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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看到他的无助蓝眸,即墨晚的口气不自觉地温柔了下来。
皇甫弄寂紧抿着嘴唇,一句话也不说,神秘的蓝眸锁住她褪去神秘的美丽。
“如果你是想把夜明珠抢回去就省点力气,你才多大,别不自量力。”即墨晚一脸戒备。
“做个交易,在他们来之前,伺候我。”皇甫弄寂主子架势十足。
“你是长了身体不长脑子,还是改不了纨绔气?”即墨晚耻笑,“居然跟个贼讨价还价——”
皇甫弄寂突然站起来,搂住了她的纤纤柳腰,还把自己的头枕在了她胸前。
这这这这毛孩儿是是是在轻薄龟家大黄女——呸呸呸——黄黄黄花大闺女吗?!即墨晚睁大眼睛看着他的黑色的小头颅僵站在原地。
皇甫弄寂沉默着抬起头看着她。
那神秘的蓝眸仍是那么无助,属于一个8岁孩童的无助。也对,在黑夜里两次被掳,又被劫,任谁也受不了,何况是一个本应在娘亲怀里甜睡的孩童?而且她就是那个劫他的人之一,怎么样也要担当一点吧。
即墨晚干笑着,“呵呵,原来是害怕了,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这么胆小?”
皇甫弄寂还是没说话,抬着蓝眸紧紧地紧紧地抓住了她的全身,她的整个生命——夸张过头了——像命令,也像哀求。
“好吧好吧,姑奶奶我伴你耍一会儿。”即墨晚把装着“筹集”而来的“善款”的包袱恭恭敬敬地置于草地上,抱着他轻松地跳上了步舆,舒舒服服地在坐蓐上坐下来。
皇甫弄寂依靠在她怀里,安心地闭上了眼睛。一整夜的高度精神紧张,他已经疲惫不堪了,就让他歇一会儿吧。
“毛孩儿,你叫什么名儿?”
闭着眼睛,没回答。
“是哪家皇亲国戚的孩子,听那厮说你是宫里来的?”即墨晚瞄了瞄晕倒在步舆旁边的太监。
紧闭,不说。
“他们为啥子抓你?”
沉默。
即墨晚怒了,她低下头准备狠骂一顿这个又色又没礼貌的毛孩儿,“你这厮臭毛孩儿——”
他睡着了,又黑又长又浓的睫毛轻轻地遮掩他的如爱上般的蓝眸,高挺的鼻子发出均匀的轻轻鼾声,一直喜爱紧抿的嘴唇此时微微地长了开来,隐约可以看到两颗可爱的小贝齿。晚风牵着步舆上的紫纱扫过他那嫩白如乳酪的脸。他皱了一下眉头,嗯嘤了一声,在她怀里磨蹭了几下,吸了几下她的身上与生俱来的芳香,又沉沉睡去。
小色鬼!即墨晚哭笑不得。
微弱的银钩月光下,她突然看到了他那长睫毛上挂着的一颗将逝未逝的水珠。是夜晚的露珠还是他的泪?
她伸出纤纤玉手,用软嫩的指尖拂去那珠子,长长地发出一声太息,可怜的孩子,吓坏了吧!毕竟只是一个年仅七八的孩子啊!
隔着林子,山下一片欢腾,鼓声锣声人声隐隐约约地传过来。成千上万盏五颜六色的孔明灯冉冉上升,带着人们的七夕祝愿随风飘荡到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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