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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就这么放/纵的活着吧,人生在世,实在难得。可是,我们是爱那一时的欢愉,还是更爱那已经少的可怜的羞耻心。
易云飞回到了座位上,刘美璇娇嗔道:“云哥干什么去了,害人家等这么久。”
“看到了一个熟人。”
“什么熟人啊?我看是情人吧。”
易云飞的脸色一下子阴沉起来,吓得刘美璇浑身一颤,看着那个明明白白的笑容,她一时觉得那是自己的错觉。她分不清微笑是错觉,还是冰冷是错觉。总之,她不敢装的和他很要好的说话了。
易云飞看到那个女人噤声,对她的好感又多了点,女人就是要学会察言观色,才不会被讨厌。
和你不过说了几句话,不要以为自己有权利过问我的事情,易云飞想。
刚刚看过张歆妍后再来看这个女人,易云飞左右都看她不顺眼,精致的妆容看起来也油腻腻的恶心。此刻他的脑子里还在盘旋着刚刚那个吻,和之前那个疯狂的夜晚,他猛然发现自己想念的不是张歆妍,而是她给他的奇妙体验。
但是想归想,他才不会傻到让到手的肉飞了。
“美璇,你今天很漂亮。”
说完易云飞的手已经抚上她修长的大腿,仅仅几个动作就弄得女人娇喘连连,急不可待。
“云哥……咱们开始吧…”
易云飞吩咐服务员给他准备了一个房间,和刘美璇去了。
张歆妍在黑暗处冷眼的看着这一切,看吧这就是男人,正大光明的做着令人羞耻的事情,性对于他就这么重要吗?那我祝他早日精尽人亡,省的祸害人间。
她总觉得易云飞不仅是老师那么简单,于是她拨通了那个让她恨之入骨的人的电话。
“喂,歆妍啊。”
“季风,易云飞是干什么的?”
“歆妍你别问我了,我要是说了,就会没命了。”
“你这种败类还需要活着吗?”
“你——!张歆妍!看我们亲戚一场,我告诉你易云飞不是你惹得起的,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听着电话那端传来的嘟嘟声,张歆妍无力的哭了。她现在真的好无助,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止也止不住。
她又想起了他,那个在她最无助、最脆弱的时候,离开她的那个人。
易明轩——整整四年了,你为什么还不回来,张歆妍就快要死了,就快要走投无路,坠入深渊了。
另一边。
易云飞是个很有经验的男人,在做/爱这方面,向来只需简单几步,就能完全让女人跪在地上乞求他。
所以他不需要付出些什么,就能得到很多。这样的易云飞,可以骄傲的歧视女人,可以随便的征服女人,所以他觉得这样的日子是快乐的。
然而所谓的征服与被征服,还不是自我麻痹。
此时刘美璇已经衣衫褪尽,身上的肉多一分太胖,少一分太瘦,可就是这么一个完美无瑕的身体,确然易云飞感到索然无味,浑身很累。
于是面对热情高涨的刘美璇,他只能淡淡的说了声:“美璇,我有点累了,改天再约。”
说完不等刘美璇开口,就像一阵风一样不见了。
刘美璇很是失望,但也没有办法,易云飞向来都是这样,来无影去无踪。表面多情,实则无情的男人。
然而这种具有挑战性的男人,对于刘美璇就像毒药一样让她上瘾。而且她永远忘不了,易云飞带给她的那种欲死欲仙,美妙绝伦的体验。
只要她想要的,没有人能逃得掉。
易云飞坐在车里,心情很不好。
脑海里一直盘旋着张歆妍那空洞的眼神,和隐忍的眼泪,如果她知道是他害的她无家可归,还要打工来给爸爸赚医药费,不用多想,她一定会杀了他。
易云飞有点想念她,大概是因为男人都有点处/女情结,毕竟她的第一次是属于他的。
而她明明知道孩子是易云飞的,却不以之为筹码向易云飞勒索,并且当着易云飞的面,残忍的打掉了那个小生命。
她当时很痛苦吧,他把她害好惨。
但是易云飞愧疚吗?后悔吗?
答案是:一点也不。在他眼里这不过是有钱人,对没钱人开的一个玩笑而已。从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底层的人就注定被金钱玩弄。
不一会易云飞就到家了,那个二层小洋楼,看起来孤零零的,就像杨芷惠一样。
然而这幢看起来有点寂寞的房子,却承载了她的整个世界。
女人啊,永远不要把男人当做你生活的焦点,这样他只会更加不珍惜你,因为你没他不行。
只是杨芷惠悟不懂,或者是装不懂,所以面对易云飞的冷落,她又能怪谁呢?
