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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立踏出牢房之时,鲁云突然对着青衣人喊道:“等一等,我有话要对天狼说!”
青衣人瞟了一眼鲁云,松开手中的铁链,同时让穆立长话短说。.穆立来到鲁云和莽汉牢房前,侧着头贴到栏杆上。
“兄弟,昨晚忘了告诉你,去了角斗士训练营之后,一定要低调点,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去招惹那些比你先进入训练场的‘新种子’!”
穆立听完,点了点头。回到青衣人身后对二人挥了挥手之后,便跟着青衣人走出了牢房。
离开监狱之后,穆立被青衣人带着见了刀场主,之后,又在被关入了囚车之中,与另外几名奴隶一起跋涉了一天一夜,被送到了一片荒凉的戈壁之中。
进入戈壁之后,穆立可以看到沿途的明哨和暗哨都越来越多,而车队最后停在了一个湖泊前,抬眼望去,湖泊四周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帐篷,帐篷外则是一片片被栅栏围起来的空地,空地上正有不少奴隶在进行着训练,皮鞭抽打肉体的声音和惨叫声不时传来……
下车之后,穆立身上的镣铐被解开,穆立正在舒展身体,却被一名青衣人一脚踹翻,耳边传来了一声呵斥:“快点过去那边登记!磨磨唧唧的干吗呢!”
穆立从地上爬起来,拍掉身上的尘土,跟着前面的几个人一起来到了一顶帐篷前排队登记。
轮到穆立的时候,那名一直埋着头负责登记的青衣人第一次抬起了头,口中有些轻蔑地自言自语:“嘿,又是一枚新种子,看起来也不过如此嘛!”
穆立面无表情,闭口不言。
青衣人无趣地别了别嘴,端起桌面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懒洋洋地问:“姓名,年龄,代号?”
“石立,25岁,代号天狼!”
“扑哧~!天狼!”青衣人瞪圆了眼睛问道:“你竟然敢起这个名字,这是你自己起的还是别人帮你起的?你难道不知道西漠只有一个天狼吗?”
穆立淡淡地道:“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名字不是我自己起的,是刀场主起的。”
青衣人完穆立的话,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神变得怪怪的,也不再纠结,迅速为穆立进行了登记,然后发给穆立一块刻着068的木牌和一叠衣服道:“这是你在训练场的身份牌和衣服,拿着这些往前走,看到没有那里有一堆黑色的帐篷,去那里找到你自己的教练,他会为你安排住的地方和训练。你在这里训练的期限为一年,这段时间内,你会在他的安排下进行一系列的训练。看到远处飘在空中的灯笼没有,灯笼就是界限,空余时间,你可以在这片区域内自由活动,但是切忌不得随意闯入红色帐篷的区域。”
穆立接过木牌和衣服,对青衣人道了声谢谢,便走向了黑色帐篷。而青衣人看着穆立的背影,又开始了自言自语:“天狼,天狼_哼,看来那刀锋还真的和副堂主杠上了!这些年风雨堂也太平静了,如此看来这匹小天狼还真让人期待啊!”
已经走远的穆立当然听不到青衣人低声的自言自语,知道时间紧迫的他,只想快点离开这个训练场去参加角斗,再找机会看看能否找到解决自己伤势的方法。
黑色帐篷越来越近,穆立可以看到附近的人多了起来,三五成群的奴隶聚集在一起,有的在赌博,有的则在相互切磋,如此看来,这训练营中还是比较自由的!
就在穆立即将踏入黑色帐篷区域的时候,几个穿着训练服的奴隶拦住了穆立的道路,其中一个獐头鼠目的家伙,歪着嘴对着穆立发出了嘲讽:“嘿!快来看,又来了一个菜鸟!”
穆立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几人,并没有说话。
另一个猥琐的家伙往前一步,伸手指着穆立的鼻子道:“小子,打开你的包裹给你爷看看!”
“请你让开!把你的手指挪开!”穆立冷冷地回答。
“嘿,小样脾气还挺倔!你爷我给你说话是看得起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家伙不但没有将手指挪开,还不停地晃动手指开始,几乎每说一句话,就向前指一次!
