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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宇文韶羽你给我适可而止了！”被蹂躏的小东方终于忍不住了，怒吼一声。
在卖力留下“本丞相到此一游”的某人眼眸都没抬，就淡漠一声：“不要。”
“！！！信不信老娘把你踢下床？”
某人抬起了头，望着小东方。
“在我面前装眼巴巴，可怜兮兮的样子也没用！”
某人挑眉，算了，继续卖力留下“本丞相到此一游”……
其实她也是想踢下去……但是，噢，怎么这么重？
“嗷呜~~亲~亲~相~公~”没办法，小东方搬出以前的杀手锏。
某人浑身一颤，抬头看向小东方，按住脑勺，堵住唇，法式长吻。
小东方：！@@#￥！#￥#&*￥&……%￥！！
谁告诉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为什么她一叫亲亲相公就不顾她的阻挡强吻她？不是应该乖乖听她的话吗！
但是某人还是算挺好的，尽管最后双眼都快喷出欲火了，但还是给了她问话解释等等的机会。
一阵闹腾过后，东方曦理了理近乎被宇文韶羽暴怒，不，暴醋之下掀得一半的衣衫，白皙的皮肤让宇文韶羽移不开眼，在东方曦盖上一刻悄叹，被瞪了一眼。
“我先问吧，为什么当初要喂朕毒药，每星期一次？”
“……这是祖训。”宇文韶羽知道东方曦迟早要问出这个话题，但还是沉吟许久才道出答案。
“什么狗屁祖训？”小东方鄙夷。
“小东方，你知道吗？轩辕王朝每一代的皇上，都是百毒不侵之人。”宇文韶羽搂住小东方的腰，在她耳边轻轻地说。
“……”东方曦好像突然悟了什么事情，惊讶地望向宇文韶羽。
“百毒不侵之人……你可知是怎么变成的？”宇文韶羽像是在自问自答，但是东方曦却出奇意料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莫非……是以毒攻毒？”东方曦试探问。
“没错，小东方真聪明，就是以毒攻毒。”宇文韶羽平静地说，“至数年以来，这一项秘密，都是宦官的事务，而我的父亲希望我和各个皇子们不共戴天，所以安排了我做这个角色。这毒，是必须终年服用的。所以这是为什么在你登基后，还要给你用药。”
“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东方曦的眼睛有些充血，看向宇文韶羽。
宇文韶羽笑笑，“这个是为了让皇上知道后杀死自己最亲近的人，经过血的洗礼，才配称得上皇上。至于我为何还活着，这可要问皇上了。”
东方曦眼神一瞬间又变得凶狠，“亲爱的丞相大人，你是在骂我迟钝吗？素不素啊？”
宇文韶羽依旧笑，“当然不是。皇上，臣怎敢？”
瞧你笑得跟只狡诈的狼似的，不是你个头！鬼才会信你！
……
“小东方……”
“嗯？”
“不要再离开我。”
呃……这语气听起来怎么那么可怜？
“当我双臂冰冷麻木的时候，我就在想，我这样做的对错。心急了吗？如果我走了，小东方怎么办？她又笨又白痴又喜欢欺负人到处找茬，没了我谁帮她解脱困境？没了我谁帮她去买一捆冰糖葫芦？没有我她是不是会跟别人在一起？还是没了我，她的世界会更美好？但是……最后觉得我要是这样活着，还不如死，因为我不能再帮她解脱困境，帮她买一捆冰糖葫芦……毫无用处。”
“我虽然喜欢欺负人到处找茬，但是我哪里又笨又白痴了？”东方曦微微笑着。
其实，她是一个很笨很白痴大人。
真的很白痴，很笨，总以为自己要掌握全天下才能让自己幸福，现在却发现，原来对方的一段话也可以做到。看来自己真的很笨，都不知道自己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人。只要有一点温暖，都可以飞蛾扑火。
“小东方，别哭……”宇文韶羽骨节分明，起着茧的指尖，轻轻抹去她脸上的血泪。多少度在梦中他也曾这么做过，但现在不同，她就在自己的面前，伸手便可触碰，再也不用担忧她会在哪一瞬间烟消云散，寂静的寝室只有他一人在喘息。
真好……
“马勒戈壁！羽毛小受你怎么就这么不会说话，朕哪里哭了！你哪只狗眼看到朕哭了！”
宇文韶羽宠溺无奈，“两个眼睛都看到了。”
小东方将捂着脸，发出不肯服输的声音，“证明你两个眼睛都是狗眼。”
“……好吧。”
“对了，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就是关于你父亲的那件事，”东方曦咬住下唇，脸上有淡淡嘲讽，“真的不是我做的，向你说的那样，我又何必要杀死一个将死之人呢？是他自杀的。这这一件事方清早就调查清楚了，是戴雯雯刺激你的父亲才会有这样的结局。”
“对不起。”宇文韶羽将下巴搭在东方曦肩上，心疼的说，“我都知道……我都知道的……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咱俩谁跟谁啊！”东方曦出乎意料地开朗，倏忽，她再次开口，声音轻了一些：“我想了很久，想通了，所谓的那些爱恨情仇，无非就是彼此之间放不下心中的那么不甘。无关爱，只是不甘。不甘成为再次爱的绊脚石。”
宇文韶羽转过身来，美丽的桃花眼注视着东方曦，捧着她的脸颊，一字一句地问：
——那你还爱吗？
——嘿嘿，等你陪在我身边一万年后，我再告诉你。
那些心底互知的秘密和爱你。我们之间的承诺，请你一定要遵守。记得陪我一万年。宇文韶羽。
——好，我等着。
无关爱，只是不甘。那不甘就不甘吧，带着不甘也要去爱。
再赌一次吧，赌上自己的全部。
推出掌握的所有筹码，倾城一笑，待春暖花开，又该见证什么？而她呀，其实本来就是一个赌徒。
……
东方曦主动献上自己的吻，缱绻缠绵，深入喘息，轻吟娇呼。春宵一刻，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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