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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凉剪开他的外衣,将皮肤上的血渍擦去,又用白酒给他消了毒,在这个医疗条件落后的古代,只能如此了。整个消毒过程,幕凉一直担心他会疼醒,可他眉头都不皱一下,表情安静如初,静静的躺在那里,呼吸也不曾急促半分。
那伤口并不像是一般的兵器造成的,更像是传说中的方天画戟。幕凉在现代的博物馆见过这种兵器,杀伤力强大,在古代也没有几个人可以游刃有余的使用。
小心翼翼的给他包扎好了腹部的伤口,幕凉又将他全身上下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好在其他地方都没有伤口。如此一来,幕凉却是将拓大王上上下下看了个遍。除了不能露点的关键部位,其他诸如六块腹肌,强健有力的大腿,还有性感笔直的小腿,还有肌肉发达的手臂,那蜜色肌肤,一览无遗。
此刻,躺在那里的拓大王却是难以言说的悸动感觉。幕凉微微凉的小手落在他的肌肤上,带给他身体一阵阵莫名的酥麻感觉,像是通了闪电,说不出的震颤酥麻感觉。他需要常人难以忍受的巨大意志力才能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才能抑制醉咙里溢出的呻,吟之声。
尽管如此,脐下三寸那里还是起了强烈的反应。一个小帐篷猛地立了起来,幕凉一开始没看到,正准备给他裹上披风的时候,冷不丁手背碰到了昂扬而起的小帐篷。别看大王脐下一寸的地方受了伤,可是这并不影响他的男人本色。
幕凉甫一碰触到那坚硬如铁,清冷绝色的小脸蓦然一红,下一刻,想也不想,狠狠地一下拍在……拍在大王的男人本色上面。
“嘶!凉儿!”拓博堃闷哼一声,而幕凉的小脸一瞬间涨成了紫红色!该死的拓博堃!她刚才只是出于本能的一巴掌拍下去,等手心碰触到他的坚硬如铁的时候,幕凉才意识到,自己这一下拍的是拓博堃的哪里!
“你、你喊什么!要不是看在你半死不活的份上!我才不会管你!”幕凉狠狠地开口,小脸红红的,却是说不出的好看。
“凉儿,疼!你这是要我的命吗?”拓博堃缓缓睁开眼睛,星眸璀璨胜过这世上最亮的黑曜石。明净璀璨不可方物。而那眼底的深沉内敛,也只为她一个人才会绽放出所有的星辉。
幕凉简直无法相信,这世上还会有人受了这么严重的伤,竟然还能表现出如此妖孽强大的一面!
“毒药!”幕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有胆子装睡!你就不要喊疼!”幕凉的声音此刻根本不是在责怪什么,而是带着三分撒娇,七分娇嗔。听的拓博堃心尖上都是美的发颤。
“凉儿,别这么说……你现在说的每一句话我可都是记着呢,我若忘了,那时你再宰了我,要了我的命。”
幕凉眸子一凛,冷冷道,“我不会宰了你,我会阉了你!”
“凉儿,那你就不能用了!”拓博堃一脸无辜淡定的表情。幕凉觉得自己将他比作毒药远远不够,一个如罂粟花般有毒却又带着祸世天下的腹黑阴沉的男人,便是漫山遍野的罂粟花最后提炼出来的那一块毒药……
可毒药本身并不害人,是人心作古,贪念作祟,才会无限放大罂粟之毒。
幕凉冷冷的白了拓博堃一眼,下一刻,冷冷开口,“拓博堃,如果我都忘了你说的话呢?你会如何对我?不对,我应该说,你敢如何对我?”幕凉一边说着一边将披风扔给拓博堃。
此刻,一贯是在幕凉面前打不还口骂不还手的拓博堃,却是撑着身子坐起来,瞪着幕凉,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话,
“你要是敢忘了,我只有一个办法对付你!扒光了亲……亲遍你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亲的你身上湿湿的都是我的口水,亲的你……”
“扒光我?”幕凉眸子闪了闪,“你舍得吗?”
