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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婷儿,怎么不直接回家休息?大太阳天跑来这里多遭罪。”考虑到她前期遭受重创的身体,王正怜香惜玉之情开始爆棚。
“想陪你吃顿午饭,你下午休息对吧,能陪我去欢乐谷开心半天吗?”舒晓婷靠了过来,伸手挽住王正的胳膊,腻在他的怀里,一脸的难分难舍。
“怎么突然想到去欢乐谷?走,先去吃顿大餐,回去休息。”王正接过保镖递过来的车钥匙,摇开上午路虎4S店送过来的车。
“咦,怎么还是这破车,为什么不换一款别的。”舒晓婷皱着眉头,上次掉进大海的事情仍然心有余悸,她对这款车有了轻度恐惧症。
“有我在,怕什么。出事我俩一起共赴黄泉,岂不是一件美事。”王正戏谑地为她拉开车门,“请,宝贝。”
“呸呸呸,你这乌鸦嘴,胡说八道,给我打住。”舒晓婷伸手一把盖住王正的嘴,眼睛里泛滥起泪花。
不对,她这表情和情绪绝对有事,而且是大事。
“有事先说,说完再走,不要等我开车的时候再冒出什么大事出来,真的会出车祸。”
“本周五,医院派我去科威特。”舒晓婷一咬牙,干脆直接说出来更好,再憋下去,她可能会崩溃。
“科威特,去那里干什么?”
这个消息果然雷人,王正惊得额角冷汗直冒,他100%确定绝对不是热汗,而是被这则惊天消息给雷翻出来的冷汗。
“去年底,国际卫生组织有一个国际医生的招募活动,我填了申请报了名,没想到隔了半年,给批下来了。”
“不准去!”王正果断拒绝舒晓婷的提议。
他可不允许自己的女人以身犯险,那个鸟国战火连连,就没消停过,像舒晓婷这种貌美如花的女医生身陷如狼似虎的中东兵痞身边,还有安全两个字可言吗?分分钟会先奸后杀,死无全尸,想到这里,王正打了个激淋。
舒晓婷犹豫了一分钟,吞吞吐吐的说道:“上午我已经在军令状上签了字,周五早上六点的航班飞新加坡转机。”
哪尼!你都已经决定了,还跟老子商量个屁呀,这种先斩后奏的行为,叫哥怎么不受伤,王正难得在美女面前面露不悦。
“对不起,亲爱的,就一年,一年很快就过去了,做国际医生是我一生的梦想,既然有这种机会和世界各地的医疗专家一起工作,怎么能够错过。等我从科威特回来,就不会再呆在住院部,绝对能混个副主任当当。”舒晓婷伸手摇了摇王正的胳膊,一脸讨饶地望着他。
只有一年,敢情你为了一个副主任就忍心离开我一年之久?
对于整个岁月的长河来说,一年也就弹指间。对于如胶似漆热恋中的男女来说,那可无异于剐刑。
王正满脸不悦。
“不要告诉少了我的日子你就会斋得蛋疼,这些天你吃着碗里的,霸着锅里的,时不时地从别人碗里还要戳上一记,我心里比明镜还明着呢,才装痴情。”舒晓婷噗地一声,松开了王正的手,小醋坛又开始冒泡。
女人的第六感果然可怕至极,她躺在床上休息的时候,也能感应到我在外面拈花惹草?王正对舒晓婷的敬佩之情有如涛涛江水奔腾不息,表情讪讪地望着她。
“真的不能翻案?”
“不想翻案,我想出去闯一年,一年后回来你身边还没有固定的女人,我们可以重新在一起。”舒晓婷伸脸亲了一下王正的右颊,扭过头去,盯着窗外芭蕉树的眼睛里升腾起氤氲雾气。
女人心海底针,明明舍不得自己,偏偏要逃得远远的,怎么越看越不明白她这脑袋瓜里想些什么呢。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一夜之间将她彻底洗脑,不会是昨晚受了什么强刺激了吧?
伸手一探她的额头,体温很正常。一搭脉搏,脉像也很平稳。
舒晓婷确实受了大刺激,昨晚回医院做了一次全检,体验报告显示:她这辈子的受孕机会不到3%,极有可能丧失做母亲的权利。
这对一个女人无异于毁灭性的打击,身为医生的她明白,只要一年之内绝对杜绝夫妻生活,坚持锻炼和调理,就有希望缓慢恢复。
王正这个如狼似虎的家伙,天天守在他身边,要想一年守身如玉,难于登天。只有逃得远远的,才能绝对保护了自己。她想做个完整的女人,也想守护和王正这份感情和记忆,才狠心做出了这个决定。
缘份这个东西非常奇妙,属于自己终究跑不掉,跑掉的其实就不可能属于自己,这也是舒晓婷突然变得豁达的原因。
六月的华都市烈日炎炎,欢乐谷门可罗雀,王正舍命陪舒晓婷,任由她指点江山,将该玩的,不该玩的统统玩了个遍。
“好累,脚跟起泡了。”舒晓婷总算瘫软在长椅上,甩掉脚上的高跟鞋,一脸痛苦状。两只脚后跟冒出晶莹的大水泡,让人不忍侧目。
“叫你在家睡大觉,偏不听,都出熊猫眼了。”王正心痛地刮了一下舒晓婷的鼻子。
“这么快就开始嫌弃我了,熊猫眼很难看吗?切!”舒晓婷一脸娇嗔的推了王正一把。“背我回去。”
“啊?”
