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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网球部的人看着澈离去的背影,包括迹部,第一次感到那个男人如此的陌生,如此的耀眼,也如此遥远,遥远到他们想抓都抓不住。
迹部坐起身:“啊恩,我重新安排一下出赛选手……”他们都是聪明人,听懂了澈话语里的意思,这确实是他们致命的缺点。但想到以后澈那副气得想要杀人的表情他就觉得好笑,重新安排是个明智的决定。
澈走出冰帝后就去逛街,他想买一副适合的网球拍。
他走进一家有点中国韵味的网球店,里面布置得很精致,很有中国气息,想必店主一定是一个传统中国人。他在里面兜啊转,但是都没有相中的网球拍,突然他看到一副银色的网球拍,拍柄上缠绕着血色的藤蔓,藤蔓只上盛开着一朵妖娆的彼岸花,拍线是有点透明的。
“这位客人,你喜欢这幅网球拍吗?”一个温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说着别扭的日语。
“是的,请问这幅拍子多少钱?”澈用正宗的普通话说。他转过身,看到的是一个温柔地妇女,穿着一套粉色的和服。那妇女听到这话显然有些高兴:“你是中国人?中国人的话这拍子有缘我送给你好了!”
澈礼貌地点点头:“谢谢。”
他买了一个冰蓝色的网球袋背在肩上走出店,他默默记下了这家店。
关东大赛
澈慢慢悠悠地走在去赛场的路上,边走边打着哈欠,所以说啊加网球部很烦,虽然无聊的时候可以解解闷但是那么早起来实在是很憋屈。
到了赛场就看见一群美男在门口四处张望,有点不耐烦地样子:“啊恩,那个不华丽的男人怎么还不来。”刚说完就看见一个身影慢慢悠悠地走过来。
“小景,早啊。”澈迷迷糊糊地说。
“啊恩,到齐了,那我们就进去吧。”澈走在队伍的最后跟着他们走进赛场。
今天澈穿了一套白色的运动服,所以在冰帝的队伍里有些显眼。一路上收到的惊艳表情数不胜数,他默默感叹,冰帝果然是牛郎团,他不知道其实这些惊艳都是由他引起的。
他到了场内,看到迹部一脸奸笑(雾)地看着他,把他的衣服脱下来丢给他:“穿上吧,今天你是替补,也算是正选,不过是个被雪藏罢了。”
澈感到无力,十分无力,他为毛不是助教不是经理是正选啊你某,而且还雪藏,雪藏你妹啊!!!【内心咆哮】于是澈华丽丽地黑化了。
由于改变了出赛选手,这场比赛赢得毫无疑问,没有什么亮点,澈也无聊,就兜啊转,到了青学比赛的场地,眼尖的看到了某个被他教训过的龙马。
龙马正在和那个什么不二裕太比赛,龙马果然是改进了不少,他学会了运用自己的方法,虽然打得很吃力,但总比模仿他爸,活在他爸的世界里好得多。最终龙马还是赢了。
澈撇撇嘴,转身准备走,冰帝估计差不多了。
“喂,莲澈,你就像这样走吗,我的表现……怎么样。”果然是个别扭的孝。
他这么一说,青学正选才发现澈站在了外面。
澈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有进步,不过球技是够烂的,加油吧。”既然那个孝那么不客气,他也就不客气了,偶尔打击一下别人是很有意思的。果然龙马有那么点颓废。
看到龙马这幅样子澈也有些不忍:“龙马,你比越前好得多。”他说的是同一个人,但用的方式不同,龙马只是龙马,他用自己的方式演绎自己的人生,但越前只是一个束缚在姓氏之下,被父亲阴影笼罩的人。在场的人都听懂了,特别是快成人精的不二,他有那么一瞬睁开了眼睛:他发现了龙马的改变,听这话,那么也就是说雪莲改变了他,果然这个雪莲不是泛泛之辈。只有那么一瞬,他又闭上了眼睛,恢复那种笑眯眯的样子。
青学正选离开后,澈打了个电话给冰帝告诉他们他要晚点回去特地靠在一棵树上,如愿以偿地看到了走过来的不二裕太,虽然他不是圣母,但是对于不二周助他个人还是挺欣赏的,那么就帮他一把吧。
“不二裕太。”澈富有磁性的声音让不二裕太停了下来。
不二裕太看到是雪莲之后脸成功地红了,但他不明白为什么雪莲这样的大人物要叫住他。
“你不明白你哥哥的心意吗。”澈淡淡地说着。
不二裕太听到这话就炸毛了:“你们一个个都是这样,我都说了,我没有哥哥!别老是拿我和他比。”
澈没有理会不二裕太愤怒的叫声,自顾自地说:“你根本不知道他有多努力。他因为你喜欢网球自己也去学,他本不是天才,天才是什么你知道么,用句俗套的话,天才不过是1%的天赋和99%的努力罢了,你凭什么就认定了他什么东西都是手到擒来的,你没有他努力,你也看不到他的努力,你只会一味的抱怨。而且你根本不明白不二周助有多么爱你,他是会演戏没错,他一直在演戏,即使你走的那天他都是笑眯眯的,可是你真的看不出来他的伤他的痛吗,他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一个心疼弟弟的哥哥罢了,他一直在等你回去,完成一个爱你的哥哥的心愿吧。”
不二裕太沉默了,他一直不敢承认,不想承认,这是他努力的支柱,可是他的哥哥是这样的……,想到这里他的眼泪就悄悄地流了下来。不过他还是倔强地把眼泪擦掉。然后举了一躬:“谢谢你雪莲前辈。”
澈知道他想明白了,微微一笑:“我的名字是浅草莲澈,你叫我澈就好了。”
不二裕太再一次鞠了一躬,背着网球袋就准备回家了。
“还不准备出来吗。”澈淡淡地说着。
不二周助双眼睁开,怔怔地看着澈:“谢谢你,解开了裕太的心结。”
澈不看他,看着即将夕阳:“不是我,我只不过推他一把而已,功劳全是他的。”
不二复杂地看了一眼澈:“还是要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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