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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登上鹅卵石铺成的山路,跨越过一层层台阶,穿过一处处凉亭,来到一所檐牙高啄,高耸入云的白色建筑物面前。
抬头一看,只见这屋子不仅巍峨雄伟,华丽气派,而且结构精巧,布局错落有致,从半山腰中拨地而起,巍然屹立,四周花团锦簇,云蒸霞蔚,紫雾缭绕,瑞气升腾,萦萦瑞气射南斗,氤氲彩霞绕朱栏,煞是好看,如同瑶池贝阙,月窖仙宫一般,令人目醉神迷,整个建筑呈椭圆形,洁白莹润的墙面象是汉白玉砌成的,在明媚的阳光照射之下,流涌着圣洁的光环。
萧峰驻足屋宇之前,情不自禁地赞叹一番,欲要为它呤出一首赞美诗来,却被紫衣拉着往屋内走去,刚要跨过门坎,就被门前两名侍立的红衣女子拦住,其中一女子目光严厉地看着紫衣与萧峰,喝问道:“大胆,你们是何人?竟敢擅撞天凤宫。”
紫衣皱眉说道:“你们这里的规矩真多,把守得也太严密了一些,怎么有那么多的关卡。”
“少说费话,如果再不出示身份证明和通行证,我们就把你们抓获起来,按规矩严加究治。”
“哟,干吗那么凶,你不过是一个看守大门的卫士,有什么了不起,竟敢在我的面前耀武扬威,指手划脚。”紫衣一脸不屑的看着这名盛气凌人的女侍卫道。
女侍卫听了她的讽刺和挖苦,脸色很难看,恶狠狠地骂道:“小贱人,竟敢在这里咋咋呼呼的,莫不是不想活了,睁大你的狗眼瞧瞧,这里岂是你撒野的地方。”
语毕,不由分说,伸出手来朝着紫衣甩手就是一巴掌。
紫衣侧身一闪,躲过她的突然袭击,右手顺势揪住她的臂膀,用力一拽,把那女子摔了一个趔趄,“噔,噔,噔”那女子一连往后退了三步,差点重心不稳,跌倒于地。
她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恼羞成怒,恶声恶气地对着另一名护卫说道:“怎么还不动手?快把这贱人与她的面首抓起来严惩。”
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这女子受气不过,竟然口不择言,连同萧峰也给一并骂了,萧峰无缘无故的被这女子骂了一顿,好在他的脸皮厚,倒也不怎么放在心上,可把紫衣气得不行,她一个尚未出阁的女子,年轻轻的,平日里洁身自好,心高气傲,作风正派,纯洁得象一张白纸,这女子竟然满口污言秽语,说萧峰是她的面首,所谓面首就是姘头,说俗点就是奸夫,她如何受得了这般侮辱,当即就气得面色发紫,“呼”地一声,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朝着那口不择言的女子砍去。
那女子想不到她竟敢在庄严肃穆的天凤宫边与自己动手,身为天凤教入门弟子,岂能容忍外人欺负到了自己的家门口,她怒火攻心,快速一闪身,与此同时的,腰间的长剑抽了出来,朝着紫衣反击而去。
那女子出手的剑势凌厉,劲道十足,带着一股凛冽的旋风呼啸而来,长剑出手的同时,她还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大胆的贱人,你去死吧,我叫你在这里张狂。”
可惜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中了紫衣一剑,紫衣灵巧的身子忽地一闪,鬼魅般地来到她的身后,手中长剑迅速刺去,那女子来不及反应,鲜血从她的胳膊上流了出来,她又气又痛,哇哇直叫了出来。
与她比起来,紫衣倒显得气定神闲,姿态悠然,从容不迫地还剑入鞘,冷冰冰地说道:“这是对你的薄惩,如若还敢冒犯本姑娘,叫你横尸当场。”
那位一直在做壁上观的女弟了刚刚抽出剑,想要帮同伙击杀紫衣,却被紫衣凌厉的气势所震慑,情不自禁地向后退了两步,看着被紫衣刺伤的同伙,目光里满是惊恐,她握剑的手犹自颤抖,手心里沁出细密的汗水,她两只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一脸的难以置信。
紫衣冷哼一声,轻蔑地一笑,无视两名侍卫的愤怒和惊恐,拍拍手,对萧峰说道:“萧少侠,我们进去吧,不要理会这两只看门狗。”
