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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白雪晴却毫无睡意,双手捧着抱垫,缩坐在沙发一角,想着那间被自己珍视、又充满回忆的房间,现在季胜东与范雨晨在那张床上做出的事,她心碎到无法言喻。
“咔!”
门把转动的声音突然传来,白雪晴一颤,猛地回头,季胜东已经站在了门里,寒着一双冷眸,定定的看着她。
“胜……”白雪晴很想开口叫他,但是唇瓣微微开启,第一个字还未说出口,又将话咽了回去,她不想说什么,也不知要如何说,于是又转身低下了头。
季胜东眉头一皱,踱步走向白雪晴,低垂的眼眸看到他的一双脚站在自己面前,白雪晴的心,就狂速跳动不已。
“怎么?看到自己老公进来,你这个做妻子的,非但没有任何表示,反而不理不睬,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季胜东冷冷的话语,带足了挑衅的意味儿。
知道季胜东是故意为难自己,故意让她难堪,白雪晴只是轻摇了下头,没有做任何对答,面对她的漠然,季胜东眼底冰霜更浓,大手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不用面对我了是吗?这才仅仅是开始,你就已经受不了,那么过去的一年,你可知道我是怎样度过的?”
疼痛钻心般的传来,白雪晴很想忍着不哭,但是她又自认为很不争气的雾湿了双眼,“胜东哥,过去的事我很抱歉,我知道,你没有办法原谅我,我也不再祈求你的原谅,更不会做过的做解释,她都已经住进来了,你尽管去她那里好了,还要来我这里看我怎样难过干吗?”
白雪晴雾蒙蒙的双眼,以及她突然的倔强与饭责,让季胜东心中一阵疼痛一阵不快,“干吗?你以为我是来看你难受的?你的心,根本不曾全部留在我这,范雨晨虽然住进这里,但是你好歹在名义上,还是我季胜东的妻子,我来这里,难道还要事先预定、申请批准不成?”
“我没那么想过。”白雪晴咬着牙,强忍着泪水不要泛滥,但是依然住不住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泪珠滴在季胜东手上,虽然冰凉,却像是烈焰一般灼痛了他的心。
“哭?从小到大,就总是喜欢用泪水伪装自己,表面装的唯唯诺诺,做起事情来可是不顾后果、胆大妄为,收起你的虚伪!”季胜东愤怒的吼道!
他的话,让白雪晴心中万般疼痛,不论她是怎样做出了不可原谅的事,但是过去的种种,她对季胜东的心,却是从来没有任何伪装,没有任何改变,也正是因此,才会迷糊了自己,做出了被他误会至极的举动。
“你真是可笑,什么时候就连我哭的权利,都要被你剥夺了去?我是个有思想有行为的正常人,我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你阻止不了我!”
心绪带动下,白雪晴也不在怯懦,她悲伤,她难过,她不顾后果的反责,既然季胜东如此认定,她又何必还做解释,何必还要等待他的原谅?一阵冲动,让她大脑失去了思考。
“哈?现在开始厉害到什么都不怕,开始学会如何反驳了是不是?看来这一年里,霍锡蒙没少教你怎么做个有正常思维能力的女人。”
提起霍锡蒙,季胜东就一阵怒意,白雪晴都是遇见了他,才会逐渐变得与过去不同,如果不是因为霍锡蒙,又怎么会让她在订婚宴消失?
越是想,心里的怒意就越浓,季胜东狠狠甩开白雪晴,还未等她从疼痛中缓过神,便一把将她推倒在沙发上,随即欺身而至,撕扯着她身上那件薄薄的睡衣。
新婚初夜带来的恐惧,还依然历历在目,白雪晴双手用力的向外推搡着季胜东,惊声喊着:“你干嘛?你放开我!不要!”
季胜东一手禁锢着白雪晴的双手,高举过头,按压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拽着她的头发,疼的白雪晴没有办法舞动,更没有办法躲闪的面对着满眼充满阴霾之色的季胜东。
“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就不要再问这种低级的问题,雪晴,新婚从那天之后我再没回来过,也没有再碰过你,这么多天了,我可是很想念着你的味道,你呢?告诉我,身体有没有想念我?有没有怀念那一夜的感觉?还想不想再体验一次更为极致的享受?”
