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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静莲说，“我们走，再这样坐下去互相看着别扭。”
说的是。
海舞尘涯跟着余静莲起身走出去，经过他们身边时他脸带微笑看了一眼这对男女，海舞尘涯的眼光在女的身上多停留了一会，这小女子既羞涩又大胆的迎接他的眼光，没有畏缩，只有兴奋和期待，好像正在等着海舞尘涯走过去向她约一忱情大战。
海舞尘涯去看余静莲，她已经走过去了，他赶紧跟上。
到了外面，海舞尘涯说，“咖啡不喝啦，我还等着听你说故事呢。”
“我们换一个地方。”余静莲说，“你没觉得啊，再这样坐下去，这个男人就会走上来坐到我们边上了。”
“看起来他很想认识你的。”
“哼，想认识我的人多了，还不就是冲着这点事，冲着想操上一把。”
余静莲的话，她的这种表情逗得海舞尘涯忍不住笑起来。
“我说的没错吧？”余静莲故作疑问。
“没错，没错。”海舞尘涯说，“不过，我现在想听听你从前的那些操一把的故事。”
“行，没问题，看你刚才为我效劳的份上，我就把我的故事跟你说说。”
他们俩在路上走了一程，又找了家咖啡馆，这家咖啡馆比刚才那家更大，更豪华，但人更少，看过去只有几张桌子上有人坐着，大多都是单独一人的，都在上网。
他们两人坐下来，余静莲要了茶，海舞尘涯要了啤酒。
“你要听什么？”余静莲问，“我的故事蛮多的，都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说起。”
“从头开始说，我想听听你和冯大龙的事情，还有你怎么后来结婚了？为什么又离婚了？”
“这说起来可不是一句两句的了，有一会要说的了。”
“没关系，时间有得是。”海舞尘涯看看余静莲今天下午给他买的新表。
“从头说起？有些事我都记不清了。”
“你和冯大龙认识的时候你多大了？”海舞尘涯问。
“十九吧，还是十八，反正就在那个年纪。”
“怎么早啊？他是你第一个男人还是你当时已经恋爱过了？”
余静莲嘴角闪出一丝回忆惆怅的笑容，她眼神投向旁边窗外的远处，她说，“恋爱当然已经有过了，但还没有经历过男人，冯大龙是我经历的第一个男人。”
“这意思就是说，你当时还是个黄花大姑娘？”
余静莲笑了，“当然啦，这家伙，冯大龙，他当时已经结婚了，就把我的第一次骗去了。”
“你当时不愿意的啊？”
余静莲柔柔一笑，“愿意，但也有些懵懵懂懂的，不过这个时候和他在一起感觉很开心的，有种幸福感，对他很崇拜，从来就没有想过他有老婆啊，结婚啊，无所谓，以后怎么办这种问题想都不想，就是想和他在一起，和他在一起开心，时间过得快。”
“你当时不是已经恋爱了吗？”
“是啊，就是因为恋爱了才有对比啊，我当时恋爱的那个男的，毛头酗子，是我的同学，和冯大龙比起来，几乎可以说什么都不懂，太嫩了，没法比。”
“是不是小女孩都喜欢那种成熟型的，有事业，又有钱的？”海舞尘涯摆出一副疑问多多的样子。
“谁知道，说不清楚，可现在我倒很怀念我这个同学的，虽然和他没有肌肤相亲，但他应该是我的初恋，现在不知怎么的老要想起他。”
海舞尘涯笑，说，“那你以前和他恋爱动也不动的，他没有想法吗？不对你摸摸啊亲亲啊什么的？”
海舞尘涯的问题惹得余静莲忍俊不禁，“这当然有啦，亲嘴，摸摸胸胸，还有下面，但再多的我就不让他再进一步了，主要是我摸他，我不让他摸我。”
“不让他摸？那你在冯大龙那儿怎么连身体也送上了，还是第一次？”
“我也不知道，”余静莲像是有些为自己的过去愤愤不平，“搞不清楚，自己也不知道脑子里当时在想些什么。”
海舞尘涯还要问什么，余静莲制止他，“哎，你怎么这么多问题，还要不要听我说了，不想听是吧。”
“没有，没有，你说，你说。”海舞尘涯喝一口啤酒，点上一支烟。
余静莲伸手问他要了一支烟，海舞尘涯帮她点上，余静莲轻轻的吸一口，缓缓的吐出来，淡淡的白色烟雾在他们之间回旋飘荡，升向空中，消散不见。
余静莲注视这些袅袅的烟雾，像是她的思绪随着这些烟雾飘到了看不见的地方，她开始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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