门开了,像往常一样,杨芷惠又在等他。
虽说易云飞风流,但他从来不在外面过夜,因为他知道那个傻女人会等他一整晚。
“真冷。。。”
杨芷惠拿起易云飞冰冷的手嗔怪道:“我给你织的手套也不戴,是不是嫌弃它不好看。”
“没有。”
易云飞伸出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杨芷惠没有说话了,因为她知道易云飞不会撒谎,她也知道易云飞反感刨根问底。
易云飞冲了个澡,冲掉了张歆妍和刘美璇的气息,却冲不掉自己心里的烦躁,这种烦躁是莫名的。
他看了一下镜子,一个鲜红的唇印,仿佛在嘲笑他那般,赫然的印在他的脖子上。
杨芷惠一定看到了,但她也一定习惯了。
回到卧室,只见杨芷惠侧着身躺在床上,昏暗的灯光勾勒的她的背影,分外无助。易云飞又想起了张歆妍,同时也想起了那句话:那只是身体本能的反应,不要把自己想的很有魅力,恶心……
原来是因为这句话他才会不开心。
恶心?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说他!
易云飞一把掰过杨芷惠的身体,没有任何前奏,胯/下的巨大一下全部进入,完全不理会杨芷惠痛苦的shen吟,动作狂暴而猛烈。
灯光昏暗看不清杨芷惠的脸,一如看不清张歆妍的那晚,尽情的施虐。
听到杨芷惠痛苦的声音,易云飞的心理得到极大的满足。竟然说我恶心?那我就恶心给你看。
脑海里又浮现张歆妍看到他时厌恶的表情,胯/下的动作更加猛烈,没有一丝温情。
为什么最痛苦的事,往往是最爱你的人去承受。
“云飞…啊…我痛……停下……”
然而此时的易云飞早已没了理智,原始的欲望操控着他。身下的女人痛苦的声音、冰凉的眼泪反而更让他兽心大发。他早已经忘了,几天前,他还反省过,当时那开始浮现的人性,现在看起来多么讽刺。
杨芷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停止,她只觉得自己的心痛得已经麻木了。
云飞我原谅你不爱我,但是你可不可以不要践踏我,践踏我在这颗卑微的喜欢着你的心,我真的……好痛……
易云飞这次是真的累了,他无力的躺在床上望着冰冷的天花板,等他清醒之后,他才发现——自己刚刚完全就像一个强/奸犯,强/奸了自己的老婆。
所谓的上层社会的他,刚刚却禽兽不如。
他拿起那个早已破的彻彻底底的避/孕套,思绪飘渺着,嘴角泛起一个苦笑——怀孕这种事情,可比中彩票的几率高多了、、、、
为什么人总是学不会: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为什么明明是很重要的事,我们要在懊悔中才可以记得起。既然易云飞今天那么残忍,那么老天对他也不会仁慈。
没有一句道歉,没有一句安慰,易云飞沉沉的睡去了。
或者他没有睡觉,他只是不想说话,他只是觉得这是理所应当,不容拒绝的。这只是杨芷惠想要跟他同一个屋檐下,所需的代价。
然而杨芷惠只能偷偷的在一旁抹着眼泪,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和易云飞间不到30厘米的距离,却像是隔了一片汪洋大海,这是他们之间的距离,永远无法逾越的鸿沟。
让杨芷惠更加觉得羞耻的是——她刚刚竟然高/潮了,而且比浴室的那一次来的更加强烈,更加令人颤抖,她为自己这具下贱的躯体感到可耻,颜面尽失。
云飞,你就这样把我的尊严,伤的体无完肤,可是我却恨不起来……云飞,求你不要再一点一点磨灭我对你的爱了好不好?我求你,我祈求你……
第二天早上,熟悉的早餐摆在桌子上,温热的牛奶下面压了一张字条:云飞,我妈身体不好,我要回去照顾她几天,你也要照顾好自己。落款:爱你的芷惠。
易云飞拿起筷子,嘴角勾起一个冷笑,他就知道她根本没有权利生气。
夹起煎蛋,缓缓送入口中。很咸,出奇的咸,还很苦涩。
这就是爱情的味道,只是易云飞尝不出来。
一下扔掉手中的筷子,没有咽进去的食物尽数吐在了高级的地毯上。他不知道为什么厨艺精湛的杨芷惠,也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衣着光鲜的开着车,离开了这个他不曾挂念,也永远不会留恋的家。
那坨秽物静静的躺在地毯上,这个家里的每一个物件,都带着被遗弃的感觉。
芷惠回来会打扫的,他想。
沿着固定的路线来到了学校,他开始讨厌这样一沉不变的生活,他想辞职了。
不知道他这个想法,会不会让老爷子气死。一个二十九岁的男人,却还没有摆脱父亲的阴影,看来他混的也挺失败的。易云飞早就说过了,他没有理想,没有了志向,甚至连促使人前进的好胜心也没有了。
他人生的道路一直平平坦坦,不努力一样有钱花,没有权利依然可以对别人呼来唤去。他生下来,就是去享受的。
但是这一切,都将在他这个不想当老师的念头宣告终结。
父亲?呵呵,真是很可笑的一个名词。
他没有一个好父亲,他也不会是一个好父亲。
他漫不经心的上着课,余光一扫猛然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却再也找不到。只有一个奇怪的女孩,立起了书本,遮住了易云飞探索的目光。
易云飞无奈的摇了摇头,对自己说:一个女人而已,你就那么想她吗?
