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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萧峰毅然决然地转身朝屋后的草坪上走去,那邪少也跟在他的身后,气势汹汹地紧追而来。
二人来到草坪上,剑拔弩张,蓄势待发。
徐跟在后面大叫道:“萧公子,切莫与他动手,他自幼得名师指导,炼就一身诡异的法术,你不是他的对手,万一你不幸受到伤害,少主一定会迁怒于我,说我没有照顾好你。”
那邪少听了徐的话,越发怒火攻心,心想这小子到底有什么魅力让紫衣这样青睐他,他没等徐继续说下去,手中的剑就带着凌厉的气势朝萧峰当胸刺来,其疾如风,其势若奔雷。只见一道绿光一闪,人剑合一,腾腾的杀气瞬间笼罩在萧峰周身一丈之内。
只见一道道剑光闪烁不定,剑头上吐出一尺青芒,伸缩不已,如一道道燃烧的青色火焰,向萧峰劈头盖脸地袭去,炽烈的剑气以泰山压顶之势笼罩在方圆数丈之内,渐渐地越聚越多,密不透风。
萧峰感到呼吸一窒,胸口憋闷,暗道一声好霸道的剑术,来不及多想,他迅速闪避,一边从丹田之内激起混元真气,聚于掌中惊龙剑上,剑头吐出三尺剑芒,蓝色剑芒迎风暴涨,瞬间炽盛,迎着青色剑气席卷而去。
一道道蓝色的闪电在天空中划出无数耀眼的弧线,气势夺人,电光石火之间,噼啪之声不绝于耳,火花四溅,蓝色剑芒与青色剑气激烈相撞,一息之间,蓝色剑芒形成一个巨大的包围圈,将青色剑气压缩在一个狭小的空间之内。
只见那邪少脸上憋得通红,身体不断地颤抖,他再也支持不住了,感到体内气血翻涌,脸色由红转青,由青转白,噔,噔,噔,他一连向后退了三步,大惊失色地看着萧峰,口不能言,心生怯意。
他万万想不到这少年的功力竟然有如此深厚,连他一向引以为豪的泰山压顶剑技都制服不了他,相反还在他凌厉而霸道的剑气攻击之下,频频遇险,节节败退。
自从荆山老怪教会他这独步天下的剑技后,他纵横江湖,未逢敌手,不想今日竟栽在这乳臭未干的小子身上,他压着乱的心,继续鼓起余勇欲要与萧峰做殊死一搏。
所谓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萧峰的惊龙剑只用了七层的功力,就把对手击得节节败退,看他面色苍白,身体不断地颤抖,萧峰已有十层的把握可以瞬间将他消灭。
他冷冷地望着面前原本不可一世的脸突然变成了死灰色,心里犹豫着是否给他凌厉一击,让他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惨重的代价。没想到那恶少竟然还剑入鞘,嗳地一吐气,双臂平推,那双臂瞬间暴长,双手变成血红色,一股腥臭之气从掌间飘忽而来,令人作呕,昏昏欲睡。
萧峰大吃一惊,幸好他事先服下了防毒丹,此刻也免不了心惊肉跳,这小子太邪恶了,竟然使用如此险恶的毒招,一股极其厌恶的情绪在心内弥漫,决不能手下留情了,定要废了他的罪恶的双臂。
随着心念电转,萧峰双目射出两股仇恨的怒火,惊龙剑再次祭起,这一回他不留丝毫余地,惊龙剑冲天而起,疾射而去,滔天的热浪翻滚,肃杀的剑气弥漫。
恶少脸上现出死灰色,身形一晃,迅速逃离,饶是他狡猾多端,身手敏捷,滑溜异常,仍然受不住这惊天一击,只见蓝色的电芒闪过之处,血雨纷飞,他的右臂齐肩而断,恶少惨叫一声,旋即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萧峰正要斩下他的另一只手臂,徐却惊叫起来:“萧少侠,剑下留情,不要伤害他的性命,此人是血魔手荆山尊者余通海的嫡传弟子,你若杀了他,血魔手定然与你誓不两立,到时候你麻烦就大了,要知道血魔手荆山尊者是极其难缠的人物,连我们的宗主也要让他三分。”
萧峰闻言,哂然一笑道:“徐姑娘,你也太天真了,我如今已斩下了小子一条臂膀,这粱子是结定了,如何化解?不如索兴让我杀了他,以除后患,这个人留在世上会遗祸无穷。”“萧少侠万不可如此,不管怎么说,他的师傅是我们宗主的盟友,看在宗主的面上,你就放过他一次吧。”
萧峰听她如此说,无奈地摇摇头,说道:“好吧,既然姑娘再三为他说情,我也不好再杀他了,饶他一条贱命吧,日后他的师傅要找我萧峰寻仇,我也无所畏惧,该来的就让它来吧,希望来得更快一些,我正好要借机除了那个作恶多端的大魔头,以替天行道,为百性除害。”萧峰的豪言壮语,令徐吃惊之余有些不可思议,这少年天生一副硬骨头,人人避之惟恐不及的大魔头,他反倒去招惹他,说他自寻死路又有些不对,方才见识过他的功法,确实非凡,但是比起人人谈虎色变的大魔头荆山老怪血魔手余通海来,他还是显得太稚嫩了,余通海不仅法术绝伦,而且为人极是狠毒狡猾,凡是得罪过他的人没一个活口,就是逃到天边也逃不出他的魔爪,包括所有亲人都会被他赶尽杀绝,他的狠毒和决绝可见一斑。
