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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当木年画小小的手心里挂了许多大小不一的袋子微微喘息时,她才真正意识到她错了,不该认识王教授。因为迫于苏小型慕沙的高压政策,她被惩罚帮她们买零食,但幸好她们还比较仁慈没让她出钱。
她提着不同的购物袋停下脚步,垂下头看着地上的石子路,默默的数着,决定数到9再走。1、2。。。。。。8、9。好了、她抬起再度精神的脸颊,小小的虎牙露了出来,刚要经过一个转角走下石子路,突然窜出几个男生,还没来得及出声“小心。。。。。。”一个篮球就飞快的砸在木年画没有刘海的额头上,当篮球落下红痕也出现在她原本光洁的额头上。
疼,木年画闭上眼睛咬着下唇,等最初的疼痛过去。
几个男孩着急的跑过来,看见她这副模样纷纷吓了一跳,有见过被砸昏的、破口大骂的、疼的哭爹喊娘的,就是没见过直直站着成僵尸的。
“你?”其中一个男孩惊讶的叫了声,小心的走到她的面前,原本低沉的声音此刻染上了一丝担忧,“有伤到哪里吗?”
她疼的一阵一阵,紧咬着唇瓣不吭声,但是她知道有好多人在看她,她睁开眼。又是他?看见是她不太喜欢的那个人,她太阳穴又是一阵阵的抽着疼,勉强的摇了摇头。
“哎、二哥,她不是那个营养不良的小女孩嘛!”站在季孺斯身侧的一个颇为可爱俊俏的男孩发现到,突然笑嘻嘻的说。
季孺斯脸红了下,气恼的骂道,“去!说什么呢!”
“就是她啊!二哥你忘了?就是开学那天的小学妹?前两天你还在宿舍说过梦话的那个小女孩。。。。。。唔,二哥你捂我嘴干嘛啊!”不管他的胡乱抗议季孺斯紧紧的捂住他的大嘴巴,身边的另外几个男孩都只笑不语。
他一手捂着闵行的嘴巴,着急的看向已经抬不起头的女孩,急急的解释,“你别听他瞎说,他嘴巴从来不牢靠,那个、那个我没。。。。。。”说到后来他都不知道该怎样讲了,只能不好意思的看着她。
她垂下头低低的说了声,“嗯,我知道。”声音嗡嗡的好似陷在泥浆里,她不会以为不出众的自己被他看上了,她是很笨,但不傻。她抬头飞快的瞅了瞅他们这群人,富家公子?天之骄子?她的世界也容不下这样的人,更不愿跟他们有一丝牵扯。
恍惚中她垂着头摸着发红的额头,发出和清酒一般让人微醺的声音,“我没事。”然后在众人还未反应的目光中,提着购物袋离去。
看见她匆忙离开的动作,站在一旁的闵行恍然开口,叫道,“怎么又是这样啊。。。。。。”周围的人也是颇为无奈。
季孺斯抱起篮球,再次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喃喃,“我是瘟疫吗?怎么每次见我都跑。”
回到宿舍不过一刻,慕沙飞要拉着木年画去出门,她俩发现她额头上的红芋二话没说就要拉着她找祸首,她只能撒谎说不认识,其实也真不算撒谎,她确实不认识他,不过因为校园太小碰见了几回,连他是谁都不知道,还真说不得认识。
苏小小她俩这才不甘心的在宿舍里骂了骂,本以为就这样完了,可慕沙觉得女孩子的脸面最重要,这么一块红印搁脸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胎记,不好看,这天下午硬是拉着木年画进了理发店。
“慕沙,真的只是剪个刘海吗?”看着理发师在她身后动来动去,她不太放心的看看一旁也在做头发的慕沙,不安的开口。
慕沙头上盖了一个锅盖一样的东西,看起来特别滑稽,木年画一时忘了不安差点笑出来。慕沙手里捧着一本时装杂志,正快速的翻阅,木年画知道她一向只看图不看字。手里的书又翻过了一页,慕沙才转过了脑袋,丝毫没有迟疑的说,“就只剪个刘海啊,难不成还有附赠业务?”
她促狭的看看木年画身后的男人,那人知道她话里的意思,手中的活儿也没停一下,只是陪着笑脸笑了笑,然后继续摆弄着手中的秀发。
木年画先是不理解她的意思,后来看到那理发师陪着笑脸,她忽然懂了,脸色微红,看的理发师倒是一阵新奇,现在脸红的女孩子没两个了。
两个小时后,慕沙一头清爽的从理发店出来,后面跟着乌龟般前进的木年画,她顶着一头丝绸般柔顺的栗色长发,因为发质软,看起来有点蓬松,发尾简单烫了卷,像一头毛茸茸的动物,带了丝可爱和俏皮,前面又剪了个刘海,栗色的发遮住了那片红芋,倒衬得她越发白皙和小巧。
实在不习惯被人注视,木年画缩着脑袋站在门口,一张白白的小脸红的像个苹果,她不满的叫道,“慕沙。”
“怎么了?小媳妇儿害羞了?”慕沙故意捉弄她。
“这个样子?”她突然抓着发梢开口。她知道慕沙是好心,想让她尝试新生活,不是都说“从头开始”,可她改变不了,她害怕。
因为害怕伤害,所以宁愿紧锁心房躲在门后,任谁也敲不开那扇门。
“这个样子很好看,不用担心,你回去一定要说好看,我就指望着靠你得到小小的夸奖,那我就扬眉吐气一回了!哈哈哈!”慕沙突然大笑起来,好像真的已经得到苏小小的夸奖,终于死鱼翻身了一般。
“哦,那我们回去吧。”注意到旁人若有似无的眼光,虽然不一定就是落在她身上,但她还是觉得难受,迫切的想要回到她熟悉的地方,回到她一个人的小世界。
看女孩盯着自己的脚尖,小手紧攥着,慕沙叹了一声,不再说什么,两人朝着学校的方向走去。
阳光撒在迥然不同的两个女孩身上,格外的温暖和谐。
是她?和她擦肩而过的季孺斯看出来,他停下脚步,她剪了刘海换了发型,比之前亮丽了不少。仿佛是因为有朋友在,原本很爱低头的女孩此时微抬着脸颊,明亮的眼睛好似海底的珍珠,稀有且天然。她轻轻抬起的脸上有着甜甜的微笑,如初春里绽放的鲜花,美丽且温暖,他的心头也跟着划过一阵暖流,滋润了他干涸的心湖。缓缓流淌,进了心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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