的状况下非常倒霉地被喷了一身。
一个壮汉慢慢转过身来,壮汉长得很有特点,脸上的每一个部分几乎都是圆的,圆下
巴,圆鼻头,圆眼睛,就连两道眉毛,也是很规则地往下弯,像是有两个水桶往下吊着他的
眉毛。
屠牛大骂道:“奶奶的是谁?竟敢喷了老子一身。”见对面离他最近的只有两人,一个
白衣公子站立于边,坐在椅上的青衣公子则扒着那不停地咳嗽。蓝月听了这壮汉的话不爽
了:“又不是故意的,你凶什么凶?拽什么拽?”
那屠牛一听,更加火冒三丈,他被喷了一身他们不道歉也就算了,还被一个名不见经传
的小子破口大骂,他的脸往哪搁?还用不用在江湖上混了?今日一定要这小子好看。立马从
背后抽出一把巨型斧头向蓝月横劈而来,却被蓝月轻盈地闪了。
见没劈到罪魁祸首,屠牛更加生气,攻击也越来越猛烈,蓝月只好围着客栈转圈圈。
那屠牛边劈边说:“小子,今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老子的面子往哪搁?有种别跑,跟老子面对面打一场。”
蓝月边避边说:“你面子想搁哪就搁哪,别放我这就行,我管你屠鸡的屠鸭的还是屠猪的。”
“哎!我说你一屠夫没事瞎混什么江湖啊?该屠鸡屠鸭去屠去,别在这乱甩斧头了。”
“要我和你面对面打一场?我又不是傻子,停下来跟个疯子较劲。”难道她现在就不是跟疯子较劲吗?
蓝月哪知道他其实也算挺有名气的,直觉得他像个杀猪的,便实话实说了。小屠可太冤了!
壮汉差点没背过气去,这小子到底是哪门哪派的?竟敢瞧不起他。
这也太冤枉蓝月了,她可一点都没瞧不起的意思呢。边上的武林人士一听都轰地一声笑
了,更有人出声调侃:“你平时对老娘挺凶的,怎么连这么个小白脸都收拾不了啊?”一女
子哈哈大笑,显然蓝月是帮她出了一口气。
壮汉更加气得满脸通红,活像个火面神。这小子的身法复杂、诡异又很轻盈,根本就摸
不到他的衣边,更别说是人了。
如果是硬碰硬他到不见得会吃亏,可这小子就跟他玩官追贼的游戏,根本奈何不了他。
欧阳清风本想阻止,他向来不喜欢惹事生非,可看到二弟这样,竟不想阻止他,觉得很有趣。
反正那壮汉也伤不了他,便让他玩玩,心下却奇怪,这二弟的身法真特别,他从未见过
此等扑朔迷离的身法。
追逐游戏还在继续,影子悠闲喝着茶,继续看着好戏。
“那小子是谁?”一个头戴黑色斗笠,全身包裹着黑色长袍,散发着冷冷的霸气的人,语气
冰冷地问道,眼睛直直地盯着楼下的白衣人看,似想把他看出一个洞来。
“属下不知,不过看其身法奇妙轻盈,复杂诡异,江湖中竟未见过如此身法,可能是某
些没名气的小派,刚刚出山来历炼的。”一边蒙着纱布的紫衣女子恭敬地答道,此女子虽蒙
着面,但观其体态阿娜多姿,眼波媚而娇,定是个绝美的人儿。
“小紫、蓝依。”影子眼睛盯着楼下的白衣男子冷声道。
“属下遵命!”跟随主子多年,心知他想知道白衣男子的来历,便消失了。
“停!屠牛,我很累了,你能不能别追了哇?”蓝月征求着意见,真的有点累啊!其实也不是太累,就是想休息一下!
“哈哈!小子,现在知道爷爷我的厉害了吧,想让我放过你,想都别想。”屠牛大笑,气喘吁吁地说道。
趁屠牛大笑和说话间,蓝月在桌上拿了个杯子,倒了杯茶,正品尝着呢,那样子甭提有多悠闲了,好似是他教训别人,而不是别人要教训他。
屠牛一看,这小子根本不是求饶的,哪有这么悠闲的?那火就噗噗往上冒,又挥舞着他那把大型巨斧向蓝月劈来。
蓝月额头一滴汗,怎么又来啊?大叫:“慢着!”
屠牛停下来疑惑地问:“还有什么事?”
蓝月火上烧油回道:“我这茶还没喝完呢?等我喝完再来也不迟。”语罢,一口喝干杯中的茶。
屠牛已经被气得行动迟缓,忘记砍眼前这个恶人。
半晌
“你……你……”舌头打架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客栈的人个个笑翻了天,都不去干正事了,准备把这场闹剧看完再说,正事天天可以干,但这种闹剧可是百年难遇啊。
这小子还真把这当成游戏了,屠牛的脸,青……白……红,他现在真想找个地洞钻进
去,怎么会碰到这么个小魔星?玩起人来根本是不见血的狠主。
可事情已经做了一半,大话也说出口了,现在说放就放,他在江湖上岂不是不用混了。
蓝月见壮汉脸上表情很丰富地变换着颜色,又久久不言语,便说:“既然不开始那我就走了,我可没这么多美国时间陪你玩。”显然她不知道这样是火上烧油。
欧阳清风哈哈大笑,他这二弟太能了,怎么就看不懂别人的脸色呢?
壮汉听了夕银的话回过神来,二话不说又挥舞着斧头砍过来。
蓝月差点避之不及,气急败坏道:“你咋这么没江湖道义呢?不说一声就开打。”
“要是伤到我金贵的身体和俊美绝伦的脸庞,不知多少MM会伤心呢?你赔得起吗?”
竟还不忘自恋下,却不知有人比他更气愤十倍、百倍。
又开始上演闹剧了。
蓝月闪到欧阳清风身边,“大哥,你还这么悠闲地喝着茶,还不救救我。”
欧阳清风却调侃道:“我看二弟乐在其中啊,何来帮忙之说?”
客栈知情的人万分惊讶,这欧阳堡堡主虽然待人谦和有礼,但从来没和人称兄道弟这么
熟捻过,而且竟然还调侃起人来,看来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
壮汉似乎追累了,拿起桌上的茶壶咕噜咕噜地喝起来,在他喝完之后竟不知为何倒地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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