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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我们是……恋人。”白鹭宥悄悄改了一个词语。在夜久姩子发现之前，舔了她的脖子。
“白鹭大人……唔。”脖颈的刺痛感让夜久姩子呻吟了一声。滴下来的血沾上了她的白色和服，然后慢慢晕开，就像水墨画一样。
寂静的训练室，只有吸血的声音。
“你的血，好甜美。”白鹭宥的獠牙脱离了夜久姩子的脖颈，轻轻地说道。
“多谢大人夸奖……大人？！”夜久姩子还没有说完就看见白鹭宥在他自己的左手手腕上划开了一道口子，血流了下来。
可夜久姩子却没有吸血的欲望。
“喝了它。”白鹭宥揽住夜久姩子的肩，把左手靠近她的嘴边。
夜久姩子握住他的手，看向他：“大人……你是想……”
“没有法力，你只能算半个吸血鬼。我现在做的，就是初佣。”说完，把手凑得更近了些。
“……是。”夜久姩子张开嘴，獠牙露了出来。起初还没有什么兴趣，可是越来越觉得白鹭宥的血越来越……美味。
再次睁开眼睛时，一切都是血红色的，白鹭宥脖子上的血管看得一清二楚。她喘着气，嘴角流的是白鹭宥的血。
“大人……”她双目腥红。白鹭宥亲昵地舔去她嘴角的血，轻轻地说道：“你用不着叫我大人了，因为……你已经变成了纯血种。我想……你的身体里……大概夜久家族的血液已经差不多被白鹭家的血液杀得差不多了。”
是，她是变成了纯血种，却是不完美的纯血种。
她还是没有力量，只有体能与武力。
“为什么……还是没有法力。”用的是陈述句，她一点也不觉得惊讶。
她注定被上帝所抛弃。
“姩子。”他抱住她。“我会保护你的。”
绝对会。
嗯，他们又重新换了一套衣服，就从那个蛛网遍布的地方出来了。
“大人……不，宥。我们现在是应该去哪儿？”她说。
她熟悉的家，已经变成了废墟，杂草丛生，很快便被人遗忘了。
白鹭宥翻开缠绕在门口的藤蔓道：“嗯，现在是大雪天，随便走走吧，看哪里有人或者吸血鬼。”
两人走在雪地里，夜久姩子的黑发显得十分显眼。
“姩子，你冷么？”白鹭宥把自己的外套 披在夜久姩子肩上，并环住她。
“大人，这种寒冷，我已经麻木了。”夜久姩子苦笑。在以前，大冬天的她还是那一成不变的短袖。虽然她在垃圾桶那里捡来了一些衣服，却让她穿成了短袖。
“姩子，你又说错了，你应该叫我什么？”他把她抱得更紧了些。拍拍她的背，示意她也抱住自己。
“……宥。”似乎是下了很大决定似的，她伸出手抱住白鹭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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