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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哪里会听她的话,继续对身上的小尤物上下其手,她拗不过他,突然开口蹦出一句话,她说:“尹斐,我们以前就是恋人么?”
他握在她腰上的不安分的手突然就停下来,琥珀色的瞳仁缀着淡淡的晦涩,像是探不见底的灰色深海,她的影像在他眸底一点点沉寂下去,像是快要溺毙的鱼。
似是一个是世纪长的沉默,他缓缓开口:“不是。”
感觉到他指尖渐冷的温度,她有些不自在,继而开口:“啊,原来不是啊,那你肯定是我的追求者吧!”能在晚宴里帮她挡枪,他对她的喜欢,肯定不止只是一点点吧!
“不是。”他半磕眸,继续否定。
她的眸底满是迷茫,不是恋人,也不是追求者,那他对她的喜欢,到底是什么?
“是不是你暗恋我,但是我并不喜欢你,对吧?”
“你爱我!”他盯着她的眸,认真的纠正她的话。
“那为什么?我爱你,你也爱我,我们却不是恋人?”她奇怪着。
“因为我……”他抚着她的头发,“从未说过爱你。”
她看着他的眼睛,那琥珀色的眸子像是浸着丝丝无法言说的痛楚,她明明读不懂,头却突然抑制不住的疼痛起来,她抓着他的肩膀,呼吸有些微喘,“尹斐,我到底是谁?”
忌廉被囚在忌家的第五天,送进去的饭菜没一次不是被打翻着再送出来的。
明西儿看着下人收拾出来的狼藉,心底就一片绞痛,他从被关进去的那天起就不肯吃饭,她真想狠下心不去管他,只要到了婚礼,等到他们结为夫妇,一切就水到渠成,可是依现在的情况来看,她还没有盼到他们的婚礼,他的身体就已经垮了。
“少爷还不肯吃饭?”
“嗯。”佣人点了点头,说话的声音立刻小了下去,“少爷说……说如果不放他出去,他就饿死在里面,要是你们执意要他和您结婚,就夹着他的尸体去。”
“他……他竟然这么说?”她眸底一片潮湿,溢出唇的话,凉的渗人。
“他不肯吃,就由你这个准夫人给他送进去,自己的丈夫都成了这个样子,你站在这里有什么用?”这时,忌威从房间里走出来,对着她说话的语气,着实不悦。
佣人低下头,恭敬的叫了声“伯爵”,继而又开口道:“那我去厨房再为少爷做一份。”
“你不要去了,西儿,你去!”
明西儿低下头,面对忌威的训斥,心里着实不满,虽然忌威承认她是忌家的长媳,也逼着忌廉娶她,可是却从来没有打心眼里真正看得起过她,暗敛了一口怒气,低眉顺耳道:“是,我这就去。”心里即便再不满意忌威的话,表面上也还是表现的恭恭敬敬,毕竟,他是唯一可以帮助自己实现愿望的人。
“西儿。”就在明西儿转过身的时候,忌威突然又开口,锐利的眸光射向她的后背,她只觉得后背一片薄凉,冷冷的有些渗人。
“煮咸骨粥吧,他喜欢。”
她暗自舒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在忌威面前,她好像就变成了一个透明人,任何私欲和想法都能被他轻易的捕捉到一样,她赶忙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待她匆匆忙忙的进到厨房,宁管家才走到忌威面前,“老爷,没有找到西儿所说的那个澜嫣,您是不是以为她在说谎?”
“我说过,她没必要对我说谎,女人有嫉妒心很正常,只是,忌廉那么喜欢这个澜嫣,不但把她养在忌尔森,甚至绝食都不肯娶明西儿,那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到底是如何得来的就不得而知了。”他说的意味深长,“我就怕女人的嫉妒心会蒙蔽她的心,会让她不择手段的除掉那个叫澜嫣的女人,如果忌廉知道了,那他就永远也不会妥协去娶一个不爱,甚至害死他最爱女人的人,这样的结果,不是我想要看到的。”
“可是我们也没有找到澜嫣,这样,她会不会有危险?”
“没找到澜嫣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对外,只说已经处理掉了,这样,明西儿也能稳下心,安安心心只做忌家的少奶奶,不会做出让忌廉伤心的事。”
“我明白了。”
“婚礼筹备的怎样了?宾客的名单先要拟定好,不要出了纰漏。”
“您放心,不会出差错的。”
“那就好,我累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是!”