下一刻,软玉温香之后,幕凉眸子里一抹娇媚笑容,丝丝缕缕渗透出来。拓博堃眼睛蓦然一亮,出口的声音是他自己控制不了的沙哑紧绷。
“凉儿,你这样的话,我会……”拓博堃眸子里尽是难以控制的火热欲望,他的身子愈发的贴近幕凉。彼此之间,呼吸萦绕,火热的感觉让人无法控制。
“我这样的话,你会……如何?有胆子装睡,没有能力……”幕凉说到这里,之前荡漾在脸上的笑容一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是拓博堃从未见过的恶作剧一般的狡黠神采。
“凉儿,别这样,我是真的受了伤,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你是怎么受伤的?”幕凉始终想不通,究竟是谁有如此大的本事,能将他打伤了。
拓博堃眼神蓦然一暗,旋即沙哑着声音看着幕凉,“凉儿,一言难尽。”
“那就不用说了。”幕凉回答的干脆利索,拓大王却是无奈的笑了笑,随即将幕凉紧紧地搂在怀里,仿佛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幕凉能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从胸膛传出,上一次就是这样,只不过这一次还加了一句一言难尽。
眼看幕凉低垂着眸子不说话,拓博堃抱着她,沉声开口,
“你这个女人啊……如果我这一次不告诉你的话,我敢肯定,我以后再也不会见到你。”拓博堃一边说着,一边低声笑着,此时此刻,仿佛之前所有的痛苦折磨全都是值得的。
“你可以试一试不告诉我。”幕凉的声音冷冷的传来,拓博堃却是哭笑不得的感觉。
“凉儿,我不愿意告诉你为何受伤,是因为怕你担心,当我知道你喜欢我的时候开始,我就不想你为我担心任何。可如此一来,便不是感情,我从未经历过任何感情,所以在心上人面前,我根本不知道该如此去做……凉儿,你教教我……”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丝丝魅惑的沙哑,幕凉抬起头看着他,二人四目交织,幕凉的眸子飞快闪开,拓博堃却是抬手轻轻捏着她的下巴,不许她视线看向别处。只能看着他……
在他眼中,满满的都是她的存在。
“凉儿,我终于摆脱那个人了,摆脱那个组织。从今开始,我就是我,是拓博堃!我与无名谷,无名!再无任何关系!”拓博堃紧紧拥着幕凉,旋即,性感的唇瓣一瞬落在她的唇上,唇舌交织,幕凉没有任何回避,反倒是静静的闭上眼睛,感受他此刻的温柔和火热,
“凉儿,你能听我解释便胜过一切……”
“你慢慢说吧……我会听的很仔细。”幕凉身子往旁边侧了一下,眸子定定的望着他。
“凉儿……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但是比起我们的将来,其实是微不足道的,所以不论如何,我都会在今天将我所有的故事告诉你。”拓博堃说完,低下头在幕凉额头落下一吻。
“凉儿,你如此聪明,其实早早的就该猜到,为何辽皇能容得下一个我!在我背后的确有辽皇忌惮的暗势力。也是这股势力牵动着这片大陆的兴衰荣辱。之所以关系到荣辱,是因为,这股暗势力真正的主人,连辽皇都不知道。他是无名!是波斯圣皇9是……我父亲。”
拓博堃话音落下,幕凉微微一怔,无名?波斯圣皇?他的父亲?
这三个身份任何一个搬出来都足够这片大陆为之震三震。
幕凉迅速敛了眸中震撼,仰起头,静静的看着他。拓博堃则是轻叹口气,一手搂着她腰身,另一只手轻轻穿过她如瀑长发,将她的面颊摁在自己胸膛前方,更喜欢这种感觉,仿佛是将她整个人揉在了自己的身体里面。彼此之间紧密贴合,没有任何距离。
他如此信任她,所以关于他的一切,她是第一个知情人,也是唯一一个。
“早些年,我的父亲在帮助北辽先皇打下江山之后,本是化江为治,各自拥有半壁江山。但不管是北辽先皇还是我的父亲,都不甘心拱手相让半壁江山。于是便有了一场一对一的生死决战。胜者为王,败者自裁。同时,胜者要善待败者子女s面的故事很老套,我父亲以半招的劣势输给了北辽先皇。只是谁都没有料到,我父亲竟然会诈死。
诈死之后,他偶尔在无名谷探听到了波斯圣皇和雪原部落白家……白小楼的母亲私会的一幕,更是趁着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杀了波斯圣皇,还有白小楼的母亲……”
拓博堃在说到在一起的时候,眼神不觉闪了闪,这在一起的意思自然是,男女行房的时候,可以说,他的父亲的确是个卑鄙无耻的阴险小人!但是任何人都无法选择亲生父母,不是吗?
幕凉始终静静的听着,哪怕现在有很多疑问在心头,她也不说任何。
“如今,白小楼的母亲早已经死了……活着的人是谁,只有无名知道。但是白家的人没有一个知道的。无名从波斯圣皇身上得到了波斯传国秘笈,并且还以易容术假冒波斯圣皇的身份。并且从中得知,波斯圣皇早些年就将欧阳冲秘密送到将军府上,蒙蔽世人。所以波斯圣皇才会在欧阳冲被俘的时候仍然发动战争!
