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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天原本指望放出这些恶鬼凶灵来对付李墨白他们,谁承想李墨白手里的法器如此了得,只一下就将那些恶鬼凶灵们击杀,甚至连给它们逃走的机会都没有留下。
“这,这到底是什么法器?”妙天死到临头了,还在眷恋着法器。
“想知道的话,下地狱去问吧。”李墨白话音刚落,就有两名属下挥舞着手里的匕首朝妙天冲去,眼看匕首就要刺中妙天的时候,妙天的身形竟然一闪躲开了这一击,而且不知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一柄类似降魔杵的小锥子,一锥子就刺在一名李墨白属下的脖子上,速度之快几乎使李墨白惊叫出来。
“李虎。”李墨白大喊一声,只见一名属下立刻拔出一把五四式手枪就朝妙天一个点射,正中眉心。妙天死的时候双眼睁的很大,他没想到我们会动枪。
“烧了这古风善堂。”李墨白一声令下之后便快步闯进屋里,翻了一阵后便拿着一个小匣子离开了,一场大火将整个古风善堂烧成了灰烬,由于古风善堂在半山腰,消防车根本就来不及救援。
下午的时候,古风善堂失火烧死近四十名信徒的消息一传出,立刻引来各界关注,特别是在这个敏感时期,更是说不清。不过此事与我们却是不碍事的,因为我们都有不在场的证据,至于李墨白那更是如此,酒店的人员证明李墨白一直呆在自己房里没有出去过。
由于尸体几乎都被烧焦了,而且没有一个人逃出来,这让警方立刻意识到这是有人故意杀人放火,而且在法医连续两日连夜的解剖之后,从一具尸体眉心部找到了一颗子弹,是一颗五四手枪的子弹。
古风善堂与我庭审的事件一时之间成为了整个台北乃至台湾最大的热议话题,甚至有些报纸以及娱乐新闻笑称古风善堂的事情,与我这个人称龙四爷的关键人物有关,甚至有人怀疑我们与一些台北地下黑势力联手清洗了古风善堂,而至于理由就千变万化了,说什么的都有。
为了吸引人们的注意力,明凯娱乐斥资三千万新台币在台湾拍摄电影《黑金》,用来吸引民众的眼球,半个月后警方由于证据不足撤消了对我的一级谋杀指控,改为起诉故意伤人罪,最后被罚处一百万新台币结案。
十一月下旬,帝国集团入资台北,成立了新民集团,开始进军台北餐饮,娱乐,酒店等业务,总投资三十亿美金,折合新台币八百亿。这次在台北的投资全部来自从陆涛的瑞士银行资金,原本要分给陈冲的那一半金额最后也落入了我们的口袋,因为李墨白从妙天的屋里找到了阴魁的本命元丹,有了这个东西即便是万里之外我也能操控阴魁,甚至一根指头就能将它击杀。
竹联帮自从邓启华死后,便四分五裂,各自占领一地称王称霸,原本风光一个多世纪的台湾第一社团最终宣告接替,台北便成为我们立足台湾的第一步,而接下来我们的目标就是台湾另一大社团,如今真正的台湾第一社团的山王组。
从陈冲提供的证据说明陷害我的人极有可能就是台湾山王组组长松井魁,这个中日混血儿一直奉行军国主义梦想,想在台湾建立属于他们山王组的第一大党,可惜一直受到当局以及一些社团的干扰,阻力最大的便是竹联帮,如今竹联帮解体,对山王组来说的确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松井魁亲自拜会了台北的陈冲,可惜此时的陈冲再次成为了我们的马前卒,为了在台北站稳脚跟,我们在陈冲的帮助下,开始培植自己的施礼。
台北的女孩很开放,也很美。在解决了妙天这个大麻烦后,我们在台北好好的痛快了半个月,之后二哥刀疤返回了深圳,李刚回了香港,雷军回了上海,赖孝则带着一百名兄弟留在了台北,用他自己的话说,台北的女人简直就是整个东方最美的女人,各种味道都有简直就令他乐不思蜀了。李墨白在台北带来两个月,在年底之前回了香港,因为那边的事情已经堆积了很多,而我原本也是要回去的,但鉴于凌燕儿尚未生产,再加上山王组这个隐患的存在,我必须将这个绊脚石清理之后再回香港,但谁也想不到的是,对山王组的行动会如此的费力,甚至一度使我陷入困境。
台北几乎半数以上的黄赌毒都控制在山王组的手里,这使他们财源广进,再加上他们这些年不断的招募一些社会上的流民作为成员,如今只在台北山王组的成员就有近三万人,而陈冲的竹联帮却只有不足五千人,核心成员也只有不足二百人,如此巨大的差距使我不得不想办法与警察联手,甚至于台北当局联手来对付这个庞然大物,但台北那些当政者都是一群政客,他们关心的只是自己的锦绣前程,至于其他则是细枝末叶,只要有利可图,什么都可以出卖。