其实易云飞没有看错,那个奇怪的女生,就是张歆妍。
虽然易云飞的品行不端正,但是不得不承认他讲的课真的是一级棒,是A市里教师中的佼佼者,多少外国的名校来挖人,他都丝毫不理会。因为他还是喜欢中国女孩,外国女人都太壮了,跟男人没什么区别。
对于张歆妍来说,上不了大学是最大的遗憾。不过她的理想并没有因此破灭,所以只要一有时间她就来这旁听,她想出国,她不想过这种被奴役的生活,她想摆脱现状。
所以她四年来一直对自己很苛刻,不舍得多花一分钱。可是那少的可怜的工资,交完爸爸的医药费,再除去生活费,就所剩无几了。
几年下来的存款,只能预付个医药费。因为不能一下子交齐医药费,所以医院不给动手术,现在只是维持阶段。
看来她要多打几份工了。
不知不觉夜幕悄然降临,这一次易云飞竟然破天荒的值起了夜班,相比于那个空荡荡的房子,他更愿意面对这一群散发着青春气息的少女们,说不定还有几个会羊入虎口。
易云飞猜的没错,虽然他没有设下圈套,却有很多小羊往里跳。
“云飞老师,26号楼512见。”
512?我要玩?可惜了,不是你玩我,而是我玩你。
易云飞收起手机,狡黠一笑,向着二十六号楼走过去了。
施洛奇,外语系的系花,平时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面对她的追求者,这次竟然主动找易云飞,还以为她有多清高呢,原来是湿洛奇啊。
这个社会就算有莲花,也不会出淤泥而不染,他想。
二十九岁的易云飞打败了十八九岁的青春美骚年,这让他感到十分欣慰。他——还很年轻呢。
刚推开教室的们,就看到施洛奇坐在桌子上,腿叉成M字,骚劲十足。
这个教室很少来人,就算有人也是和他们一样的目的。
年轻的人总喜欢寻求刺激,他们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这种行为,玷污了这个神圣的地方,就像此时的易云飞浑身充满着兴奋因子。
他扣上了门,毕竟还是怕会来不速之客。
那些准备翻云覆雨的情侣,看到有人也只能绕道,另觅他处。
那大大小小的避/孕套,凌乱的卫生纸,仿佛在嘲笑这些所谓高智商、高素质、将成为祖国栋梁的他们。嘲笑他们在性/欲面前,却和畜生一样,不知廉耻。
不知什么时候那小小的一扇门也不会锁了,那脆弱的羞耻防线也将被完全击溃。
女孩扑上来,本能的想去吻易云飞的嘴,但是在快要碰上的时候,却转换了方向。她总觉得,那是一片禁/区,冰冷到她不敢擅自触碰。
没有任何前奏,一切就像美式快餐一样,直奔主题。
施洛奇坐在易云飞的腿上快速律动,她要疯了,那种感觉快要让她飞上云端了。
“啊……老师……好棒……”
施洛奇尽情的释放着,易云飞总觉得她有些夸张了,好像是在故意叫给谁听一样。
施洛奇的胸部很丰满,只是美中不足的是她是紫葡萄,让人觉得很脏。
易云飞又想起了张歆妍,虽然张歆妍不是那种特别丰满的女人,但是却娇小可爱,曲线玲珑有致。特别是那粉粉的花蕾,和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样的乳珠,让人说不出的怜爱。
想到张歆妍,易云飞的分身胀得更厉害了,而施洛奇还以为这是自己的功劳,更加狂肆的shen吟了起来。
易云飞实在不解,刚刚成人的他们怎么会有这么强的性/欲。
大概一半是好奇,一半寻求刺激吧。总之,又一个祖国的花朵葬送在易云飞的手里了。
在易云飞和施洛奇在里面挥汗如雨的同时,静悄悄的门外早已发生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所以说,不要让欲望麻痹了你的神经,降低了你的警惕,否则第二天你一定会得到一个巨大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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