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啊……”任依依被他一把拎起,感受到他强大的怒气,她尖叫,一路被他拖到卧室。
裴子墨将她重重摔到床上,欺上身来制住她,大手稍一用力,她的小内|裤便被撕成了条状,抛在床下。
“呃……”任依依只来得及闷哼了声,他便冲了进来,任依依受不住干涩的剧烈摩擦,哭了出来。
“留着液|体湿润你下面吧。”裴子墨在她上方冷峻如神祗,微微带着嘲弄的语气。
她的身体早就熟悉了这个男人,几下的进出后便湿了。
任依依为自己的反应羞辱的扭头,不想看他锋利又嘲弄的眼睛。
他不管任何技巧,直进直出。
好一会儿,他细细的贴着她的脸看她达到极点时妖媚的陶醉样子,等她恢复了点清明,他冷冷笑着开口,“被老子|操|的爽吗?”
她吃了一惊,睁开眼,他以前不是没有对她说过这种粗鄙的字眼,可他今天在这种情况下说出来却格外的刺耳。
如针扎一样刺激着她的心。
抽出来就有新鲜的血液冒出来。
“还有更爽的。”
他无情的纯粹发泄。
这一夜,她充分体会了别人口中的裴三少,残暴,凶狠,冷酷无情。
终于天大亮之时,他眯着眼扯着她的黑发用力的来回进出她的温热小嘴,最后一阵颤抖,他仰着头停顿了几秒,抽出自己,将她丢在地板上。
他一放手,她就软软的倒了下去。
裴子墨挑起她的白色小内|裤,随意的擦拭了几下欲|望,转手丢在她破娃娃一样的身上。
等穿衣洗漱完,他光鲜的站到了她的面前,蹲下来捏着她的下巴,直视她毫无生机的眼睛,“被这样对待的女人才叫做泄|欲的工具,懂么?你配么?”
她慢慢落泪,滴在他心上,裴子墨半个心脏都被腐蚀掉,痛的一时之间话都说不出。
不忍心再看到她这种凄迷的眼神,他双手插在口袋里,头也不转地就冷冷离开了房间。
看着他清冷的背影,任依依突然觉得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也许,从心底来讲,如果裴子墨真的重情的话,很适合她。
只可惜裴子墨不是这种人,而她也注定没办法和他这种霸道不顾自己感受的男人相处。
也许,自己注定孤独一生……
可那又有什么?
任依依抹了把脸上还残存的泪痕,多少年了,她的生命过程不是一直都在向她残忍的证明,只有坚强才能活下去么?
……
任依依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快速的整理完自己,穿戴完毕,又整理好一整箱的衣服出门以后,会遇到白瀚。
她想要活得有自尊,活得向从前一样骄傲就必须得从新开始。
离开裴子墨就是第一步应该做的。
可她没想到她刚刚走出了一个伤心之地,就又遇到了一个伤害过他的男人,任依依侧过身,不想再重复那些过去的悲哀,低着眉直接越过白瀚走过去。
白瀚的神情落寞而晦涩,他温柔的握住了任依依没有拉住行礼箱的那只低垂的手,像以前那样把它温暖的包裹在自己的掌心里。
任依依诧异的扭头看他,他极力的掩饰住他看到她脖颈处那颗明显的青紫吻痕时的身体一僵,暖暖地冲她一笑,一如他们大学时的那个样子,熟悉而亲密地接过她手里的箱子,看着她疲惫的脸色,心疼地说,“累了吧,先上车,我带你去吃早餐。”
任依依定定的看着他,神色严肃,他到底想干什么?
她从这个别墅出来,一起已经十分明显,他却问她是不是累了,这是什么意思?讽刺她吗?
任依依冷笑,死死地握住箱子的把手不让他动,就像是握住她自己最后的尊严一样,“白瀚,你这是什么意思?嘲笑我不自|爱还是什么?我告诉你,你没有资格!”
她凌厉的话像是锥子一样尖锐的扎在他心口上,让他痛不欲生。
他沉默的看着她,一双黑眸深的像是井,刻意制造出来的平静下暗藏汹涌,白瀚紧紧的盯着她略显苍白的小脸……
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告诉他,他从昨天下午就来到了这栋别墅的外面,一直坐在车里等她到现在。
即使没有看到她身上的吻痕,他也能猜想的到她每天和那个禽|兽在一起会遇到怎样的事情,尤其那人花名在外,玩女人玩的狠是出了名的……
白瀚痛苦地握拳,十分的后悔,痛恨自己为什么会将一个如白芙蓉一样干净温柔的女人推进了狼窝,而现在自己却没有能力挽救!
又或许是……有能力,也失去了挽救的资格。
就像是现在这样,她冷漠的看着他,不言不语,可那样清淡的目光就像是世间上最锋利的刀片,要一刀一刀的将他凌迟……
他最怕的就是她这种冰冷陌生的眼神,好似她从未认识过他,她也极其不屑与他有任何的关系。
“依依,别这样,我知道错了,我们和好吧,好吗?”白瀚目光灼灼地看着任依依,平时清冷的眼神里,竟是满满的恳求。
任依依冷情地甩开他!
曾几何时,她不也用这样的眼神苦苦哀求,可他怜惜了吗?
我错了……
一句我错了就可以把之前的一切都抹杀掉吗?她的生活就可以重新归于平静吗?
男人总是以为女人好哄,一句我错了就可以改变女人早已做了多少自我建设的坚硬的心。
任依依咬着唇,尽量地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淡淡说,“白瀚,我们已经过去了。”
过去了?
白瀚恍然。
他们之间已经再也没有可能了吗?
过去了……
这风轻云淡的三个字,当真可以抹灭掉他们之间的一切吗?
他不信地再次抓住她的手,“依依,我是认真的,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们,可不可以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
她何曾不想?
她的生活也已经是一团糟,她何尝不想回到最初的原点?
可是白瀚,你就这样的纠缠不清,当真有意思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