这么多年,他一直以无名和波斯圣皇的身份存在,目的其一,是为了波斯古国至高无上的另外一本秘笈,至于第二个原因,便是完成他强大的野心。控制全天下……”
拓博堃说到这里,更紧的将幕凉拥在怀里。尤其是说到最后五个字的时候,似乎是联系到了他的身上。
“那他是如何控制你的?告诉我。”幕凉的眸子蓦然一冷,瞬间凝结而出巨大狰狞的戾气,仿佛下一刻就要将所有曾经伤害过他的系数吞噬。
托大王此刻,何止是感动,心底的动容和欣慰,无法用语言形容。他尽量轻描淡写的将自己曾经受过的伤害一语带过。
“不过是将一种毒药植入我的体内,若想解毒,就需要在华清池内浸泡四十九天。如今我已经好了,只是……凉儿,我的内力现在是一天有一天没有。这也是之前为何我没有选择进入华清池的原因。没有内力的时候,我就要靠硬功夫的搏杀才能取胜。就像你今天看到的这样,所以,凉儿,以后我可能要赖着你了……知道吗?每月奇数日子,你要保护我,知道吗?
最好是一刻也不离开我的身边,就像现在我抱着你一样抱着我。”
拓博堃话音落下,更是大胆的将脑袋在幕凉身前蹭了蹭,面颊触碰到的柔软弹性,让他身体再次如火一般地燃烧起来,轰的一下,幕凉只觉得身子一热,本来应该狠狠地推开他的,再给他一个大巴掌也不为过,可偏偏幕凉此刻是半分力气都使不出来,身子酥酥麻麻的,仿佛是通了电一般,难以言说的悸动感觉紧紧锁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紧绷酥麻的感觉渗透在每一处。
“拓博堃……”
“小窝瓜……”
“……”
本来是激情燃烧的一幕,却因为幕凉突然蹦出来的小窝瓜三个字,顿时让此刻的气氛多了几分搞笑。拓博堃拓大王眼角嘴角同时狠狠地抽搐起来,这小女人别的事情记不住,他对她做了那么多她偏偏记住的不多,怎么这三个字记得如此清楚!
拓大王只要一想到,将来的每一天,每每情到浓时,幕凉如此喊着小窝瓜三个字,他会是何等表情?这小女人……当初告诉她的时候怎么就没先到,她会在这时候喊出这三个字来呢!这会让他将来有奇怪的心里阴影的,这毕竟是他儿时的乳名,是他娘亲小时候喊他的名字,若是以后同房的时候,每每在关键时刻她来上这么一句,拓大王会觉得是自己娘亲在喊他……
“凉儿……别……叫我一声夫君,如何?”拓博堃舍不得将脑袋从幕凉身前移开,幕凉一巴掌推开他的脑袋,冷冷道,
“想得美?凭什么?”幕凉反问拓博堃的一句,让他不觉轻笑出声,旋即抬手点着幕凉的鼻尖,眼底尽是无尽的宠溺和呵护。
“就凭我即将拱手送上无忧宫!并且是十里鲜花八抬大轿百箱聘礼明媒正娶,并且……此生此世,只有你一人,如何?”拓博堃站起身来,郑重其事的看着幕凉。
说出此生唯一的誓言。他从未有过像此刻这般认真严肃,曾经,誓言对他来说,根本是不可能提及的一个词。但是如今,誓言二字只代表一个名字,便是他的凉儿。
幕凉眸子闪了闪,旋即松开他的手,淡淡道,“你这就算是求婚了吗?一点也不浪漫!也没见到你多少的诚心!”
“求婚?浪漫?凉儿,你说的什么?”拓博堃眸子里闪过一丝莫名的疑惑,歪着头若有所思的看着幕凉。似乎她的小脑瓜里面总是会出现一些莫名其妙的词。根本是他无法理解的范围。
幕凉跳了一下眉梢,旋即淡淡道,“连我说了什么你都不知道……还敢让我嫁给你?你到底看中了我什么?我哪里好?又不温柔,脾气也不好,整天给你一张冷脸,也不贤良淑德,更是不给你面子……我……”
“你哪里都好!只要是你,就算打我的脸剜我的心,只要是你,我都心甘情愿!你就是最好的,还用说什么特别的理由吗?我的凉儿,独一无二……”
“肉麻!”幕凉忍不住打断拓博堃的话,再让他继续说下去,她胳膊上起来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
从没想到,外表冷酷无情高高在上的他,竟然还是说情话的高手。这一连串肉麻的话语说下来,竟然是面不改色心不跳!这男人果真是不扮猪也吃老虎的角色!
什么天下腹黑公子潋滟公子风流公子,到了这厮面前,都是浮云!
“凉儿,你信我的话了吗?”拓博堃喜欢幕凉这会子自然可爱的反应,越看越喜欢,甚至是想不顾后果的过去狠狠地咬她一口。
“谁说我信了!”幕凉白了他一眼,下一刻,一阵轻浅的脚步声从楼梯口传来,幕凉挑了下眉梢,先是看了拓博堃一眼,他脸上带着一分不耐,冷冷的瞥了一眼门口的方向,显然是知道了来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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