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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上衣服。”月夜神扫了眼裹着被子的纳兰夙，将一旁桌子上放着的纸袋递给了她。
“不，你必须先和我说清楚。”纳兰夙扫了眼纸袋，下一秒漆黑的眸子直视月神夜。
“你想试下昨晚被法术调教的感觉吗？”月夜神绝美的脸上迅速结了冰，目光冷冷地看向纳兰夙。
漆黑的水眸瞬间有了一点变化，纳兰夙习惯性地眯了眯眸，妩媚一笑，笑容却有了一丝讨好的韵味，活像一只狡黠的悬狸，“当然不想。”
“那真是可惜了。”月夜神冷着脸，将纸袋放在了床上，“我原本还想活动活动呢，人间真是太无聊了。”
“活动……”纳兰夙有些不解地重复了下，“用法术还需要活动？”
“不需要。”月夜神慢悠悠地开口，“不过如果吻你需要活动，我不建议用吻调教你。”
“你！！”纳兰夙一瞪眼，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昨晚晕倒前的场景，心跳瞬间慢了半拍，想也不想的直接裹着被子拿着纸袋，赤着脚跳下床，直奔换衣间去了。
很快的，纳兰夙就从换衣间出来了。
一身简约的衣服，纯白的T恤配上那黑色皮衣，让她原本就火爆的身材更加撩人，有些发白的紧身牛仔裤，更是衬得她修长的双腿更加纤细。
妩媚的小脸上干净素白，那漆黑的眸子却是如宝石般闪耀着妖娆的光，一个眼神，无疑会让所有雄性动物甘拜裙下。
“这回应该告诉我了吧？”纳兰夙走到了月夜神面前，眨了眨眼，扬起一个妩媚的微笑。
月夜神没说话，冰蓝色的冰眸在纳兰夙身上扫了一眼：“你想知道什么？”
“契约。”纳兰夙笑着说道，漆黑的眸子却毫无笑意，“还有，你到底是谁？”
“我是月夜神，我想你知道。”月夜神静静地说道。
“不是这个！”纳兰夙眯起眸子，语气徒然冷了几度，“你昨晚说你是龙，难不成你不是人类？”
月夜神听着纳兰夙的话，嘲弄一笑，想起了十年前那个小小的人，也是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话的。
笑什么笑……纳兰夙看着月神夜的笑容，头猛地一疼，眼前微微发黑。
“你说你是龙，难不成你不是人类？”
“你说你是龙，难不成你不是人类？”
“你说你是龙，难不成你不是人类？”
一个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在她的脑海里回响，纳兰夙单手扶头，睁大了眼。
这个声音，是她的。
她曾经……说过这样的话？
但她一点印象也没有，一丁点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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