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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雾的缘故,原本准备优哉游哉走过的路慢慢变成行路匆匆。因为跟雾一起,箫月他可以无视,不得不起警戒心。箫月也是习过武的,赶路不是难事。经历了一番波折,总算是在月底到达了山上。
暮春初夏,一位红衣少年站在这个绿色浩海中,格外显眼。
“他们回来了吗?”远处看见了三个渐渐清晰的身影,料想是雾带着漠回来了,自语着,但等他们走到跟前,他才紧锁双眉。不是因为箫月的美貌与曼妙而惊讶,只是这中间的一位少年不曾相识,而那漠又不知道去了哪里。
“你是……”看这个少年年有十三,眉清目秀,一袭白衣,青丝随意束着,放浪不羁,却又冷漠孤然,那番震动天下的面容足以让人第一眼见到便拨动心弦。那是绝美,不属于凡间的美,也是不容去玷污的美。夜明出声疑虑问着,这少年为什么看得好生面熟,可是这样的面容若是见过他不可能记不得。
“夜明,不认识我了?也对,不认识很正常。”漠雨走上前,看着夜明的惊异和思考,轻笑道。
“漠?!你……你是漠?”他听到这句话,这种语气,这种声音,第一个反应就是这样,他无法相信,也无法逃避,之前的他竟是易容。
漠雨默认,抬头看了眼天,对着他说:“走吧,要下雨了,我去检验一下你们这几天是否偷懒。”说是极轻描淡写,但是夜明身后已经起了阵阵寒意,莫名的害怕和畏惧。
当见到这位美人就站在自己身前时,众人半晌不语,紧紧注视着,生怕一眨眼他便会消失。看了一会儿,打量了一会儿后,风段尘才问:“这位是?”
“林漠雨。”未等雾想开口说,他便已经自报家门。最为目瞪口呆的是杜流惑,曾经因为他的诡计而对他充满了厌恶,以为那个晚上的模样也是为了此事而易容,却未发现,那双明眸与这样的相貌是那样相称,这,才是他的真容。
其余人等也都惊艳当场。漠雨只是摆摆手,“夜明夜魅夜银夜白夜罗夜刹风段尘杜流惑,还有雾、零和箫月,就从这片空地出发,用轻功绕山一周后回来。第一者有赏,最后者亦有罚,违规者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也不会客气。”
雾正想大叫,竟然让他跟这些学功不过一个半月的他们比,岂不是看低他?零却按下了雾的肩膀。
有人漫不经心,亦有人蠢蠢欲动,他们出发后,漠雨撑着脑袋坐在一树桩上,微微闭眼,似是在等待。
不多久,刚迈出的那种沙沙声已经静寂,应该已经跑远了。过了些时候,他脑中飞快地计算着,若是雾的话应该是第一个到达,以他的速度,再有半刻不到应该就回来了。但听风吹树叶的声响,竟是夜白到了。他脸上露着孩子那无邪的笑,看到漠雨微微皱眉的诧异,更是高兴,笑着轻功到他身边。
“可知,违规者罚更重?”他瞥了眼夜白。那呆子还真当自己不明白吗,光看他刚刚的身形,与雾差上几筹不说,那树叶响动声也明显不是从极远处传来,反是近处突兀地冒出,他的耳力还不会被这般欺骗。
夜白听了,圆圆的小脸上面色一僵,抓着他搁在一旁的左臂,眨巴着双眼,将他的手臂甩来甩去,撒娇着:“好漠,当我是初犯就别计较了嘛,我赔罪还不是。”
“过会儿单独看你跑两圈,扎马步一个时辰。”漠雨将手臂轻巧地从他的手中抽了出来,没看他那可怜兮兮的小脸一眼,就这么吩咐。
这么一听,夜白的脸瞬时白了一阵,带着讨好,带着气恼,带着不甘,狠狠顿了两脚,还想说,雾却已经带着疑虑进前。他打量着夜白,又看了眼漠雨,明白了七分,“漠,这小子就由我看着好了。”
“不必,我亲自来,他的懒筋不早日抽了,只怕以后危险的是他自己。”他看向雾,对上他灼热的眼神,微微侧头错开。
雾知是无力去辩,嘿嘿一笑,转移了话题:“那么,你说第一者有赏,是什么?”他一点,来到她眼前,将自己的脸贴近。
抬眸,看雾那嬉笑的面容,自感无奈,反手给他一个小的瓷瓶,“你的脉络虽已经接上,不过并不流畅,不然以你的聪慧也不会只有这点功力。回来途中找到了些珍贵的药材,练成这颗丹药,你服下吧,有好处。不是还要复仇吗?养好精神。”他以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轻言。
雾听了,一惊,不置可否地接下那个瓷瓶,看着漠雨眼中依旧平淡,没想再挑弄他,就离开了,心中带着暖意。
原来,她还是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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