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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乐看着这一堆垃圾顿时觉得头大,但想到带来的零食和超市买的食物全部消灭光,成就感油然而生,振奋精神,拿着垃圾桶将啤酒罐统统扔掉,然后把各种零食包装袋放进从国内带来超市塑料袋里。
叮咚——叮咚——
苏乐放下垃圾袋,走到房门后,看了眼防盗孔,打开房门,“林特助,你有什么东西落下了吗?”
“没有,要不要我帮你收拾?”
“不用了,我都收拾好了。”
“那明天早上九点半酒店大堂集合。”林言清提醒着,然后转身往自己房间走去。
苏乐关上房门,将垃圾袋统统打结放在一旁。将行李箱打开,开始整理行李箱,将要退税的物品放在同一侧,把随身衣物和部分日用品放在另一侧,这个过程花了她整整一个半小时,等她梳洗好已经是凌晨二点四十多分,她倒头就睡。
morning call在清晨八点响起,苏乐挂下电话,赖了十五分钟的床,起床洗漱,因为昨晚喝了酒,而且睡得晚,后遗症出现了,头偏疼、晕。
在前一天她打了个电话回国,询问了B市的气温,再对比法国的气温,最后决定穿什么冬装。
她穿戴好,打开阳台门,一股寒风迎面吹来,让她脑子一下子清醒了,立马关上阳台门。
九点整,她敲开戴琳和文静的房门,“戴琳,你们整理的怎么样啦?我都整理好了,我们下去吃早餐了。”
“等一下,文静还在整理行李箱。”
苏乐拖着行李箱走进她们的房间,看着凌乱的单人床和忙碌的文静,“你慢慢来,不急的,还有时间。”
“嗯。”文静应了一声,动作依旧迅速。
九点十五分,三个人拖着沉重的行李箱坐电梯下一楼吃早餐,匆忙吃了点吐司和果汁就去酒店大堂集合,退房卡。
“我们先去机场,袁总等下自己会过去。十二点五十五分的飞机。”林言清将行李箱一一放进车后备箱。
三个女人坐在后车座上,林言清坐在副驾驶座上,开车的是分公司的本地员工。
因为路上有点小堵车,到达戴高乐国际机场已经十点三十多分,苏乐和文静紧跟在戴琳身后,跟着她换登机牌,然后去退税敲章,然后再托运行李箱。
她们很幸运,退税窗口人并不是很多,花了十多分钟顺利退税,有足够的时间去免税店补货。
飞机准时起飞,戴琳虚脱地躺在座椅上,跟身边的苏乐说:“乐乐,我头好晕,昨晚喝酒的后遗症出现了。”
“你太后知后觉了,我一早起来头就开始疼,现在好很多了。”
戴琳看了看坐在斜对面林言清的侧脸,“我看林特助昨天喝得最多,但却像没事人一样。”
袁朝晖听着她们两个人的对话,眉头微微一皱,轻声质问:“言清,昨晚你喝酒了?”
“嗯。”她们说的话,林言清听见了,其实他的头也疼的,只是没有说出来。
袁朝晖一想到苏乐大半夜和一个大男人喝酒,心里闷闷的。
经过十多个小时的飞行,飞机降落在B市机场,这趟法国之旅也算画上了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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