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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山涛方一回到地面,继续打起精神与敌人展开殊死肉搏,这回,敌人又增加了帮手,韩山涛在三名敌人的合围下,渐渐地落于下风,好在这时任小馨加入了战斗,在她的帮助下,韩山涛渐渐地扳回劣势,很快这三名敌手在他们的连手攻击下,节节败退,凌云之与伊春霞连手对敌,他们面对的是五个敌人,其中有一名厉害的对手,其余四人功力稍差,他们的战况也差不多,双方相持不下,打得很是激烈,但是时间久了也难免体力不支。.
凌云之忌惮敌人的援兵到来,尖啸一声,暗示大家撤退,他虚晃一招,带头朝洞外跑去,可敌人岂容他轻易脱逃,纷纷拦住他,几把寒森森的刀剑堵在他的面前,洞里本就狭窄,他一时冲撞不开,面对着敌人的纠缠,他使出了他的惊虹十三式剑法,招招凌厉无匹,一时间,剑气大盛,挟着风雷之势,朝敌人刮去。
对手似乎很忌惮他的这些诡异而凌厉的剑招,纷纷后退,他回头看了一眼伊春霞道声:“伊师妹快走。”然后转到她的身后,欲要掩护她撤退。
伊春霞回头望着与敌人战得难解难分的任小馨与韩山涛,有些犹豫不决,凌云之再次催促道:“伊师妹,快点走吧,他们一时无事,待我送走你后我再回头来支援他们。”
伊春霞说:“要走大家一起走,我不能只顾着自己逃跑。”
凌云之没奈何,摆摆头说:“伊师妹如此舍己为人,在下佩服之至。”说完回过头来,与伊春霞一起来到韩任两人身边,四个同门弟子抱成一团与敌人展开殊死肉搏,为了尽快摆脱敌人,他们都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
战斗愈加激烈,此时十数个敌人围了过来,伊春霞一抖手中天蚕朱绫,娇咤一声,绫光大盛,一时间无数道光影上下翻飞,匹练般地耀眼,舞动起来带着呼呼的风响,令敌人眼花缭乱,很快就有两名功力稍弱的敌人在她的猛烈攻势下受伤,退出战阵。
与此同时,凌云之的惊虹十三式也使得滴水不漏,韩山涛的霹雳剑法也使得淋漓尽致,他们各展所能,与敌人周旋在一起,如此约打了一炷香的功夫,敌人中有五名人员败下阵来,其余的八个敌人仍然继续顽抗,这八名敌手修为不低,凌云之他们似乎一时间也奈何不了他们。为了尽快打败他们,伊春霞向凌韩任三人一点头把脸撇向洞外,暗示他们尽快把敌人引向洞口,三人心领神会,立即边打边退,终于敌人被他们漫漫地引向洞口处,但这股敌人似乎发现了他们的欲图,立即合力想把他们逼回洞内,但此时形势已不是他们所能左右得了的,眼看着越来越接近洞口,伊春霞大喝一声腾身跃出洞外,她的目的终于达到了,豪气陡长,在这里她可以充分发挥凤舞九天神功,其余的人都跟随她跃出洞外。
这群不知死活的敌人仍然如影随行地跟着他们来到洞外,这就不能怪伊春霞不客气了,只见她娇咤一声凌空而起,天蚕朱绫瞬间幻化成无数道凌厉的光影,括起火热的旋风,分明是一只发怒的火凤,向这群不知死活的敌人展开了不可阻挡的攻势,以雷霆万钧之势把这伙敌人瞬间击溃,面对着这惊天神功,他们一个个抱头鼠蹿。
韩山涛迅速跃出,对这伙苑如惊弓之鸟的敌人穷追不舍, 终于一个负伤的敌人被他生擒活捉了回来。他把这个人带到凌师兄他们面前,拎着他的脖子往地上一丢说道:“老实交待,你们是谁,来此有何不可告人的目的,为何要袭击我等。”
那人是一个面色黧黑的中年汉子,面对韩山涛的喝问,他闭上眼睛无动于衷。
韩山涛见他如此顽抗,啪地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剑指他的脸,喝道:“你竟然如此顽固不化,莫不是想自寻苦头,信不信我用剑剜下你这双昭子。”说着作势把剑尖往他的眼中刺去。那人浑身颤抖,双手举起来,做出要投降的架子,一只手突然伸向嘴边。
说时迟,那时快,凌云之啪地一脚踢开他的手,说道:“休在我面前使什么花招,想要自绝,没有那么容易。”
接着走上前把那人左手戴的一枚戒指脱了下来,拿在眼前一看,原来戒指上有一个小凸起物,凌云之按了一下这个凸起物,啪地一声戒指打开了,里面出现一颗药丸。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里面竟然藏着剧毒药物,想必此人正准备自尽,看来他至死也不愿说出自己的组织和来此的目的。”凌云之摆了摆头说道。
韩山涛持剑逼视着那人冷然说道:“好,你既然不想活,我就成全你,但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地死去,我要一刀一刀地把你活剐了,你信不信。”
那人闻言,吓得面色煞白,但还是闭口不语,韩山涛本不会对他施行酷刑,只想吓唬他,但见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心里很生气,大喝一声:“好,你既然充好汉,休怪小爷不客气了。”说着把锋利的剑在他的脸上划了一下,立即划出一道寸许长的血口,鲜血直流。