她的态度极其傲慢轻蔑,根本就不把这两名天凤派女侍卫放在眼里,令那两名侍卫恨之入骨,尤其是那名被她所伤的女子,更是气得面无人色,只见她不顾身上的伤痛,握着剑,朝紫衣飞奔而来,高高举起那把锋利的剑朝着紫衣头上狠狠地砍来,恨不能当场把她劈做两瓣。
紫衣正背向她,想不到那女子竟然会在背后偷袭她,眼见得她就要血溅当场,萧峰眼疾手快,立即将紫衣一拉,迅速脱离原地,那把锋利的剑堪堪从他们的身边划过。
紫衣感激地看着萧峰,若非他出手快,自己岂不是要死于非命,她回过头来,温柔地一笑,说道:“谢谢你!萧少侠。”
萧峰莞尔一笑说道:“不必客气,不要再招惹她们了,她们也是受人驱使,职司所在,何必要与她们一般见识。”
紫衣轻笑一声道:“你倒是宽容仁爱,可是这该死的贱人出言无状,谩骂侮辱你我,你还这样宽容,倘若我不出手教训一下她,她还以为我们软弱可欺,愈发上头上脸了,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上,太善良了就容易被人欺负,所以我们要想获得尊严,就必须强势。”
“以力服人者,其心不服,以德服人者,其必心悦诚服,二者之间不可同日而语,”萧峰不以为然地说道。
紫衣嗔道:“就你是有道之君,我是粗野之辈,只是一介武夫,配不上做你的朋友,你就不要再与我在一起吧,免得污了你的名节。”
萧峰笑道:“偏就是你这个冒冒失失,有胆有识,我行我素的女子让我萧峰离不开,你这个朋友我萧峰今生算是交定了,你赶也赶不走。”
听了萧峰的话,紫衣只觉得心里暖乎乎的,她甜蜜地一笑说道:“你真会说话,让我的心里象喝了蜜一样甜。”
二人一边走一边说说笑笑,在这森严的天凤堂如闲庭信步一般,丝毫也没有在意周遭的危险。此时那两名护卫招来了许多同门弟子,一个个虎视眈眈地尾随着紫衣与萧峰,一伙人抱着共同的目的,一步步地朝萧峰与紫衣逼近,准备伺机出手,将他们擒拿。
萧峰觉察出身后的危险,悄悄地对紫衣耳语道:“小心,背后有人企图偷袭我们。”
他的话语方完,就拉着紫衣朝前跑去,紫衣却很不情愿这样狼狈地逃跑,但她又渴望拥有这种被萧峰拉着手的美好的感觉,因此她虽然不情愿被这伙天凤派女弟子追赶得四处奔逃,但还是乐意与萧峰在这紧张刺激的氛围中亲密地靠在一起,这种矛盾而纠结的心理让她面红耳赤。
萧峰情急之中握着紫衣的手,奔逃了一会,仍然摆脱不了背后的追兵,他带着紫衣在屋子里团团转,那伙天凤派的女弟子一边追着一边口中还大呼小叫:“不要让他们跑了,拦住他们,一定要把这对狗男女生擒活捉,要不然我们在师傅面前不好交待。”
尖利的叫声不绝于耳,奔跑呐喊的声音充斥耳鼓。
萧峰到此时也有些心慌意乱,紫衣突然甩开他的手,说道:“不用慌张,她们不敢对我怎么样。”
语毕,她竟然若无其事地停了下来,面色沉静,不再逃跑了,反而迎着那股追兵走去,边走边从袖中掏出那枚凤钗,拿在手中高高扬起,大声喊道:“你们大家睁大眼睛瞧瞧这是什么,你们中如果还有人敢为难我,小心你们的狗命,你们难道没有听过你们的教主说过吗,见此凤钗,如见教主本人,谁敢不恭,将严惩不贷,你们谁还敢上来捉我,有种就上来试一试,我可是杀死人不用偿命的。”
那群女弟子听到她的叫喊声,再看一看她手中的凤钗,个个吓得面无人色,象是斗败的公鸡,蔫着脑袋,再也失去了捉拿她的勇气,人人惶恐不安的面面相觑,再也不敢大呼小叫了,更不敢上前擒拿于她。
此刻场面上的气氛一下子安静起来,连地上掉下一根针都可以听到。
这样相持了一会,突然场中有一女弟子对众人说道:“我们得赶紧去报告教主,让她老人家定夺,想必这女子来历不凡,可能与教主有些什么渊源,要不然教主的凤钗怎么会落在她的手中。”
大家听了她的提醒,才恍然大悟,纷纷表示赞成。
一个红衣女子越众而出,对旁边的一名青衣弟子说道:“吴师妹,快快去报告教主她老人家,把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告诉她,请求她的定夺,大家伙不要再对这两人动武了,但是也不许他们逃脱,把他们包围起来,一切等待事情查清楚了,再听候教主的处置。”
其余的人都纷纷回应,表示赞同,那名被唤着吴师妹的青衣女子躬身应命,转身快步奔向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