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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中年男子象吃了火药似的霍地站起，出手就推了郑晓灵一把，桌子一晃，将胡东面前的啤酒杯撞落在地。
“哎哟，小妹长得还挺俊的，碰你不过瘾，我还想摸你呢！”中年男子露出一副淫态。
胡东医师也不是吃素的，见此情形火冒三丈，便立马上前，抓住了中年男子的衣领。
胡东愤慨地说：“你这个流氓，想打架吗？好啊，我马上叫救护车过来，看看谁先上去！”对方一共有六个人，三男三女，其中有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三个男的从肤色和衣着看像是打工仔，按体重计算，他们仨人加在一起还没有胡东和张宇朗两个重。
中年男子动作很快，一拳就朝胡东脑门打来，被胡东的另一只手紧紧地掐住，他想收回已很吃力。两人四目怒视，推推搡搡挪动了一两米。胡东顺势一推把中年男子死命地顶在墙上，那只拽衣领的手突然卡住了他的脖子。中年男子喉头发出“咳咳咳”的声音，想说话却开不了口，那边另外一个瘦小的男子举起啤酒瓶眼看就要砸向胡东的头部，说时迟那时快，张宇朗飞起一腿，正踢中他的前胸，他手中的酒瓶咣啷一声炸了满地。小女孩吓哭了，闪在一个女人的背后发抖。三个女生也不知所措退缩成一团，远远地观战。五个男的纠缠在一起，杯子破碎声、叫骂声连成一片。张宇朗穿的是皮凉鞋，他的脚不知道哪下碰到了碎玻璃，鲜血从他的大拇趾哗啦啦流了出来。
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有的说打110报警。
“你们不要打了，有话好好说！”这时老板匆匆赶到，急忙上前制止。
胡东这才放开了双手。中年男子摸了摸自己的颈部，整整自己的上衣，用嘶哑的声音嚷道：“操你*的！敢跟老子动手。”他还想发作，及时被老板劝住。
“没伤人吧！我开张足足有一年了，第一次遇到你们这样。”在老板的疏散下，众人都纷纷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小娟从包里掏出纸巾，小心地为张宇朗擦拭脚趾上的血迹。伤口的血已止，但明显地看到有一条大约一公分的口子。
“张医生，痛吗？”吴丹问。
中年男子一听有人叫医生，就冷冷地嘲笑他：“原来是个医生。他自己会医，怕什么！”
胡东熟练地用两瓶啤酒盖对盖一撬，“噗”的一声开了一杯啤酒，脖子往后一仰就咕噜噜喝了起来。
郑晓灵心有余悸：“我们回去吧，兴致都没了！”
胡东和张宇朗交换了一下眼色，“走吧！放了这小子一回。”
五个人走出几步，吴丹想起桌上还有未开的两瓶王老吉，便迅速返回去取，临走时还狠狠瞪了中年男子一眼。“呸！”
胡东依照张宇朗所授的方法，把钱包交给吴丹去结账。吴丹还顺便向老板要了五串烤鱿鱼、两盘臭豆腐和半斤卤鸡爪。反正有人买单，不吃白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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