这人痛得哇哇直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口里喊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既然落在你的手中,我全都告诉你。”
话音刚落,突然他的眼睛呆滞地瞪着左首,惊恐万状,体如筛糠,一道寒光一闪,一把锋利的匕首瞬间掷在他的心窝,他惨呼一声倒于地上,再也没了声息。
凌云之等人亲眼目睹了此人在瞬息之间被人夺了性命,心里大感惊骇,是谁有这么大的本领,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取人性命于无形。
韩凌伊任四人几乎不约而同地朝着不远处那个草丛中奔去,但待他们走到那里一看,早没了偷袭者的踪影。
韩山涛感慨地说道:“此人在举手之间轻易取人性命,而且做得悄无声息,不给人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可谓身手不凡,武功修为了得,看来此人与这个被他杀死的人是同伙,想必他不想让他暴露团伙的秘密,而故意杀人灭口,这团伙组织如此严密,权驾部署的手段如此残忍,真令人恐怖。”
“一定要追查出这伙人到底是谁,想不到这里还活动着这么一群神秘的人,他们显然不是正道人士,一定是某个邪恶的门派,我们今天既然发现了他们的行踪,定不会坐视不管,为了伸张正义,为了天下苍生,我们都必须担起替天行道的责任。”凌云之振振有词地说道。
韩山涛说道:“凌师兄说的是,我们应当肩负起除魔卫道的责任,决不允许这伙歹徒继续为恶。”
任小馨也说道:“二位师兄所言不虚,我们先去禀报见性道长与家师,然后再行定夺。”
伊春霞说:“作为碧云观的弟子,我们定不会任这伙歹徒作恶多端,但师妹说得对,要想对付这伙歹徒还必须请示家师与见性道长,取得他们的支持,必要的时候还要向掌门真人请求派出援兵,要不然仅凭我们几个人恐怕难以成事。”
韩山涛说:“好吧,我们先去禀报两位师尊,然后再做计较。”说完他忽地一拍脑袋,道:“差点搞忘记了,李师兄还在这后山,不知他的伤势如何?是否醒来,待我去看一看。”说完就往后山跑去。
众人随他一起来到后山,只见李慕秋正扶着树朝他们走来,韩山涛大声喊道:“李师兄,你不要随意走动,这样对伤口不利,你的伤口有毒,如果活动会使毒性漫延,大大的不妙,快快停下来,待我来背你。”
李慕秋尴尬一笑道:“谢谢韩师弟关心,想我李慕秋真是给你们丢脸,没能制服敌人,反而受伤,成了你们的累赘,这要说出去岂不是笑话。”
凌云之道:“李师兄不要气馁,岂不闻胜败乃兵家常事,一时的失利算不了什么,只要以后吸取教训,多加小心并且努力提高修为,就会免遭敌手,这次遇袭我们也不过是比你侥幸罢了。”
“谢谢凌师兄体谅和安慰。”李慕秋说道。随即低下头来,看来他对这次失利仍然耿耿于怀。
任小馨走上前去,劝说李慕秋坐下来,从自己的袖中掏出一只瓶子,倒出一些黑色的粉末,洒在李慕秋的伤口处,然后从袖中掏出一条手绢,把李慕秋的伤口包扎起来。
她小心翼翼地做着这一切,动作轻巧而细心,令李慕秋很感动,他感激地说:“谢谢任师妹,在下一个大男人还要你一个女子服侍,心里过意不去。”
“李师兄千万不要这么说,大家都是来自碧云观,彼此之间是同门师兄妹,应当互相照顾,患难与共才是,哪能说那些生分的话呢?”
她轻言细语,吐气如兰,巧笑嫣然的样子,看在李慕秋的眼内说不出的迷人,他心神一荡,目光里满是感激和温情的看着她。
任小馨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面色一红,站起身来,自我解嘲地笑道:“好了,现在我的任务完成了,剩下的事就有劳你们两位了。”说着目光瞥了一下凌云之与韩山涛二人。
韩山涛走上前去俯身道:“李师兄,让我背你走吧。”
李慕秋说道:“不必劳烦师弟,一点小伤算不了什么,我自己能走。”
当着两位师妹的面,李慕秋不好意思让韩山涛背着走,他一个堂堂的大男人,负点小伤就让人背着走岂不有损他的英名,他固执地一瘸一拐地走着,坚持不肯让韩山涛背,韩山涛也不好强行背着他,只好随之任之。
李慕秋看大家耐着性子跟随着自己慢慢地走着,也不禁急了起来,他用手中的剑砍了一根树枝当拐杖使,咬着牙加快脚步。
大家看了他这样顽强也不免感动,李慕秋确实是个硬汉,凌云之要求背他也被他拒绝了,他努力地忍受腿上传来的剧疼,艰难地走着,好不容易走了约半个时辰,也没有走出多少路,但大家都愿意陪着他一起慢慢地走着,但不久后传来见性道长的长啸声啸声里包含着欣喜的意味,他们已经是第二次听到这啸声了,不言而喻,这是在第二次向他们报喜,萧峰行踪有着落了,而且萧峰也平安无事,大家在兴奋之余,不免暗暗庆幸。
韩山涛与凌云之立即呼应这啸声,两人先后发出长啸,声振四野,想必见性道长一定听到了,与之前的啸声不同,凌云之与韩山涛的啸声里还包含了报平安的成份,而第一次呼应见性道长时,他们发出的啸声含有报警的意思。
少倾,见性道长的回应啸声传来,而这一回见性道长的啸声仿佛离这里很近,想必他老人家担心这群弟子的安危,赶奔这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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