穆立的眼角跳动了几下,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道:“我再说一遍,把你那脏蹄子拿开!”一道寒光从他的眼角射出,直直地射到那家伙的脸上。
猥琐的家伙被穆立冷冷的眼神刺得心里一慌,随即勃然大怒:“我操!丫是活的不耐烦了,兄弟……”咔嚓一声脆响,让他接下来的话变成了一声惨叫。
就在那猥琐家伙又一次将手指前戳的时候,其余众人只感觉眼前一花,那根笔直而修长的手指就已经软软地垂了下去,与此同时,穆立的另一只手已经将猥琐的家伙推到了一边,然后迈着步子继续往前走去。
就在猥琐家伙的惨叫声中,一个浑身肥肉,身高近丈许的大汉挡在了穆立的前面。然而穆立却丝毫不为所动,继续向前迈步。
肉眼看来,穆立就是那么一步一步的向前走,速度并不算太快,可是其余诸人却发现,转眼间,穆立就已经接近了那个大汉。
“嘿!”大汉发出了一声冷哼,宽厚的双脚分开,宽厚的胸膛向前一挺。
穆立依旧没有减速,身体前倾,脚步继续往前一迈。
嘭!
穆立与大汉撞到了一起,却并没有如其他人想象中一样,被撞飞出去。相反,旁边的几人看到大汉在与穆立对撞之后,五官竟然拧到了一起,喉咙中发出咯咯的声音,显然正忍受着剧烈的疼痛。
噗通,大汉倒地,而穆立的身形仅仅停顿了一下,抬起的脚步继续落下,不紧不慢地踏了下去。穆立的一只脚掌深深地陷入了大汉的肚子,紧接着,另一只脚踏向了大汉的脸……
片刻之后,穆立越过了大汉,而大汉裸露的肚皮和脸上则多了两个脚印。
“靠!这么嚣张的小子!”獐头鼠目的家伙发出了一声怪叫,捋了捋袖子大吼:“兄弟们,给我一起上,我们今天不轮了这家伙,以后脸还往那里搁!”
随着老大发话,其余几人纷纷拥了上来。
眼看穆立就被一群人围在了当中,穆立也不得不停下了脚步,将手中的衣服和令牌放到了地上。
与此同时,这边的情况也吸引到了其余奴隶们的注意,几乎所有人都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赶了过来,想看一看到底是哪个不怕死的家伙,敢挑衅臭名昭着的黄鼠狼帮。甚至已经有几组靠的比较近的奴隶,就地摆下了赌局开始押注赌那个模样不错的家伙,是否能活着见到自己的教官。
“来咯来咯,买大买小都是买一赔一啊,买定离手!别怪我没有提醒大家!别看那群黄鼠狼帮是一群乌合之众,可他们的老大却是度过了一层九死地劫的力修!当心输的裤子都没有啦!”当庄的人大声的吆喝着。
“我押100赌那小子赢!”一个奴隶愤愤地看着黄鼠狼帮,显然是受到过他们的欺凌。
紧接着,周围一圈的人纷纷下注,多数人选择了黄鼠狼帮,而少数被欺负得体无完肤的奴隶则在感情的驱使下选择了穆立。
獐头鼠目的家伙非常显摆地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用手掰下一块,丢入嘴里嘎嘣嘎嘣的咬碎吞下,之后,又将手里剩余的石头捏成了粉末,对着穆立比了一个凶狠的表情喝道:“小样!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之要把你身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并且像我的兄弟磕头认错,我黄鼠狼还可以放你一马!”
“啰嗦!”穆立可不想浪费太多时间,也不准备如鲁云所说的那般低调行事,直接无视黄鼠狼的威胁,冷冷地回复。
“我看你能够嚣张道几时,兄弟们,给我上!”
随着黄鼠狼的命令,一干小弟蜂拥而上,瞬间将穆立淹没在了人潮之中……
围观者纷纷露出了不忍的表情,而那些押注穆立的奴隶则在心里嘀咕:“可怜的家伙,待会一定被蹂躏得连他妈都不认识……但愿他不要挂掉吧!”
“我草,放开你爷的耳朵!”
“哎哟,谁踩了我的脚!”
“妈的,谁捅了老子的屁股!”
“快呀,我抓住他的头发了!”
“滚你妈的个二货,放开老子的头发!”……
流氓打架,果然无所不用其极,一旁的众人听着满耳的污言秽语,仿佛已经可以看到那个勇敢的家伙遍体鳞伤、胳膊断腿、菊花半残的样子!
稀里哗啦一阵骚动之后,人堆安静了下来。
紧接着嘭的一声巨响,那堆人就如同一朵烟花一般炸开,大大小小地被抛到了空中,围观的众奴隶纷纷向后退开。
噼里啪啦……一连串响声之后,惨叫声不绝于耳。
看着摔落了一地的黄鼠狼帮帮众,众人一番寻找,却发现黄鼠狼早就没了踪影……
穆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对于四面八方投来的或忌惮或佩服的目光视若无睹,理了理微微有些皱褶的衣摆,俯身捡起地上的令牌和那叠衣物,继续迈步向前着黑色帐篷区域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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