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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的异变无疑让丁少羽感到了压力与威胁,三少赵无名如今可是掌控着整个赵家,要杀他真的是比登天还难了。
“看来这条路还很漫长,也很艰辛,但是,此生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丁少羽心志坚定,杀母之仇岂能不报,即使是前方的路再艰险,他也避无可避。
暗暗下定决心后,丁少羽修炼起来更加的不要命,他也曾拿出怀中那张可有玄修圣法的“玄法三千道”,苦苦钻研了许久,但终究是毫无所获,不知从何下手。
武圣诀的初期功法丁少羽已经有所领悟,也从中学了几门古武圣术,不过只是初入殿堂,小有成就,至今也没有验证过,根本就不知道它的真正威力。
“自古武者多有通天者,能挽手摘星辰,凝眸洞乾坤。然,天地无穷,人体有限,终难成器,而我自成圣人时起,虽立于天地之巅,却犹不可见天地之尽头,感怀甚多,静坐星空深处过千载,创吾之一生心血,凝吾之毕世积累,终于刻下这本武圣诀!”
“武圣诀中主要记载的便是我的一些修习功法与心得,另外,吾之全部攻击、身法、防御等等的古武法诀全都记载在内。”
“吾之一生坎坷无数,然而,圣人已经是我的终点,我再也无法突破这一关,虽然我知道,圣人之后仍然还有更强大的存在,但是我已经没有时间了,也没有机会了,今留下此‘武圣诀’,以为后人作为借鉴,望能有所得,看破圣机,得证祖境!”
丁少羽再一次的仔细研读着武圣诀中开篇的这些文字,心中的激荡依旧是难以平息,即使是他已经无数次的阅览过这些记载,但还是忍不住心中的震撼!
“圣人不是终极存在?”
“这位武圣人说他没有时间了,没有机会了,是怎么一回事?”
“为何他会与一位玄圣人死在那处古洞中,那一截指骨又是谁的?”
、、、、、、
太多太多的疑问萦绕在丁少羽的心中,令他久久不能平静。
“少羽,少羽!”
就在这时,门外的霹雳吼声打断了丁少羽的思绪。
“辰霜!”
丁少羽蹙起了眉头,他现在最怕的人不是那些成天叫嚣着要灭了他的武极城青年才俊,而是这位辰家的千金小姐,辰霜!
“唉!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啊!”
他长吁了一口气,悠悠的自地上站了起来,打开了房门。
“什么事这么急啊,我的大小姐,该不是有人要强行打上辰家,要杀了我吧!”
“比这还严重!”
辰霜瞪了一眼丁少羽,也不停歇,拉着丁少羽的手臂,转身就跑。
“诶!诶!、、、、、、”
丁少羽差些没有打趔趄,急忙用力稳住了身形,微微有些动怒。
“你这是干嘛啊,不明不白的就拉着我跑,是要去哪里啊,你得给我说明白。”
“来不及了,不要废话了。”
辰霜回头说道,英气的脸庞显得显得很瘦焦虑与紧张。
“呃?”
丁少羽有些错愕,他从未见过辰霜有如此失态的时候,感到了一丝异常,便任由辰霜拉着飞奔而去。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路上,丁少羽忍不住问道,辰霜却不作答,只是拉着他一直朝着辰府深处飞去。
“刷!” “刷!”
一路上,无数辰家弟子如同丁少羽两人一般,都是疾驰向同一个方向,那里是辰家的禁地,也是辰府的最深处。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丁少羽运起武圣诀中的神行术‘一步无涯’,以高级武士的功力,竟是紧紧跟在辰霜的身旁,不再需要她拉着自己。
而辰霜虽是惊讶于丁少羽的身法速度,但却似乎没有心情在意,稍稍一惊之后,便加快了速度,猛朝着前方驰去。
“倏!”
“倏!”
丁少羽也加快脚步。
两人如同迅雷一般,飞速的飞驰着。
不得不说辰府占地面积极为的辽阔,两人的速度不可谓不快,但饶是如此,依旧是在两柱香的时间后,他们才顿下脚步,顿身在一处无比古老的祠堂面前。
“辰家祖祠!”
丁少羽站在辰霜身后,默念着那祠堂上高挂的四个大字,有些错愕与惊疑!
这里,已经是辰府的最深处,那古老的祠堂外,如今,已经汇聚了无数身影,都是辰家的嫡系高层,许许多多的旁门弟子全都越越站在十里开外的地方,颇为悸动的关注着这里的一举一动。
“呼呼、、、、、、”
一阵呼喝的朔风吹过,发出呜鸣之音,猎过古老祠堂,没有吹起一丝尘土,一切似乎都被禁锢一般,是那样的稳固,牢牢的扎在那里。
“嗯?”
丁少羽惊呼一声,看出了不同寻常之处。
“辰家祖祠外居然有一幕禁锢之力,牢牢将之保护在里面,风霜无法对它有丝毫影响!”
“嗡嗡、、、、、、”
就在这时,一道这样的声音自那古老的祠堂里面传出,像是利剑出鞘一般!
“第七道声音了,难道,逆天剑终于要再现了吗?”
人群中,站在最前方的辰战露出深思,一脸的忧虑。
他的声音虽小,但却神奇般的清晰响在现场每一个人的耳中。
“逆天剑”
丁少羽眯起双眼。
“是什么?”
他撇头望向了辰霜!
“不知道,我从未听闻,父亲未对我提及过!”
辰霜摇摇头,凝目盯向那辰家祖祠。
“刷!”
而后,她一闪而没,出现在辰战身畔。
“爹!”
辰战只是微微点头,并没有说话。
十数名满头华发的老者围在辰战四周,都是满脸的忧色,一双双神光湛湛的眼眸紧紧的盯着那祠堂。
“战儿,恐怕先祖的预言要应现了。”
其中一名身高不足六尺的老者侧身看向了辰战,感慨的说道。
辰战摇头,默叹一声。
“该来的终究要来,千年之期已到,终究是无法避免,但愿真能如先祖预言那般,亡之尽处,便是新生,这样,我们付出的代价也就值得了。”
“是啊!先祖通晓古今,博闻天下,应该不会出错,只不过,亡之源头与生之根本我们还不知晓啊,这才是最关键的地方!”
那六尺高的老者再次说道,脸上显得更加的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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