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这样怎么够。”男人不顾她的反抗,一点点靠近,在她惊骇的目光下,毫无保留冲进身体的最深处,眼睛里却是一片清明,不带半点氤氲。
“啊。”她痛得小脸纠成一团,双手置于背后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却是像一叶扁舟漂泊在大海之中,沉沉浮浮,找不到可以依靠的东西。
男人自顾自的进出,隐秘处被蹭的通红一片,她紧闭着眼睛默默承受,身体随之摆动,脑子里却是异常清醒,吃力的张开嘴,“孩子,你什么时候,才肯把孩子给我。”断断续续表达出她的意思,两颊染上红晕,把头瞥向一边,不看此时身上男人的戏谑,她会觉得自己好无耻,好脏。
“孩子会给你的,等我什么时候玩够了,自然会还给你。”男人的脸上被阴翳取代,这个时候,她居然还有精力想其他的事情,看来还需要加速。加大身上的力气,她因为身体后倾狠狠撞到浴缸的壁面,隐约中感到骨头碎裂,死咬住下唇,她感觉体内有一股力量喷薄欲出,身体因为被制住而无法动弹。把她的头扳过对着男人的脸,“你就应该是这幅样子。”
她眉心堆在一起,因为呼吸粗重上半身大幅度的颤动,尤其是一对双*乳,暴露在空气中,无助地摇摆。
男人放开缠住她的手,随即附上顶端的高峰,把两瓣堆置于一起吮吸,“怎么样,你是不是也很爱这样?”男人在她的耳边低沉调笑,却没有放慢身上的动作。
她微微眯开眼睛,渐渐放松的男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慢慢拿开背后的手,假意伸上前抱住男人的脖颈,用力抱住,突然对着坚实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知道嘴里溢出血腥味才肯松口,“我不会让你好过的。”狠戾悲怆的声音,代表她所有的屈辱。
“呵呵。”男人像是没有知觉似的,任由她撕心裂肺的发泄,嘴角扯着若有似无的弧度,只有这样,咬地越狠,恨的越深,才会记住他。不过没关系,他以后做的事情,会比这更加动人心魄的,只要你承受的住。
在渐渐升温的浴室内,两具同样光裸的身躯抵死缠绵,像是要用尽生命最后一点力量相互抵制,又紧密贴合。
她无力的闭上双眼,就这样吧,真的是累了。
李小异再次睁开眼的时候还是在那个有着深蓝色窗帘的房间,这里的格调和那个男人的脾性很不搭配。现在最痛的地方变成了细腰,她撑着床想要起身,身上的哪一处,不管是腿、腰还是其他地方,都痛的动弹不得。身上不着片屡,看向四周,她之前的睡衣已经没有了踪影,这次连可以蔽体的衣服都没有。勉强起身打开衣柜,里面空空荡荡,形如摆设。
李小异无奈又躺回床上,摸不清那个男人的意思,这个世上的女人何其多,以他的身份,肯定有大批的女人跟在身后,为何独独为难自己,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
这时,张妈敲开房门,听到外面的钥匙声,她才知道,这个房间已经被锁了。
“小姐,这是晚餐,有事你可以按床头的按钮找我。”张妈像是没有看见她蓬头垢面,脖间凌乱。
李小异随着看过去,红色的开关,再看看这比一般人家的客厅还要大的房间,心里一阵冷笑,这就是她以后囚禁的牢笼。
“你出去吧。”她又躺回被子里,闭上眼睛,不想看到这个令人心寒的世界。她只是想要回孩子,就这点要求,都要付出如此大的代价,她好恨。
张妈噤声出去关上门,走到客厅打电话给马承曜,“先生,把饭送进去了。”
“她的状态怎么样?”马承曜盯着杯子里禁止的水,淡淡出声。
“不说话,也没见吃饭。”张妈如实汇报。
“我知道了,有事你立刻通知我。”马承曜挂上电话,顿时,房间内一片寂静。
西装男推门而进,“先生,最近董振国又蠢蠢欲动,他利用一些小范围的势力散布舆论压力。”
“我知道了。”马承曜端坐在椅子上,似乎没什么兴趣。
“听说你把她关在别墅。”西装男不怕死地开口。
“对,她敢留下别人的种,就应该承受后果。”每次提及李小异,马承曜总是神情阴寒,从别人的角度,爱之深,恨之切。
“一直这样下去?那孩子呢?”西装男追问。
“你今天的话有点多。”马承曜抬眸,沉静的眸子看得人发麻,西装男立即识趣地走出去。
马承曜睨着渐渐转黑的夜幕,满脑子都是那个女人或哭或笑或者痛苦的表情,他无暇顾及其他事情,只想和那个女人呆在一起。可是,一看到她,他就会发疯地想要报复,这段没有记忆的空白时光,是他一个人慌乱度过。
把她弄到痛,他也会痛,就是克制不住,想要那样。所以,他宁愿呆在毫无人气的办公室,也不愿回到有那个女人的地方。
他没日没夜的肆虐,源自内心的嫉妒,他狠狠地嫉妒那个让她生下孩子的男人,他更恨,她因为那个孩子委屈与他。
他会尽快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如果那时候,她没有和别人在一起,那现在,他们的孩子也该有西瓜妹那么大了。想起孩子,眸子里有了短暂的柔情。
李小异睁着眼睛无神地盯着被子,身体上的疼痛早就被心里的埋没,因为找不到衣服,张妈明明知道也不管,应该是那个男人吩咐的吧。这样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是不是更方便他随时随地地发*情,她彻彻底底地成了人尽可夫的妓**女。昨晚的噩梦之后,她以为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可是,现在事情毫无保留摊在眼前,她却没有反抗的余地,甚至,连自己的自由都失去了。她弄不懂那个男人,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摆脱这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