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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妇
里正吃了半碗粥拿了个馍在手上,始终没听到言轻清说话,不由皱了皱眉:“三郎家的,可又是受了欺负了,说来听听,等一下陆叔吃完了跟你过去,跟她们说道说道。.”
言轻清听里正话里的意思,看来原主是经常受欺负的软蛋一枚。不过,现在自己这换了芯子的言轻清可不是个软蛋,任人欺负的。笑了笑上前脆生生地说道:“陆叔,没人欺负我,我前儿个去绣坊结了帐,有了些余钱,想让浩哥儿进村学念书,您看能行不?”
里正放下碗,摸了摸下巴几根山羊胡,仿佛不认识她似的,惊讶地说道:“你可是想好了,村学虽然束修不多,但也不少,家里就你一个赚钱还要养活个娃,你确定了要让这娃上学?”
言轻清眉心微颦了一下,点了点头道:“陆叔,我是真心要浩哥儿上学。您看,我束修都带了。”言轻清怕他不信自己,忙把荷包拿了出来。
“一年束修三两银子,你要愿意,我今儿个就去跟严先生说说,明儿个就让他去村学去。”
得了里正话。轻清心里松了口气。从里正家告辞出来,一路想着明日一早去买些什么礼物带去村学也算是见师礼。
还没到自家门口,就见听到一阵吵闹声,院门口围了一堆的人。言轻清不知道家里出了什么事,今早走时,她给浩哥儿布置了功课,说好了自己一会儿就回家的。生怕浩哥儿出事,脚下的步子不由加快了几分,人群见言轻清回来,都自动让开了一条道。
院子里,浩哥儿正被一肥胖的婆子拽着。那婆子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你这小杂种,俺今日是非要把你送走不可的。你识相的就乖乖跟我走,不识相的话挨了打也得跟走。”
浩哥儿紧紧抱着院子里枣树,一身衣服都被扯破了,脸上还有鲜红的五个指印。看到言轻清进了院子,委屈地大哭道:“姨姨,她要卖了我。”
言轻清看到浩哥儿受了委屈,心里顿时火气,几步冲上前,一把捏住了那老婆子的手臂,手下微微使了劲,老婆子疼得哇的一声大叫起来,手上的劲道顿时松了。言轻清趁机把浩哥儿抱入怀里。
老婆子没带走浩哥儿,又被言轻清捏得生疼,小眼睛里冒着火,往地上一坐,拍着大腿哭道:“我可怜的三儿啊,你看看你这娶的什么媳妇啊,克死了你不说,还这么对你娘。老婆子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外面看戏的村民,大概早就看惯了这类戏码,也没人上前劝架,皆看得津津有味,不时还有人评论几句:这三郎家的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听说手劲大的很。”
“听说死过一回的人,有时候会改了性子的,看来是真的了。”一旁的村民们没一个上前劝架的,都在那闲嗑。
言轻清向来是最为护短,自己穿越前没孩子,现在好不容易得了个,把他看成眼珠子似的宝贝着。今日竟然见他被这老婆子打了,心疼的紧,要不是碍着孝道,恨不得把她扔了出去,即使知道她是陆三郎的娘也懒得理她。抱着浩哥儿去了正屋,打了水给浩哥儿洗了脸,说道:“浩哥儿去房里练字去,这里有姨姨,放心姨姨不会把这么听话的浩哥儿给卖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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