晚上,在我们自己的酒店总统套房内,我,赖孝以及陈冲三人坐在一起商议接下来的对策。
“根据这些年我们队山王组的暗中调查,发现山王组与日本的黑龙会以及青田会交往密切,这两大社团都是原日本侵华战争中的间谍商会,在日本投降之后再次转入地下活动,成为地下势力不可或缺的部分。而且山王组副组长酒井惠子来头也不小,而且听说还是日本九菊一派的弟子,在道术方面的修为不低。”陈冲将自己这些年调查的信息全盘托出。
“什么九菊一派?”赖孝不解的问陈冲,陈冲没有回答,只是看了我一眼,似乎像是在考我一样。
“九菊一派是道教的一个分支,是在盛唐时期传入日本的,当时九菊一派在日本也算是三大流派之一,与柳生家族的甲贺派以及安倍家族的伊贺派被称之为日本三大流派,只是在明末时期,九菊一派内部发生了严重的分歧,从而一分为二,成为东西两派,从此实力大减成为三大流派中的末尾。”我简单的介绍了一番九菊一派,陈冲听后立刻笑微微的说道:“四爷不愧是四爷,真是见多识广。”
“见多识广不敢说,但在道术方面还是略知一二的,如果你真心效力我们,十年后我自然还你自由之身,也可以度你再次投胎为人。”我冷笑道。
“自由之身无所谓,若是真的可以再世为人,陈冲感激不尽。”陈冲起身再次施礼。
“照你这么说,对我们威胁最大的并不是松井魁,而是这位酒井惠子了?”我试探的问陈冲。
“松井魁善于谋划,而酒井惠子则善于行事,他们两个各有千秋,如果真的要下手的话,我感觉先出掉酒井惠子也许会对我们更有用。”陈冲建议道。
“你对这个酒井惠子了解多少?”我再次仔细问道。
“酒井惠子,中日混血儿,祖亲是原日军第三十旅团少佐,战死在了中国,祖母是台湾原着居民,父亲曾今是一位大学讲师,母亲是也是台湾原着居民。酒井惠子有一个弟弟叫马凯,是随母姓,如今在台北大学就读硕士研究生。”陈冲将酒井惠子的情况简单介绍了一边,而且将一张酒井惠子的照片给了我,我接过去看了看,那是一张男女合影,从面容上看应该是酒井惠子与弟弟马凯的合影。
“这个酒井惠子长的不错嘛?”赖孝看过之后赞许道。
“要是你不想死的太快,就不要去招惹她,但凡与她交往过的人,一个个都会在一个月内似乎老了十几岁的样子,所以现在她已经成为道上的一条美女蛇,谁粘上谁倒霉。”陈冲笑道。
“该不会是采阳补阴吧?”赖孝惊讶的问道。
“道术千变万化,但万变不离其宗,阴阳之法在于一个字,那就是平,平衡之平,平和之平,一旦失去平衡,结果将是很可怕的。”我淡淡的说道,其实我的想法与赖孝相同,酒井惠子的这种做法真的有可能是采阳补阴,这种功法在道术之中屡见不鲜。以前大陆不少官员也对此道是深信不疑,认为干了处女可以采阴补阳,所以出大价钱买处女的初夜。不过现在时代不同了,十八岁以上的处女几乎就像动物园里的大熊猫一样稀缺了,甚至面临绝种,所以人们也不指望再碰到处女了,如果谁家娶了一个处女,那真的比中五百万大奖还来的稀奇。
“那我们怎么对付这个酒井惠子?”赖孝问道。
“你不是一直很喜欢台湾的女人吗?这个酒井惠子也算是半个台湾人,要不您就委屈委屈?”我笑呵呵的说道。
“唉,我倒是无所谓,就怕你嫂子回去后不认识我了,你不能让我被赶出家门吧?”赖孝知道我是在取笑他,便假装叹息的说道。一旁的陈冲见了也是乐的喜洋洋。
“我们就从她的弟弟马凯下手,只要控制了她的弟弟,对付他就易如反掌了。”我筹谋道。
“你打算怎么下手?”赖孝好奇的问道。
“秘密。”我说完便借口自己还有事便离开了,之后去了明叔家里。自从明叔他们知道了我的身份后,并没有故意疏远我,反而还是像以前一样的对待我,使我感觉很轻松。特别是周静,如今小静,小美,小雅三人都签约了小舅徐强的明凯娱乐,成为了平面模特而且打算参演下一部电影《红海》。为了及早进入角色,她们三个都被送往了法国影视学院专攻表演系半年课程,所以当我进入明叔家里时,只有明叔一个人在家看电视。
“刀仔,什么时候来的?”明叔见我进来,立刻笑呵呵的起身相迎。
“我是为酒井惠子以及马凯的事情而来。”我开门见山的说道,明叔闻言先是一愣接着哈哈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