明西儿将煮好的粥盛入碗,厨房里腾起的热气让她的胸口有些发闷,她忍着不适的感觉,端起托盘走向忌廉的房间。
旁边守着的人只肯将房门打开一半,以忌廉的功夫,他们很怕招架不住,明西儿侧侧身从半开的房门中挤进去,还没走进,就听着忌廉厉声的大吼着“滚!”
明西儿惊的手臂一颤,“少爷,是我。”
听着明西儿的声音,忌廉才猛地回过头来,嘴唇苍白,桃花一样的眸子全是血丝,站起的时候,高大的身形有些不稳,他一步一步的走向她,眸底全是戾气,就算她平时冷静理性,面对他的时候,也难掩的慌乱,她一步一步向后退着,颤抖的想要唤回他的理智,“少爷,我是西儿,你是不是饿了,我给你送……啊!”
那个“饭”字还没有说出,她的身子已经被他重重的按到门板上,她疼的骨头都散了,“少,少爷。”
“找个电话给我。”他瞪着她,那语气不容拒绝。
“我,我没办法,我也被困在这里,我怎么可能拿电话给你?”
“那就想办法,我要拿到电话,今天必须要拿到,听到没有?”
她的眸底一片闪烁,“少爷,这里都是公爵的人,我的一举一动也都在他们的监视范围之内,就连今天送饭给你,都是我求了公爵好久,你不要为难我,我的日子也并不好过。”
“你的日子不好过?”他从鼻息里发出冷哼,“你怀着我的孩子,哪里还有比你更好过的人?哦是忌威拿和我结婚的条件贿赂你是吧,你就乖乖听他的话,合起伙来把我弄到这儿,是不是?”
“不是,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你该知道我对你的忠心,你不愿意娶我,我也没想逼着你,你被囚在这儿,也不是我想看到的。”
“算了,明西儿!”他冷冷的开口:“早在你将我在忌尔森的消息告诉给洛忍的时候,我就不该信你了,这些天,我在就想明白了,你怀孕的消息我早就封锁的死死的,除非你透露出去,忌威怎么会知道?居然还派人到忌尔森来抓我!我当时怎么就没想到是你搞得鬼,还容你留下这个孩子!”
“不,不是。”她有些惊恐的护着小腹,却极力的恢复理智,“不是我,为什么你要怀疑我,如果我有动机,那洛爷呢,洛爷也一样有动机做这些,他也不喜欢澜嫣,他也有可能将我的事告诉公爵,而且,他也知道你住在忌尔森!”
忌廉眯紧了眸子,蓦地,冷笑出声,“洛忍从不屑与忌威同流合污,他即便不喜欢嫣儿,也只会亲自动手!”
“不,不是。”明西儿摇着头,“你信我,信我。”
“我只要电话!”
“好好。”她一反常态的点着头,“我去找电话,我去找电话。”说着,她慢慢转过身去,刚想触到门把,手突然又被他举高。
“不行!这样太冒险了,如果你一去不回,那我岂不是白等你了。”他说着,一把打掉她手中的盛着粥的托盘,将她的两只手臂都禁/锢在同一只手里,扯着她退到床边的床头柜旁边,拉开抽屉,那里面藏着一把他小时候玩的瑞士军刀。
她红了眼睛,“少爷,你要做什么,别伤害我们的孩子!”
“闭嘴!”他将刀刃抵到她的脖子上,“让外面的人打开门,快点!”
她战战兢兢的被他束缚在怀中,刀刃冰冷,不得已,她开口:“开门,快开门!”
“大点声!”他猩红着眸子怒吼,抵着她脖子的刀不禁又近了几分,脖子处即刻一片薄凉,她只觉得他疯了,惊恐的大声喊着,“开门,打开门,救我!”
门外的人听到动静,立刻打开门,看到眼前这一幕时,无一不倒吸了一口冷气,“少爷……”
“让开,都给我让开!”
明西儿肚子里怀的可是忌家的血脉,守着门的保镖不敢轻举妄动,只得慢慢的向后退着,“给我准备一部车子和一个手机,快!”
保镖们面面相觑,却谁也没敢动,他像是没了耐心,大吼一声,“快点!”
“发生什么事了?”忌威听到外面的动静,赶忙赶了出来,待看到忌廉将刀抵明西儿脖子上时,他的脸都已经气红了,厉声呵斥着,“忌廉,你疯了么,快把刀放下!”
“我不!给我一部车子和手机,我要,立刻离开这儿!”
忌威愤怒的攥紧了拳头,忌廉眼神中已是一片决绝,他了解他这个儿子,逼疯了他,他什么事都做得出。
“宁管家,如他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