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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好重好重。”正在这时,房门被撞开,津雅抱着一个一人高的巨大粉色兔子布偶摇椅晃的往里面小跑而来。
踉跄着将布偶放到床上后,她终于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呼,累死了。”
馨蒂蹙起眉头,“你这是要干嘛?”
津雅整理了下裙摆,有些敌意的看着馨蒂,“我今晚要和我男朋友一起住。”
“你男朋友?”馨蒂冷哼,“做戏也该有个限度吧,现在你的保利叔叔可不在!”
“他确实不在,可不代表他不会疑心,别忘了,你们可是刚从忌威那里逃出来,刚摆脱一个大麻烦,也不想再去招惹另一个吧!”
“你……”
“你也该有所耳闻黑市规矩,除了当家主人和未来的继承者可以进入,其他擅闯者哪个不是死路一条?”津雅挑衅的看着馨蒂,“如果我现在就去说你只是个不知来路的女人,你信不信,你的下场远比刚才那些跟踪我们的人要惨的多?”
馨蒂眯紧了凤眸,如果不是现在情势所逼,她一定要将眼前这个傲慢无礼的女人的脸划个稀巴烂。
津雅勾起唇角,继而伸手朝着门边做了个“请”的姿势,“please,你的房间,我安排在隔壁!”
馨蒂攥了攥拳头,这口气,她忍下了!
继而,眼神瞟向尹斐,眸底带着浓浓的警告,随即,转过身朝着门外走去。
待房门关上,津雅才看向尹斐,黑曜石一般的眸闪烁着胜利的得意,她的眼珠子乱转,像猫儿一样的蹭到他所做沙发的沙发扶手上,似是慵懒无意的开口:“她是你的女人么?”
尹斐靠在沙发上,神情上仍然看不出悲喜,“你觉得呢?”
“我觉得?”她来了兴趣,单手托着下巴好像在很努力很努力的思考着,“我觉得一定不是!”
“哦?”
“如果你喜欢她,那我刚才赶她走,你一定不会无动于衷,倒是她看起来好像对你有意思的样子。”
尹斐暗自发笑,“她对我?”
“当然了。”她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她看我的眼神恨不得吃了我!”
他只是似笑非笑的轻勾起唇角,没在继续这个话题,然后径直站起身来走到床边,将床上那只巨大的粉色布偶兔子移到水床的中间,宽大的水床被大兔子霸占,就只有床的两边各有一道空隙,他脱了鞋子很自然的枕着单臂躺在了床的一边。
津雅有些不满的嘟起嘴,在希腊,有多少男人对她趋之若鹜,她从来都不屑一顾,现如今,她主动来亲近一个男人,他却表现的不咸不淡。
她眼珠子一转,继而走到床边用力一跃,扑在了大兔子的肚子上,他用兔子割开她和他之间的距离,她就偏要再破除这障碍,转过头,柔软乌黑的长发铺散在肩膀,曜石一般的眸子黑的发亮,攸地,轻勾起唇角开口:“我可是必须要躺在它身上才能睡得着。”
身下的床随着她刚才那一跃的力量上下浮动,他轻磕上眼睑,说了句“你随意。”
她撇撇嘴巴,面对他的不冷不热,心底有种难以言说的怒火,继而,脑袋调转了个方向,气鼓鼓的趴在了兔子的肚子上,就这么沉闷的过了一分钟,她又重新转过头来,恶作剧似的拿起兔子的胳膊瘙痒着他的脸颊。
他仍旧没反应,脸部的神经好像天生就是瘫痪的一样,她扫兴的放下兔子的胳膊,改用手指戳他的胳膊,“喂,你睡了?”
“喂!”她生气的嚷着,真是够了,一个男人怎么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无视一个淑女的主动攀谈!
“好,你有种是不是,我现在就让保利叔叔杀了刚才那个女人!”说完气冲冲的准备起身,一只大手却猛地环住她的脖子,将她死死的压在他的胸膛上。
她的眸子瞬时瞪的老大,紧贴上他健硕的胸膛的那一刻,左胸房里的心跳瞬时破表,一下一下,像是有股血流从心脏直窜入了脑顶,又迅速的直达四肢百骸。
她的脸红的像是鸽子血,小手紧攥着他的衬衣,带着小女生特有的娇羞:“尹斐,你是不是……是不是对我……”
“咳咳,咳咳咳!”她的话还没说完,他就已经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她赶忙抬起头来,他的脸早已不知在什么时候起变得一片苍白,他费力的咳嗽着,枕着的单臂紧紧的攥成拳状,曝露着的青色血管几乎蜿蜒了整条手臂,虽然极力隐忍着,却还是能从他的脸上看出他的痛苦。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去让人找医生来!”她慌张的起身,也顾不上探究刚才他将她拉在怀里是为了救那个女人,还是因为他对她有意。
“别!”他抓着她的手腕,艰难的吐出一个字。
“为什么?你肯定生病了,你放心,我会找全希腊最好的医生来,马上就能治好你!”
“不,不用。”他摇着头,如果让馨蒂知道,那她绝对会通知凯茨和寻珞把他强行带回医院,那他就找不回他的伊伊了。
“我的外套里有个药瓶,你拿给我。”他说着,另一只手指着放在沙发上的外套,她连“哦”了几声,赶忙跳下床翻出外套里的白色药瓶,瓶壁光滑,上面竟然连一个文字的说明都没有。
“是这个么?”
他虚弱的点点头。
“我给你倒水。”说完,她又赶忙倒了杯热水给他,怕烫着他,自己先尝了口试了下温度,“给,温度正好。”
他接过,又从药瓶里一股脑倒出了五颗白色的药丸,这药一次的剂量不能超过两颗,可是这个时候,他什么也顾不得了,他只要自己能撑得住,撑到找到她为止。
“有没有好一些?”连津雅自己也讶异,她怎么会突然之间这么关心一个仅仅只认识了一天的男人。
他轻抿着干涸唇瓣,微微的点了点头。
“那就好。”她像是如释重负的呼了口气。
而就在这时,房门声突然重重的响起,门外是保利严厉的呵斥声:“快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