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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肖正准备再走过去和他们套近乎却被一个夹着包戴着老式鸭舌帽的农民工给拦住了。.老肖正想询问这名农民工结果农民工抬起了头冲着老肖笑了笑,老肖看到这人的面孔之后差点没有跌倒,这人不是别人就是之前和他一起在餐厅接收新信息的大熊——熊强。
“我说熊哥啊,你也太速度了吧,这么快就出来了,还搞了这么一身有水准的行头。”老肖有点跌眼镜的乐道。
“好了吧,你小子就会开我的玩笑,你这小子一会不见不知道又在哪里能了一身行头,行了,行了,说说你这边的情况吧。天山让我来回在你们各个车厢内了解一下你们的情况。”熊强拉了拉戴在自己头上的老式鸭舌帽说道。
老肖递了个眼神朝着十九号车厢的中间位置看了看:“熊队,你看中间那几个打牌的了没有。就是那几个打扑克牌的。还有,你看见那个穿着解放军军装的没有,那个家伙是个冒牌货。”
“冒牌货?”熊强有点不敢相信的又看了一眼不远处打牌的几人。
“没错,那货绝对就是个冒牌货,经过我细致的研究得出结论:他们是一伙的,他们之中有一个年龄好像就是他们的头,也就是我们这次两个主要的目标之一,他很有可能就是公安机关一直正在缉捕的盗墓贼。所以说,我负责的这节车厢看似平安无事,其实暗藏杀机。”
“好了,搞得地球离开了你还会不转了一样。好吧,居然你这里有这样一个重炮炸弹我不会远离你的,记得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你不要擅自行动,这可是天山安排的。”
“了解,收到,OK!”老肖屁颠屁颠的给了大熊一个微笑便向着十八号车厢内走去了。
“切,你小子。”大熊无语的摇了摇头也不再理会老肖对自己的奚落便向十九号车厢中间的那几位盗墓贼走了过去。
“哎,没有想到我会落到这步田地,你说对不对啊,猎花!”刘剑双手使劲的抓住猎花的肋骨咬着牙瞪着他说道。
“哎呦啊,队长啊,你就饶了我吧,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以后天天给你洗内裤行了吧?”猎花眯着眼睛乞求道。
“好吧,看在你找到了未来的工作方向的份上我就先饶你这一回。说吧,在我走之后你都在车厢内都有什么发现?”
“嘿嘿,这你可真别说,你被乘警带走后我在我们这几节车厢还真的发现了一个很怪的人。”
“嗯?很怪的人?”刘剑惊愕的问道。
“在二十一号车厢内有一个男人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见到他说过一句话,只是自个自的在抽烟看报纸,刚开始我还没怎么在意但是到了后来这家伙居然都抽了快两包香烟了,但是他手中的报纸还是拿着不停的看。你说这人怪不怪啊?”
“你有病啊,人家抽烟管你什么事,你还管的着人家抽烟是怎么的?”刘剑有点疑惑的看着猎花。
“你听我说啊,那家伙不但抽烟不要命而且还是个酒鬼,我还是第一次见过有人不吃菜干巴巴的把一瓶白酒给喝完的。”猎花回忆着说道。
“那这也正常嘛,快说点有价值的事情。”刘剑不耐烦的敲了一下猎花的脑袋说道。
“那当然了,虽说这家伙吸烟喝酒很正常但是唯一令我感觉不舒服的地方是,是···哎呀,这家伙穿的衣服。”
“他穿的衣服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嘿嘿,当然了,我就是没有见过一个穿着名牌服装男人会这样的没有素质。他穿的休闲上衣最低也要有五千元才能买得起。他左手上戴的一个手表看起来很不起眼其实是浪琴牌子的名表,我以前就比较喜欢收藏各种牌子的手表。像浪琴,劳力士,瑞士等这样的名表我只要看一眼基本上就能估算出个价格。”猎花像是很得意的胡乱吹嘘道。
刘剑瞪大了眼睛从新审视起猎花来:“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是这方面的人才,那你说说那家伙戴的手表能值几个钱?”
猎花伸了伸右手的五个手指没有说话。
刘剑试着猜到:“五千元?”猎花摇了摇头。
“难不成是五万元或者是五十万?”猎花又摇了摇头。“总不会是五百万吧?”刘剑也不太确定的说道。
“NO,NO,NO···”猎花故作玄虚的从嘴里吐出了一连串的否定。
“NO你个鸟嘴,你小字耍我是不是?”刘剑一伸胳膊正想打在猎花的脸上,但是没有想到猎花的反应非常的快,一下就闪开了。还嬉皮笑脸的扑啦着自己左手上的单拐冲着刘剑发起了怨言:“是十万左右,你看你又打我,我都快残废了你知道么?”
“我看你就找打,你不是伸了五个手指吗?怎么成十万左右了?”
