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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节:一百零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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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您这是要?”林玲看着林翔北回到普门镇后,天天对着对面翠屏山那塔拿着望远镜看着不解的问道。

“你看看,多美的夕阳啊!照着那塔如同一幅绝世国画!”林翔北把望远镜交给了林玲说道。

“国画?我只对它里面的东西感兴趣,还有那个女孩!”林玲没看,只是拿着望远镜反过来对着父亲看着笑着说道。相比林翔北林玲更物质了些,她更关心塔里的东西。

林翔北拿出一份图形看着嘴上还说道:“如果正像月月说的,那枚印是在她的身上,那就难办了!”

“这有什么难,等月月回美国后,我就是林月,我把她带回我的底下室,取出来就好!”林玲轻松的说道,看样子她得知到这个消息后,已经开始计划了起来。林翔北拿出放大镜看着那份图形,摇摇手招呼着林玲过来一起看。只见图中画着是塔内的结构,一二三层很是简单,就是普通塔内几间房间的数字标语和通往上一层的楼梯。到了第六层这楼梯开始有了变化,第六层是个S型绕弯上塔,第七层空空一片,图形中压根就看不见有任何楼梯或者门道上第八层。

林玲看着问道:”不是说这塔有九层吗?怎么按图形看来只能上到第七层。”

“这塔巧就巧在这个通往第八层的阶梯上,当年我和你严叔也是一直在找进口,就是找不到!”林翔北其实当年也只是上了第七层,而且他逼供老方丈的时候,方丈闭口不语,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把老方丈勒死,搜身寻找那枚印鉴。他以为也许这第八层与第九层压根就是个幌子,只是表面看上去是九层塔,实际上只有七层,或许有密室。

“爸爸没上去过,那爸爸怎么知道第八层是靠那枚印鉴才能打开呢?”林玲原本以为父亲早就上过塔八层,但现在看来父亲也只是走到了第七层而已。越是神秘,他们就是越是好奇。林玲问着父亲,仔细的研究着这张图形。

“上不去,想要宝藏的人不只是你我,还有更多的人!”林翔北见大女儿认真的研究着,自己说着又拿起望远镜望着。

“这是什么?”林玲这个学心理学研究生毕业的她,细心发现了图形的上第七层的一个地方,那就是挂着汐兰仙女的位置。林翔北见林玲这么一说,他放下手中的望远镜朝图形看去,见女儿正指着一个红点框框仔细的看着说道:“那是一副画,人物画!”

“画?画的谁?”林玲问道。

“一位古代的女子!”林翔北说道。

“呵呵,这出家人的闭关塔,还挂有古代的女子,真是成了对比笑话!”林玲说着,放下图形纸,看了下父亲说道。

“这可不是笑话,这是挂着提醒闭关法师,这女子是代表着佛家戒律中的一项!”林翔北略懂一点皮毛的说道。

“我看这画不像什么戒律中的一条,也许是个暗门提醒图。”林玲轻描谈写的说道,她这一说,让多年找不到通往第八层和第九层方向的林翔北突然灵机一动,他哈哈大笑的说道:“原来如此,玲儿,你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料啊!”

“是爸爸教的好!”林玲与林翔北心会一起的说道。父女两个开始重新研究了起来,直到天黑为止。

悲伤难忍的林月,从顾晓水那里回来,就关在自己的房间里大发雷霆,她把她们少女时期的合影打翻在地,飞溅起来的玻璃碎片划破了她的脚面,血染红了照片上的她们,林月死死的盯着照片说道:“明明是我先遇见的他,为什么让你得到,你心里明知道我喜欢他,为什么偏偏要占着,顾晓水,为什么?”林月对着照片大声的哭喊着。吴妈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明白二小姐到底是怎么了,她只好站在门外一声不响的听着。

顾晓水在自己的小院中养了几天,叶超每天早上准时来,等顾晓水睡去才悄然离去,有的时候还要带走丢丢养着它。丢丢跟叶超是越来越亲,叶超去公司也要带着这只野猫。搞的公司那些怕小动物的姑娘们都私底下说老总这个不许我们带,那个不许我们拿,自己倒是天天抱着野猫也上班。

在叶超精心的照顾下,晓水的脸色开始恢复了以往的红润,身体也好了很多,较生病之前还圆润了些。叶超为了不让她再骑自行车去寺院画画,就特意开车送她早晚班。

“师父,晓水谈恋爱了!”行光一边给师父裁着宣纸一边把听来的传言说给德宏大师听。

“学佛二十几年,你就学会了道听途说。”德宏大师对着行光说道。

行光小眼一闭认真说道:“师父这次是真的!”

“恋爱了好啊,她是世俗的人,世俗人就要走世俗的尘!”德宏大师听了说道。

“可她,可是?”按着师父一讲,作为师兄的他应该要替师妹高兴才是,但他总觉的不安,老觉的好像顾晓水会发生点什么似的。

“可是什么,你不好好念经,想那么多事情做什么,是祸是福都是她自己的劫数。”德宏大师看着这个永远都教不会的徒弟,字也不想写了,还是回内房打坐去了!

“经我念的好着呢!”行光不服师父的说法,到门外花坛边一座,嘀咕着自己说道。

“别光坐着犯妄念,把大小房子里里外外清扫干净!”德宏大师在内房间传出他老当益壮的说话声。

师父话中句句是禅意,可这个行光就是听不懂,他摸摸光光的脑袋说道:“年纪大了就是不好,刚刚打扫过,又让我扫!”

这师父的话的意思就让行光把自己的心房大大小小的杂念都清扫出去,是让他扫心地。可是行光认为禅房已经让他早一扫晚一抹收拾的很是干净了。师父估计是老年健忘了,他只好又拿起抹布和扫帚无聊的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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