“啊什么啊,我可是个受伤的女人。”舒晓婷一手拎着一只皮鞋,张开双臂,要求王正背她走。
六月天上演“猪八戒”背媳妇,真是越走越累,越走越热。
舒晓婷两枚紧实的水晶红富士在王正后背跳跃撞击,勾起丹田之下的肾火不管不顾地嗖嗖上窜,更加蛋疼。
坑爹的欢乐谷停车场建得也太远了点,足足步行了近15分钟才来到车边。
“高大小姐,请移架上车。”王正甩了一手额角的汗水,为舒晓婷拉开车门。
“咳咳,女主太多,说露嘴了吧,请问高小姐是王所长的几号情人?”
误会无处不在,开句玩笑自嘲一下都得费劲解释,王正深表无语地亲了舒晓婷一口:“刚才我这只猪八戒背的难道不是高老庄的娇小姐?”
“算你解释过关,够形象生动,这个比喻我喜欢。”舒晓婷转嗔为笑,拍手称快。
“晚上去大快活吃餐劲的怎么样,你想吃什么菜?”
“不要,我要回家下面条吃。”舒晓婷全身累得散架,再也没有继续折腾的激情,只想趴在床上美美睡上一觉。
“下面条吃,吃舒氏担担面?”
“呸,没正经,担你个头啊,快开车。”舒晓婷脸上泛起一抹红晕,这小子的坏招真不少,花样百出,只有她知道王正的担担面另有所指。
路虎拐出欢乐谷,刚拐进华都市大道没两分钟,只后面一声急刹车伴着警笛长鸣,王正从后视镜发现一辆警车呼啸而至,紧随其后,不停打着双闪。
叉,右边是辆大货柜,根本拐不了弯,闪你娘个头啊,老子除了闪到绿化带上去,已经无路可走。
最要命的是前面亮起了红灯,正是放学高峰时段,所有车辆必须停车让行。这真不赖哥,哥可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警察大哥,拜托你淡定,又不是赶去投胎,用不着使劲闪灯,哥暂停三分钟。
显然,王正的行为激怒了后面的警官。
肖亚男从警车上跳了下来,径直走到王正的车边,用力敲了敲车门:“请出示驾照,我要起诉你妨碍执行公务。”
一口标准的华都市普通话响起,令人诧异的居然是悦耳的女声。原来是个男人婆,一个蛮不讲理的男人婆,真扫兴。
扫视了一下立在窗外那张脸,墨镜太大太深,头上戴着防弹头盔,全身裹着防弹衣,不显山,不露水,根本没有看头,祼露在可视范围仅仅只有鼻子和嘴巴,王正很快化兴趣为愤怒。
耀武扬威,滥用职权,还想起诉我?公民貌似也有答辩的权利,法院又不是你老爸开的,想怎样就怎样?
哥的女朋友要远行,心情有些不爽,懒得鸟你。王正心想,老子今天偏要拗一回,看你还敢这么嚣张。
她刚才不是气势汹汹要我出示驾驶证吗,那哥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王正不卑不亢地应了句:“请出示警官证,我要确认你是不是冒牌女警。”
虽然看不清她的眼神,可以肯定的是肖亚男面部的表情很扭曲,很愤怒。
“你!”肖亚男气不打一处来,没来得及掏出警官证,前面已经恢复了绿灯,王正脚下油门一踩,朝着华都市大道急驰而去。
呃,畏罪逃跑?肖亚男怒气冲天,记下了王正的车牌,内部对讲通知交警前面封路拦下车牌A。
肖亚男怒气冲冲地返回警车,如果不是王正突然从欢乐谷拐出来挡了道,她绝对有希望狙击前面那辆毒枭的脏车。
她立刻裁定了王正三项大罪:一罪阻拦鸣笛警车,协助罪犯逃跑;二罪拒绝出示驾照,有无证驾驶嫌疑;三罪畏罪潜逃,罪加一等。
叉,最近自己走了什么狗屎运,开个车出游还能遇上变态女警,居然余怒未消地缠上了他,愣是在华都市大道拐南海大道的交叉路口被交警挡截下来,王正狂砸一下方向盘:“草!”
肖亚男的警车随后而至,野蛮地拉开车门,示意舒晓婷下车,“过来,录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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