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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前台向老板打听道:“这大晚上的,发生什么事情了?”
“嘘,嘘。.小声点。”老板惊慌的让我莫要大声说话。
“到底怎么了?”我压低声音问道。
“听说老焦叔死了,连人头都不见了。我们山羊村几十年来从来没有发生过杀人案件,这一下子只怕生意也就不好做了。”老板的担忧大于伤心。
“老焦叔家在什么地方?”我小声问道。
“村东头第一家就是。”老板说完便劝我们不要多事,免得惹麻烦,从他的口风中我们多多少少知道了一些事情。
离开旅馆之后,我们一路朝村东头而去,大约十几分钟后,我们便看到在村东头有一家房舍内外是灯火通明,十几个身影在灯下来来回回的走动。
“看来就是那里了。我们上去瞅瞅?”我低声问李墨白。
“不能太靠近,以免被当成嫌疑人。”看得出来李墨白对这些警察没有什么好感。我们走到一处阴暗的地方,这里距离老焦叔家只有十七八米的距离,由于山里夜间极黑,所以在灯下的人根本就看不到我们的存在。
“有什么发现吗?”麻小光紧张的询问道。
“没有什么发现,只是。”一名警察支支吾吾道。
“只是什么?”麻小光追问道。
“只是老焦叔的儿子说,案发的时候他看到有人影从老焦叔的屋里出来,他追上想要看看是谁,谁知道只从那人身上撕下来一片纸。”那名警察说着便从桌子上拿起一片巴掌大小的白纸递给了麻小光。
“老焦叔的儿子呢?”麻小光看了看手里的纸问道。
“他受惊过度现在正在屋里接受我们的人询问呢。”那名警察解释道。
“走,去看看。”麻小光刚刚一看到那片纸便想到了纸人,所以他必须搞清楚老焦叔的儿子遇到的是不是纸人。
我们见麻小光他们进了屋里,便只好先回旅馆了,回到旅馆我们买了四瓶白酒以及一些熟食凉菜等又去了老板那里打听。
“老焦叔死得真惨,太惨了。”我边说边给老板斟酒,而且是那种一次性的纸杯。
“谁说不是呢?我早就跟他说了,不要插手警察的事情,他非不听,现在看看?不是死于非命,就连全尸也没有留下。”老板喝了一大口酒,满肚子的牢骚便可是说了出来。
“来,喝。”我端起酒杯跟老板碰了一下,一口就将一杯子的白酒给喝了个干净。
“喝。”老板几杯酒下肚便开始对我们掏心掏肺了。
“老板,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野菊花村这个地方?”李墨白小声问道。
“野,野菊花村不就是那个什么,什么纸人村吗?知道,当然知道了。”老板有点舌头发木的说道。
“怎么就叫纸人村呢?”李墨白追问道。
“说不得,说不得。”老板这才说了几句便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了。李墨白推了推老板,但丝毫不见有什么用,转头去看我的时候,发现我也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了。
次日一早八点多,我才从从醉酒中醒来。大家除了外出吃饭外,几乎都带着房子里。
“有什么消息吗?”我起身问道。
“老焦叔三日后下葬,老焦叔的儿子小满打算带他们中午进山。”李墨白说完便匆促我起身吃饭。
中午一点,麻小光一行三人在小满的带领下朝深山而去,另外两名张家界的警察留在旅馆等待消息。
四把64式手枪刀疤他们每人一把,弹夹两个,弹容7发,每人配备了50发子弹。那把微型冲锋枪自然由赖孝配备,最后一把64式手枪佩给了我。十四把军刺匕首我们每人两把,穿上山地迷彩服准备整齐后,我们便跟着进山了。
为了避免被麻小光一行人发现,我们只是远远的吊在后面,并不敢跟得太紧。这山涧的山路的确很是难走,而且山涧的蛇蚁蚊虫更是惹人烦。幸好刀疤他们带了一种很是特殊的药水,只要喷在身上那些蛇蚁蚊虫便都不敢接近。
虽然现在正值盛夏,可是山涧还算清凉。我们一路顺着刀疤带来的一名特种兵留下的线索,朝深山内慢慢而去。在下午六点多的时候,原本晴朗的天开始阴沉了下来,风也越来越大。在七点十分左右天上开始传来电闪雷鸣,正所谓山雨欲来风满楼,看来大雨将至。
不久小满,麻小光他们便在一处山壁下打算扎营,这也是为了躲避即将来临的大雨。跟随他们的特种兵也赶了回来,刀疤在距离小满他们大约两百米左右的地方选了一处避雨的地方,权作暂休之地。
我们刚扎下营,这瓢泼大雨便下了起来。李墨白站在一处山崖角落朝远处看去,只见远处山峦之间有一股黑气笼罩在一处深山之中。
“是不是有什么古怪?”我走到李墨白身旁看了一眼远处那团黑气小声问道。
“看到那团黑气没有?那应该就是死气,人死入土,只有死而未葬之人才会留下这股死气与怨气。从这股气的颜色与大小看来,应该有四五百人的样子。”李墨白指着远处的山峦说道。
“那里就是纸人村?”我惊讶的问道。
“不清楚,不过那里的确太过奇怪了。”李墨白正说着话,赖孝便走了过来。
“什么黑气?在那里呀?”赖孝伸头向远处望去,除了大雨之气外,什么也没有看到。
“走吧。我们该吃饭了。”李墨白知道像赖孝这种门外汉是不可能看到这种景象的。
“这处山里肯定有不少的野味,等这场大雨之后我们兴许能吃到一些野味。”刀疤笑道。
“天色也暗了下来,晚上我们要安排人守夜,这是山里我们除了要提防被人发现,也要小心山里的野兽攻击。”李墨白提醒道。
“放心,今晚我们三个轮流守夜,你们就好好休息吧。”刀疤笑道。
“今晚前半夜由我和孝负责,后半夜就交给你了。”在这里特种兵的用处比我们要大很多,所以我主动要求负责前半夜。
“就按小刀说的,前半夜我和小刀守夜,后半夜就交给你们了。”赖孝立刻点头赞同道。
大雨下了两个多小时后便停了,半个小时后整个山里便闷热的难受,根本就睡不着。为了防止有野兽袭击,我与赖孝腰间都挂着一幅小型的弓弩,这是刀疤带来的两名特种兵自己准备的装备。
一夜无话,次日天还没亮两个特种兵便摸上了小满他们的山壁下,却发现那里早就是人去楼空。
等我们赶上来后,仔细查看了一番之后刀疤首先开口说道:“没有打斗的痕迹,而且走的很是匆忙。”
“会不会是发现了我们?”我看了一眼地上没有带走的一袋子烧饼朝刀疤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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