新婚初夜季胜东的暴。虐,已经在白雪晴的脑中、心中形成巨大阴影,她十分害怕,想要躲闪,但是无论怎样都没有办法避开,只能无助的看着季胜东,眼底的情绪明明白白的传达着她的心理,她不要那样,她不想。
被抗拒的季胜东,犹如一头愤怒的狮子,“由不得你愿不愿意,你是我的,永远都只属于我季胜东一个人,我不允许你的身上有任何人的味道,任何人的气息,不许!”
怒喝突至,白雪晴还未反应过来,便觉得肩头一痛,她刚要开口叫出声,嘴便被季胜东的大手捂住,呜呜声中夹杂着痛苦,季胜东的牙齿,在她肩上狠狠的留下了两排清晰的印记。
手松开,白雪晴已经没有了喊叫,眼角滑逝的泪,像决堤的河流。
“说,说你爱我!”季胜东威逼她道。
摇头,白雪晴倔强的不屈服,不论她做出怎样的事,都认为季胜东不该如此对她,单单范雨晨就已经让她痛到灵魂,又何必要做到如此绝情绝义。
“该死!”季胜东的愤怒被白雪晴的反抗点燃,再次狠咬了她,白雪晴咬着唇忍受着不叫喊,而她越是如此倔强,就越是让季胜东怒火中烧!在她身上留下不知多少齿痕。
痛到难以呼吸,痛到心在滴血,隐忍不住,白雪晴哭喊出声,季胜东的手,再次覆盖在她的唇,“你不是能忍吗?那就给我继续忍着!”残忍的话语,撕裂了白雪晴的心。
自然的反应,带给她下意识的举动,开启的嘴,一下子用力咬住季胜东的手,在他的用力下,狠心收紧贝齿。
被白雪晴如此反应怔了一下的季胜东,不悦神色愈来愈浓,伴随着白雪晴的狠咬,他越发用力毫不留情。
季胜东将自己全部情感,统统抛掷理智之外,直到唇齿间传来丝丝腥甜,才终于猛然回过神,手掌忍痛顺势捏住白雪晴的下颚,迫使她松口。
白雪晴的脸因为疼痛失去血色,整个人颤抖的不成样子,犹如风中萧瑟下飘飘荡荡的残叶,季胜东喉头滚动,青筋暴露的手微微一颤。
“宁愿如此,也不想说你爱我?”他残冷一笑,“既然如此,那就彻底将你吞掉,揉进我的骨血里,我不需要你爱或不爱,只要你永远被束缚在我身侧,容不得你愿不愿意!”
撕扯掉白雪晴的睡衣,季胜东将新婚那夜的暴虐再次魔鬼般施现,白雪晴不再挣扎,不再反抗,她知道,不论怎样都无法抵挡得了季胜东。
“那就这样吧。”闭眼,心底万般疼痛,灵魂如坠冰川。
一番残风肆虐,白雪晴像是被抽空了灵魂的躯体,双眼空洞,直直的躺在沙发上,身体传来阵阵疼痛,斑驳的淤青,以及一块块被牙齿咬过的痕迹,点点滴滴证明着,刚刚在这里进行的异常残虐的“游戏”。
季胜东腰间系着一条浴巾,倚在沙发一侧吸着烟,未干的水珠,沿着碎发滴落,清新的洗发水的味道,似乎掩盖了房间里暴虐的气息。
身边的人,只是那样躺着毫无动静,白雪晴在用这样的方式,对季胜东做出无声的抵抗,她的委屈,她的泪水,季胜东不能理解,除去心疼以外更多的,是被她已经开始变得不顺从的脾气惹怒,像是一头暴走的狮子一般,见谁咬谁。
“还不想和我说些什么吗?”
掐灭了烟,季胜东看向哭红了双眼的白雪晴,此时她也不再避讳,更不躲避季胜东的注视,全身无一遮蔽的躺着,甚至让季胜东有种错觉,那不是一个鲜活生命的人,而是……
想到脑海中出现的那个词,季胜东便紧张不已,他根本无法想象,也不敢去想象,一旦那种事变成了真的,他要怎么办?
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惧,瞬间笼罩季胜东的心,越裹越紧,眉心微皱,他自己的颤抖未被心底的感知发现,大手伸出,将空心娃娃一般的白雪晴托起,搂进自己怀里。
手指轻轻拭掉她的泪,那双眼,充满了血丝,却没有一丝灵气,“雪晴,你为什么要逼我?顺从一下不好吗?只是那样……稍稍的顺从一点点就好,我会对你……”
“怎样?”