“嗨,老大,刚才我的手还翻了一下呢。不是十是神马啊?哎呦啊,我的腿。”
“哦,对了,老大,我看我们还是把这小子拖到卫生间先把他给搞了再说,省的我们多费口舌了。”
刘剑猛瞪了猎花一眼:“你小子是不是吃伟哥吃多了,这又不是搞演习,在野外作战。是列车,列车!你懂吗?”
刘剑看了一眼四周发现并没有人注意到他和猎花的交谈便又拍了一下猎花的脑袋:“你小子少给我得瑟,等任务结束了再罚你帮我洗一个月的袜子。”猎花听到这句话后翻了翻白眼。
“这样说来那个家伙确实有点可疑之处,快带我去会会那个怪人吧。”刘剑推了一下拄着单拐正在抠脚猎花继续说道。
就这样两人一起来到了二十一号的车厢里。本来猎花想去试探试探那个家伙的没有想到是他被刘剑一下给拽到了一边:“你先到其他车厢内找找敌情这家伙我先会会他。”
“好吧,老大,不过那个家伙不好对付,我刚才就会过了。那我就先走了啊。”猎花似笑非笑的拄着自己的单拐向着二十号车厢走了过去。
刘剑为了能顺利的接近猎花说的那个怪人他又特意搞了一瓶啤酒拿在手里晕晕的向着那名目标男子晃了过去。
刘剑走进一看这家伙还真像猎花说的那样,穿的一身名牌衣服不说,他左手上戴着一个看起来很平常手表,在刘剑眼中这种手表似乎很稀疏平常,似乎也没有猎花说的那么昂贵的样子。不过这家伙长得很不出眼,脑袋长的很细小而且头上头发也很稀疏的可怜,更猥琐的是这家伙还留了一个很恶心的喧子。这货现在正拿着一瓶二锅头正往自己嘴里灌呢,而且桌子上还有一个空了的白酒瓶子,看样子应该是被这个吃货给喝光了。
“哎,哎,哥们我能坐着吗?”刘剑晃荡着靠近了正在干喝白酒的酒鬼随口说了一句。
酒鬼扭过头看到刘剑也拿着个酒瓶子晕了吧唧的往嘴里灌酒便满不在乎的说道:“哈哈哈,原来是性情中人啊,没事··的··老弟,你就坐着吧。整个车厢里难得有人乐意陪我喝酒,现··在正好能过来个兄弟陪我三皮喝酒。”
“好的,兄弟,我‘大黑’就先坐这儿了啊大哥。”刘剑说完便一屁股坐在了酒鬼三皮的对面。他实在不知道该怎样给自己起名字,就一时脱了口把以前在九中队警犬大黑的名字给套用了过来。
酒鬼三皮扣了扣自己的鼻孔指着手里还没有喝完的白酒对着刘剑晕着晕着客气了起来:“兄弟啊,你别喝啤酒了,我这里有白酒,来整一点。”
刘剑听完这句话后又从新审视了一下这个叫三皮的酒鬼。刚一开始他听到猎花的话后也信以为真了,什么举止反常,穿着名牌衣服和戴名表。凭着刘剑多年的经验,刘剑顿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猛地抓住酒鬼三皮的手问道:“兄弟,你到列车上不会就是在这里干喝酒吧?”
“呵呵呵,兄弟,你还别说,我这人平时就是爱喝酒,可是我没有钱啊。”酒鬼三皮说道。
“哦?那是怎么回事?”刘剑像是明白的说道。
“哎,你说我一个捡垃圾的,整天捡的垃圾还不够我自己喝酒的。可能老天可怜我吧,但是就是在今天下午的时候有一个人找到我说是给我找一个临时的工作,就是在列车内坐了一宿就给我一千元钱,当时我还不敢要,但是人家硬是先把钱付给我了。后来又给我买了两瓶白酒,那老哥们连把随身穿的衣服和戴的手表都送给了我。”
“那他还说了什么?”
“最后又给我买了这班车二十一号车厢的车票说是要让我一直在这里喝酒就行了,还不准和别人聊天。”酒鬼三皮红着双眼说完了这句话便一头倒在了自己的座位上,看来这小子是喝高了。
刘剑试着推了推酒鬼三皮:“哎,兄弟,醒醒,醒醒。”
“哎,看来这个戚仇国还真不是什么个草包,希望不要让我碰到这小子!”刘剑把酒瓶往桌子上一放自语的说了一句狠话。
不知不觉刘剑又来到了他之前暴揍猎花的二十号车厢和十九号车厢的交接处,靠着二十号的几排座他找了个空着的位子坐了下来目光时不时的在看着一个他之前就发现有问题的一个人。就是之前他被乘警带走时的一刹那发现的一个戴眼镜看上去像是已步入中年的男子。
那个被人指使的酒鬼三皮现在已经酒醉酣睡了,但是他做梦也不会想到刘剑这样一个训练有素的老兵,一个吃了十多年军粮的共和国战士会无意间被自己给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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