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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和美国队的友谊赛,更让我头疼的还在后面。
除了夏季的全国网球大赛,冬季的训练赛也是不可忽略的。而这些所谓的比赛什么的,我最讨厌了。
脚上的伤已经是一年前的事情了,但是自从知道我受伤之后,教练对我也是宽容了几分,有时候如果脚部的动作有一点不对劲,就会马上询问我的状况。而桃城他们更加好奇的,就是我怎么样使我的伤口好的这么快。
“我又不像你们男生那么疯狂,所以并未有大的损伤,只是小部分的骨头有碎裂情况。经过一个月的调节休养,早就耗得差不多了。”我耸耸肩,笑的很平静,“脚部受伤不是打网球造成的啦,是参加学校组织的篮球赛的时候,不小心伤了。”
“一个月?骨裂怎么会好的这么快?小部分也不该这么快啊?”不二微微皱眉,似乎对此感到很疑惑。我可以理解,他肯定以为我没好彻底。
“我姐是天生的吸血鬼体质啦,伤口好得快的跟什么似的,我怀疑他身体里的血小板数目比红细胞还多。有时候伤口出血,不过短短的十几秒学就会自动止住。不论大伤小伤,愈合的速度都是寻常人的两倍。”岑殷澈已经见怪不怪了,解释的时候也是一脸的平常之色,“换句话说,在我姐身上发生什么灵异的事情你们都不要觉得奇怪,她自己本身就是一个异灵体。”
说着,岑殷澈冲我吐了吐舌头:“我可就没那么好运了。”
“那这么说起来,还真是……很灵异啊。”大石似乎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但是看我这幅没事人的样子,也就没有继续多问些什么,而是直接开始了谆谆教导,“不过作为女孩子,书墨你一定要爱惜自己。你是网球部的正式球员,一定要正确对待伤口,如果受了伤一定要赶快去医院包扎伤口……”
我嘴角一抽搐,只好认命的坐在那里听大石教育我。
上帝,就算我经常骂你,你也不能派大石天天跟婆婆一样的训我啊?
直到五分钟之后,大石总算是说完了,我也总算是解脱了。
经过两个星期打打闹闹式的训练,网球部总算是切入了正题。从第三个星期开始,我可岑殷澈就是彻彻底底的投入到了紧张的学习和严格的训练之中。
日本的学习压力比中国重。起初我在书上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根本不信,现在才相信了。每天的作业虽说没有多到压死人,但是一个又一个的复杂的几何图形看的我是眼花缭乱,一个又一个的定语从句搅得我的大脑是翻天覆地,而拗口难写的国语则更是让我吃了不少苦头,政史地生理化就更不用说了。
网球部也毫不肯放过我,挥拍、跑步、跳高、乾的特殊训练一个接一个的等着我,如果做不好,还有乾汁在前方向你招手……
哦,喝过一次乾汁的我已经不想再次尝试那味道了,那东西绝对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难喝、最恶心、最没有营养的东西!
不过我和岑殷澈的味蕾是经历过中国食堂奇特的伙食的磨练的,所以相对与网球部其他对乾汁“过敏”而言,我和岑殷澈要好很多了。
一个星期的训练结束之后,我已经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中国有句古话“适者生存”恐怕说的就是这些。岑殷澈有好几次想拿豆腐撞墙,都被我以“日本的豆腐太贵”为由拒绝了,换了一根头发丝“去,上吊去吧”。从此之后,岑殷澈学会了一句话,并常常把它挂在嘴边去劝慰英二——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姐。”中午在食堂,岑殷澈手里握着饭团,眉头依然皱得紧紧的。
一般情况下,岑殷澈会露出这种跟吃了黄连一样的表情,多半是因为婶婶。
“婶婶说了什么?”我有一搭没一搭的绘画,脑子里还漂浮着那道数学题。
“不是我妈!”岑殷澈皱了皱眉头,很是担忧的望着我,“我是说,夏展扬!”
顿时,我正准备往嘴里塞东西的动作停了下来。岑殷澈这句话成功地让我把那道一直在我脑中挥之不去的数学题跑到了九霄云外,脑子里完全被夏展扬那张笑意盎然的脸充满。
他的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都清晰的在我脑海中闪过,不禁心有点酸。
“他说了什么?”我这个动作只持续了三秒,那些所谓的上集回忆像电影一样的在我脑海之中飘扬了短短三秒就已经消失了,那道数学题又重新的回归了我的怀抱。
“他说……你已经半年没理他了……”岑殷澈用中文慢悠悠地说着。
“这又怎么了?”我勾勾唇角,不以为然地说到。
“……姐,别这样。”岑殷澈叹了一口气,深深的说道,“我知道你们两个都在倔强什么,别把我当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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