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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十小时,私人飞机便抵达法国,隙优跟着白虎一行人到了酒店。
“我告诉你,你现在还是人质,boss可以给你自由,并不代表你能逃离我们的监视”朱雀恶狠狠的警告她
隙优背着一个简单的背包,淡淡的瞥了他们一眼,甚至连回答也懒得。
“喂,那个女人是什么态度呀?”朱雀气愤的做了个鬼脸,然后跟着白虎进酒店
隙优则是坐车离开,打算回到十三年前在法国暂居的别墅。
楼上,男人目光紧随着,直到看不见她了才拉上窗帘。
重新回到别墅,这里也不知道尘封了多久,院子里到处都长满了杂草,屋檐上都是蜘蛛网。
“小姐,你确定是这里?”司机问道
隙优朝他微微一笑,然后踏出步伐,伸手推开生锈了的铁门。
一只黑色的猫被惊吓得窜了出来,那锋利的爪子划过她的脚,脚背一阵生疼。然后,那猫睁开一对蓝眸直瞪着她。
隙优无奈的扯出一个笑容,敢情这猫觉得自己是入侵者,看着脚背那道浅浅的伤痕,还是一笑置之。
打开尘封已久的门,迎面而来的是一阵阵的尘烟,尽管屋子里的家具不多,也都覆盖着白布,但空气中依然是那种类似于发霉的味道。
隙优并没有急着寻找那把钥匙,而是里里外外的在这座别墅里转了一圈,随之拿起扫帚开始打扫。
约摸几个小时后,简单的收拾了一番,屋里呈现出一种陈旧的气息。
“你说那个女人搞什么鬼啊?不尽快找钥匙,收拾什么?”朱雀坐在白虎的肩上,那模样就像父亲和女儿,大概一个小时前,他们就来到这个地方等候
而白虎却一脸不悦“赶紧给我下来,丢人”
“什么语气嘛,哪里丢人了?本小姐还不愿意呢,哼,我要回去”朱雀嘟嚷着,这个臭家伙,真是讨厌得紧
白虎乍听,便将她放下来,俩人守在外面等了那么久,向隙优还没有动静,boss也不着急。
听到动静,白虎急忙和朱雀躲在一边,隙优从屋里走出来,手里还拿着铲子,一头卷发高高的束起,她走到园子里,看样子打算除草。
“找个地方坐坐,站在这里像个傻子”白虎望向对面那栋房子“到那里”
隙优蹲下,开始除草的工作,她岂会不知白虎等人就在附近,但也无碍。想到卓羽斐,她有些担忧,可是手机被没收了,她也联系不上人。
在收拾的时候,她记得当时把钥匙扔到这里的,不过为什么翻遍了这一带都没有找到呢?想想也是,都过去十三年了,就算东西还在,每年雨水那么多,可能被埋在土壤里了吧。
一直忙到下午,整栋别墅焕然一新,隙优则是累得窝在园子里的秋千上,就这样睡着了,身上脸上还沾着少许的泥土,她浑然不知。
懒洋洋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她像猫一样的睡着,修长的睫毛无意识的眨动,好像做了什么梦,眉心紧锁。
这一睡,就睡到了夜晚。
隙优是被微凉的风凉醒的,手臂被枕得发麻,肚子也咕噜咕噜的叫着。
对面阳台,朱雀无聊的打呵欠,末了很不耐烦的说“我不看了,都没有动静,还是吃饭去”
白虎在屋里懒懒的伸腰,手里一直握着手机,想了想还是打给了冷心。
“你,没事吧?那边还好吗?”
“嗯,一切正常,卓羽斐已经被司空旭尧关起来了,佐黛漪的事也被墨琰发现。有件事我不放心,司空简森失踪了,是boss做的吗?”
“什么?司空简森失踪了?这我们怎么不知道啊?”白虎诧异了,boss并没有吩咐他们掳走司空简森啊,难道还有另一些人?
“嗯,我知道了,佐黛漪说司空旭尧已经派人追查飞机的降落地点,剩下的你们自己看着办”
“呵呵,安啦,boss早就预料到了,所以才会同时几架飞机启程,而且我们行踪隐秘,短时间内那老家伙不可能找到向隙优的,所以她有足够的时间找回钥匙”
“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千万别再出错”
“冷心,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气氛忽而变得很微妙,冷心淡淡一笑“没事我挂了”
别墅里,隙优简单的煮了泡面,她一口一口的吃了起来,却不知怎地心里一直闷闷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心口,难受得很。于是,吃完之后,她简单的洗了个澡,随后便出去散散步。
“喂,向隙优走了,我们要不要跟上啊?”朱雀问道
“不用了,boss说暂时按兵不动,反正她也逃不出我们的手心”是啊,有卓羽斐在手,量她也不敢耍花招
宁静的夜晚,皎洁的月光洒在街道上,霓虹灯闪烁,璀璨了夜色。
这是一条极为普通的街道,虽然比不上香榭丽舍大街的繁华,却仍有其独特的魅力。
出了小巷子,大街两旁被浓密梧桐树遮盖,周围不乏有名店,时装,电影院穿插其中。人群里有的衣着光鲜,有的整结素雅,也有青春热烈,也有简单随意,却都没有丝毫的骄情与做作。置身其中,轻松而惬意,仿佛什么烦恼都能烟消云散。
时不时会有一两个法国男人对着隙优搭讪,她都简单的一笑而过,异国他乡,并没有带给她过多的陌生感。或者说,这个世界她早已熟悉,在哪里都一样。
隙优并不知道,身后一直有人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那人仅是远远的观望着,并未出现叨扰。
蓦地,在转角处,几个着装怪异的男人正在殴打一个大叔级别的人,对于以多欺少,隙优向来不耻,本能驱使,她跑了过去,却是喊着警察来了。
听到这里,几个男人只好作罢,迅速逃离现场。
“你没事吧?”看着那个两鬓略微斑白,脸上长满大胡子,蓝眸的大叔,隙优用英文问道
大叔摆摆手,不停的咳嗽,好似每一次的咳嗽都能牵动身上的伤,他眉皱成川。
方才那些人不知怎么又折回来,隙优便搀扶着这位大叔“跟我走!”
飞快的,俩人消失在这条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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