白雪晴突然开了口,打断季胜东的话,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丝嘶哑,哽咽,却更多的是一种被伤透心之后的冷情,似乎已经对季胜东死了心。
“怎样?”重复着白雪晴的问题,季胜东竟然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
收起眼底的空洞,忍着疼痛,白雪晴挣扎起身,脱离季胜东的怀抱,眼前的眩晕让她单薄的身子轻晃了两下,季胜东想要伸手,但是当他对上白雪晴那双说不出情绪的眼时,他的手指微微屈动了下,没有伸过去。
“我是如此努力,想要重回你身边,但是你的行动明确告诉我,那只不过痴人说梦,胜东哥,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恭喜你,你报复我的目的达到了,现在我不再祈求你原谅,也不再计较你和范雨晨怎样,你可以将惩罚与报复继续,但是不要妄想我再对你唯唯诺诺,从此以后,你要怎样,全都随你。”
白雪晴字字句句透着倔强,犹如把把利刃穿透季胜东的心,虽然知道自己错了,但是却感觉到了受伤,狠了狠心,他噌的从沙发上站起身,面对着白雪晴。
“这就是你的想说的,是你心底最真实的想法,对吗?”
“对。”白雪晴突然变得毫无畏惧,一瞥眼,竟然转过头去。
握紧的拳似乎听到了骨头的响声,季胜东努力隐忍着,他知道,愤怒之下,自己根本无法控制情绪,会再次伤了她,季胜东不想,他本是不愿如此。
“你不在意了、哼\好,对于你的身子,我也感觉到了厌倦,就像一块木头,没有任何让我留恋想念之处,你放心,从此以后,我不会再对你出手,更不会再进这个房间,近你的身,你自我,你感觉很潇洒,那么从今天起,你就活在一个人的世界,看我是怎样笑吧!”
季胜东狠话撂下,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房间,门“砰”的一声关上,仿佛砸碎了白雪晴的心,她的身子无力的瘫软在地上,双手拂面,痛哭失声。
那番话,季胜东的离去,白雪晴知道,她将在今夜被彻彻底底打入冷宫。
不知哭了多久,最后努努力吞回失控的情绪,擦掉拭去复又涌出的泪,“即便不是如此,你还不是依然没有任何荣宠,与其过着那样的日子,我倒宁愿从此见不到你。”
站在楼梯口,望着窗外变得阴霾的暗夜,季胜东的面色,同样充满了阴云,低头看了眼只腰间围系着浴巾的自己,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真的不想再伤害她,却又无法控制的去恨她,那就只有形同陌路,相见不如不见,只是……雪晴,你是何时变成了这样一个侵蚀人心灵的魔鬼?一口吞噬掉我的心还不够,现在就连骨头血液都不要剩下分毫吗?”
第二天一早,天才微微有点光亮,季家宅院里,便传来了人说话的声音。
不想见,却控制不住思念,白雪晴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醒来,拖着自己似乎觉得已经残破的身子,站在窗边,看着一袭黑色西装季胜东走出门厅,跟在他身后的,是同样身穿一袭黑色裙装、头戴透明黑纱的范雨晨。
“他们这是……”
白雪晴心里泛着猜想,这副装扮,她心里清楚异常,只有参加葬礼的人,才会如此着装。
“葬礼?是谁?”
无法得知答案,白雪晴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与恐慌,全身散发着阴冷,让她感觉异常难受,双手环抱着身体,眼泪竟然流了下来。
“好奇怪,我又不知道是谁的葬礼,为什么要哭?是因为他吗?不,不会的,我要死心的,不会再因为季胜东这个无情的犹如恶魔的男人再落泪。”
白雪晴能够看到,范雨晨似乎是在生气,因为她不情愿和季胜东分开坐在两辆不同的车里,而季胜东更是面无表情,带着种无法违抗的压迫感,迫使范雨晨怏怏不乐的坐了进去。
车子开出宅院,白雪晴双手带着冰冷颤抖,她总感觉有种无形的黑雾笼罩着自己,似乎他们所要到往之处,和她有着某种联系。
“是谁?到底是谁?好想知道,真的好想知道。”
心中的疑问一遍一遍加深,最终她抬起脚步转身向房外走去,离开了这个自从范雨晨住进来,便再没离开过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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