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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胜东他从酒吧出来之后,又去了另一个地方买醉,那里是平日里比较常见的露天排挡,季胜东喝了很多的啤酒,也只有在这样的对方,才不会有那些打扮入时、浓妆艳抹,走路摇摆腰肢、风情万种的女人缠着自己。
他不知道喝了多少瓶,直至感觉到自己的眼前开始出现晃动的叠影,才感觉到自己真的喝醉了,坐在车里看着为自己开车的代理驾驶,他突然感觉自己很可笑,“季胜东,你这是在干什么?他们只不过是单纯的见面,为什么要让自己的心绪变得如此烦乱。”
“先生,您指定的地点已经到了。”车子突然停住,代理驾驶很有礼貌的对他说道。
“呃……谢谢你。”季胜东收回思绪,拿出几张新台币递给代理驾驶,“这么晚了,辛苦你了。”代理驾驶接过钱微微点头,然后打开车门下去了。
季胜东头倚靠在靠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又将其呼出,“季胜东,不要去想那么多,难道你还不相信雪晴吗?”用这样的话如此的安慰着自己,打开车门出去向门厅方向走去。
因为已经是深夜了,家里的佣人们做完一天的工作也都开始了休息,季胜东站在空荡荡的客厅之中,突然有种冲动今日想要睡在楼下的沙发上,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走上二楼之后,会突然间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闯进雪晴的房间将她掐死。
“属于我季胜东的东西绝对不许其他的人碰触,包括属于我的女人。”面带一丝愠色的甩了一下手,“上楼有什么好担心的?我这就上去。”随即,修长的身影带着喝醉酒之后的微微晃动走上了楼梯。
经过白雪晴的房间,果不其然,季胜东的脚步停在了那里,他真的好想推门进去,然后亲自的问一问白雪晴,今天自己见到的景象到底是怎么回事,却在抬起手准备敲门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季胜东,你到底是怎么了?刚刚还说不要这样做,此时又站在这里发什么呆?”
心中这样骂着自己,并不是因为他想要否认自己的想法而是他无法面对,他突然有些害怕从白雪晴口中得知到一点点她对自己的感情产生动摇的话语,“我要相信雪晴,她的心里始终只有我一个人,霍锡蒙对于她来说只是一个从小到大默默关心着她的哥哥而已。
站在那里反复的犹豫再三,又不听的用心里话劝告自己他们之间一定不会发生什么事的,也许那只是自己看错了,却在即将转身离去之时,听到了诺萱在房间里发出的一声痛苦的“啊”声,随即传来东西掉在地上。
“雪晴!”季胜东果然对她放心不下,连忙敲了敲房间的门,过了许久都没有听到反应,季胜东已经顾不得考虑太多,连忙伸手转了转门把,却发现门把纹丝不动,情急之下,他抬起一只腿用力的一踹,门开了、也破了。
白雪晴蹲在地上,手指上面划破的地方依然在不停着留着鲜红的血液,季胜东感到异常的紧张,连忙跑过去拉着她的手仔细查看,嘴里也不由得责备了她两句,“你这个人是怎么回事?都已经这么大了,有些事还要让我直接说明吗?难道你自己……”说到这里,他的话突然打住,因为这句话的另一层意思是指她与霍锡蒙之间的交往让人和误解。
“胜东哥,你……”白雪晴迷惑不解的看着他,今天的季胜东表现有些反常,以往的他即便是这样紧张,也不会说出这样有些像妈妈唠叨女儿一般的话,而今天,季胜东居然说了这些,她盯着季胜东的脸看了半天,最终问了一句:“胜东哥,你喝酒了?”
听到白雪晴说的话,季胜东才反应过来,“嗯,因为最近公司有很多事需要忙,所以感觉有些累,下班之后就去喝了几杯。”之前他还在眼前出现叠影,而在白雪晴手指划破之时,他的醉意便全部被眼前的鲜红以及白雪晴痛苦的声音而赶跑,此时的他变得异常清醒。
“胜东哥,你太辛苦了。”白雪晴伸出一只手抚在季胜东的脸侧,这样的举动是她经常会有的,但是今天的季胜东却对这种举动异常敏感,他条件反射式的向后躲了一下,这个举动使得白雪晴一愣,“胜东哥,你怎么了?”
“没什么。”季胜东隐去眼中闪过的一丝异样感觉,拉起白雪晴的手站起来,随即转过身去对她说:“你在这里等着。”然后走出她的房间,虽然是去给她找药水和纱布,但是同时也是在为自己找一个逃离的理由,因为他怕自己再这样继续停留在白雪晴的房间,便会忍不住做出伤害白雪晴的事情。
不大一会儿,季胜东便拿着一个小小的医药箱从外面走了进来,白雪晴依然是刚刚那个姿势站在那里看着他,季胜东将医药箱放在沙发边的小桌子上,看了她一眼,有些有些冷冷的说:“还站在那里做什么,过来。”
“噢!”不知道季胜东为何突然变得这样冰冷,白雪晴并没有反驳他的话,而是很听话的、乖乖的走到他的身边坐了下来,看着季胜东用药水给自己清洗划破的手指,她咬紧牙关忍着那种经过药水刺激之后而出现的火辣辣的痛。
“很疼是吗?”感受到她倒吸凉气的隐忍,季胜东的心同时也被捏的生疼,语气不免有些缓和,“已经告诉你多少次了,天黑之后要早点上床休息,不要再通宵熬夜的画画,难道你的身体健康不想要了吗?”
白雪晴这样伤到自己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她经常会在深夜熬夜作画,画素描时所用的劈纸刀也总是会在她神经有些劳累、意识有些模糊之时划破手指,刚刚也是因为劈纸刀不小心割破了手,她的一声尖叫、随即劈纸刀掉在了地板上,因为白雪晴经常会发生这样的事,所以季胜东知道,她一定又不听自己的话在这里熬夜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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