想到这些,徐忧心忡忡的看着萧峰说道:“萧少侠,我徐佩服你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好汉,临危不惧的大英雄,我很敬重你,倘若你遇到什么不测,我也会为你难过,为你感到惋惜,所以我不想你出什么事,为今之计,为了挽救你自己,我请求你赶快把这少年救活吧,再让他继续流血下去,恐怕他就要一命呜呼了,到时候恐怕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了,如果你把他救活,我们的宗主看在少主的面上替你在血魔手面前说情,或许血魔手还会饶过你。”
萧峰听了徐的劝说,脸上露出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情,但他还是喃喃地说道:“我倒不怕他的师傅找我寻仇,也不需要任何人替我在他面前说情,大丈夫敢作敢当,不必畏畏缩缩,为了不使你家主子难堪,我还是救他一命吧。”
语毕,萧峰走到那恶少身边,伸手点住他臂膀上的穴位,帮他止住了血,然后从怀中掏出一只瓶子,从中倒出两颗疗伤金丹,灌入恶少的口内。
不一会儿恶少就悠悠转醒了,他睁开血红的双眼,怨恨地瞪了萧峰一眼,起身一溜烟地跑去。
徐惊讶地望着那恶少逃走,嘴巴张得老大,来不及告诉他是萧峰救活他的,那恶少就迅速消失在她的面前。
徐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对萧峰说道:“看来萧少侠今后的麻烦大了,不过我会告诉少主这里发生的一切,让她想方设法说服宗主为你在血魔手面情说情,这样或许能使你幸免于难。”
“不必你告诉我,我已经知道了。”
穆紫衣不知什么时候来到现场,愕然地望着消失在远处壁角的邪少,一脸的担忧,转过身来看着萧峰道:“萧公子,你惹了大祸了,都怪我照顾不周,让你结怨于一个天下最难缠的人物,方才被你打伤的人名叫董钦,你可知道他的师傅是谁吗?他就是三十年前名动江湖的荆山尊者余通海。他的一双血魔掌煞是厉害,据说平生未逢敌手。”
萧峰听了她的话,不以为然地说道:“什么难缠的人物,我萧峰有生以来做过的事从没有后悔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不信他的师傅当真有三头六臂,能奈我何,难不成这个老怪的修为比你的父亲还高吗?”
萧峰豪气干云,睥睨天下的气慨让紫衣暗生敬意,但她还是一脸忧虑地说:“你有所不知,这个老怪平生行事最是狠毒,睚龇必报,无论是谁,只要得罪了他,纵使逃到天涯海角也要寻仇,你重伤他的爱徒,他岂能轻饶你,你与他不幸结下的梁子恐怕此生是难以化解了,这个老怪很是可怕,连我的父亲也有三分忌惮,他常年搜寻死人尸骨或动物的尸首练掌,其掌风有一股难闻的腥臭之气,沾之则毒发身亡,几乎无一幸免。”
萧峰听了她的话,镇定自若,方才见识过他的徒儿邪恶而霸道的功法,有徒如此,其师傅自然比之更恶更凶险。
面对紫衣的告诫,萧峰淡然一笑,从容答道:“穆小姐,谢谢你的提醒,我今后会小心的,我不信那老怪没有人制服得了。”
穆紫衣一顿足,叹道:“若非我临时有事出去了,也不会发生这件不愉快的事,我若在你的身边,定然不会让你们动手打起来,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如果想要化解危机倒有一个办法,就不知你是否同意我的意见?”
萧峰内心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但他还是谦虚地道:“姑娘有什么好的意见但讲无妨,如果你说得对,我当然愿意接受。”
“为今之计,你只有投靠我圣教,方可化解危机于无形,我圣教人才辈出,高手如云,势力庞大,想那老怪不管怎样猖狂也不敢伤害我圣教弟子,有我们保护你你就高枕无忧了。”
萧峰没等她说完,连连摆着头说道:“不可,不可,我岂能为了苟且偷安而背叛本门,此事万万不行,我宁可与他战死也不会加入魔教。”
他一脸的坚毅,让穆紫衣很是失望,紫衣看着他语重心长地说:“我只不过是为了搭救你而出此权宜之计,你既然死活不肯答应,我也勉强不了你,但你不要误解我一再诱惑你加入本教,要不你过些时候返回碧云观,躲在观里,不要轻易出来,或许能暂且逃过一劫。”
萧峰再一次否定了她的提议,朗声答道:“我不能因为害怕那个魔头报复而不敢出世,永远做个宿头乌龟,这不是我的风格,我萧峰自打出世以来,还没有这样怕过一个人。”
听了他凛然无畏的话,穆紫衣也不竟对他心生敬意,道:“你果然有骨气,但我还是奉劝你小心为妙,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识时务者为俊杰,该躲避的时候还是躲避一下好,免得到时候吃亏。”
萧峰道:“谢谢姑娘关心,我心里自有主张,不用替我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