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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柯野沉浸于炼制隐身符快乐之中,他却丝毫不知道在风楠市这座城市的另一角所发生的事情。
董家别墅会议室之内,董家家主和董仄听完余大海的话,董家家主董鳄泪倒是能够忍得住,然而董仄怒火已经达到了愤怒的边缘,白天的时候他像一个傻子一样在浦仁大学整整苦等了好几个小时,目的就等着把柯野抓回来好好折磨一番,泄了一下心火,谁不知道却让人给跑了。
董仄见过余大海的实力,他有些怀疑余大海是故意放走了柯野,以便增加谈判筹码,无非想多要一点钱,阴沉着脸道:“余大师如果你对我给你佣金不满意,大可以直接提出来,你打算要多少钱,才肯出手?”
余大海脸上泛起一丝尴尬,耐着性子解释道:“二少爷,恐怕你对我有误会,这并不是钱的问题。而是贫道低估了那个小子实力,贫道的实力虽然远胜过他,但是他逃跑功夫一流,在如此复杂多变的城市交通之下,一时间大意被他溜走了。”
“之前余大师替我董家做过不少事,从来都没有失过手,为何这次偏偏却失手了呢?”董仄内心对于这个修行人并没有十分的信任感,发问道。
余大海被一个普通人如此质问,再加上在柯野那边瘪,难免有些火气,眼眸中杀机一闪道:“听说二少爷精通股票,难道你每次买股票都是稳赚的,总有赔本的时候?”
董仄听到这些话,脸色不由得尴尬,当然他买股票也亏了不少钱,虽然在业内有风楠市‘小股神’之称,难道余大海失手仅仅只是一个偶然,或者说是柯野那个家伙运气太好,逃过唯一劫。
然而董仄这个人为人傲气,嘴角一抽道:“做生意有赚有赔不奇怪,可是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这么说二少爷是怪我办事不利吗?”余大海身上一股杀气陡然而出,会议室之内的气氛一下子降低到冰点,这股杀气是朝着董仄而发的。
董仄心中咯噔一下,内心不由得产生一阵恐惧,一种临近死亡的恐惧,可能是为了壮胆吧,他喝道:“你想对本少爷做什么,我们董家财大气粗,结识我们董家的修行人多去了,你要是敢对我不利的话。。。。。。”
余大海突然放声大笑道:“用钱的确可以招揽到有些修行人,但是董二少现在我却可以轻易杀掉你,信不信。”
“有种的话来试试看看,究竟是你的法术厉害,还是我的子弹快。”
以前董仄出门不带枪的,可是至从被柯野揍了一顿之后,便弄了一把手枪来防身,想着日后遇到他可以开枪将其射杀。
“董仄,你疯掉了?快点把枪给收起来。”董家家主董鳄泪见到儿子如此放肆,大喝道。
可惜太晚了,董仄已经扣在手枪扳机,彭的一声一枚子弹从枪膛中射了出来,以肉眼难以察觉到速度飞向余大海。
“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修道者厉害,无耻小辈。”
余大海神色淡然,祭出一面黄色小法盾,这小法盾流淌着淡淡黄色光晕,将黄色小法盾挡在胸口,子弹射在它上面只听一声轻微声响,子弹外壳弹开到一边,根本无法伤害黄色小法盾。
董仄神色哗变,惊恐得疯狂扣在扳机,顿时枪声大作,“死了吧?”董仄狠狠喘了一口粗气,不知何时余大海身影悄然出现在他身前,一只手捏住他的喉咙管,冷然道:“跟你说过,普通子弹根本对一点用处都没有,偏偏不信,子弹打光了,现在老子送你上路。”
董仄脸色一片死灰,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个错误的绝对。
“余大师手下留情。”董鳄泪神色大变,一边上前阻止一边快语说着,言语之中带着几丝求饶的味道在其中,余大海手下动作一慢,沉默不语。
董鳄泪常年在生意场上打拼,察言观色颇有一套,见到事情还有回转的余地,怒喝道:“孽子你想气死老子是不是,余大师乃是修道高人刚才若不是对你手下留情,你这条小命早就没了。”
倘若此刻董仄还能够开口说话的话,一定会破口大骂,你丫的这厮已经恼羞成怒要杀老子了。
董鳄泪根本不等儿子开口说口,又说道:“余大师,我替犬子向来你道歉,他只不过一时糊涂而已,看在老夫的面子留给他一条小命吧。”
余大海杀气一收,松开了手,说道:“董先生严重了。”
董仄捂着发痛的脖子,干咳了几声,在父亲眼神逼死之下,服软道:“余大师刚才我有失礼的地方,还请大师海量。”
“贫道也有过激之处。”余大海也并非真心杀他,小心惩戒他一番,免得这小子目中无人以为有点闲钱就可以爬到自己脑袋上来尿尿了,客套得说了一声。
“余大师,那叫柯野的修道人伤了小儿事小,但我们董家在风楠市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家族,这个场子不找回来,董家实在丢不起这个人,还请余大师务必要将柯野给擒住。”董鳄泪言语之中带着几分愤怒道。
“俗话说拿钱替人消灾,既然我已经收了二少爷给的钱,事情自然会替你办妥,给贫道三天的时间,一定将他带回来。”
余大海这个时候也表态了。
“如此甚好。”董鳄泪道,转而又说道:“前几天刚刚弄一桶葡萄酒,不知余大师有没有兴趣跟我去酒窖品尝一下。
“贫道还有一点要事要处理,先行一步。”说着,余大海迈步朝着会客室外面走去。
待他一走,董仄忍不住破口大骂道:“狗咬不了别人,反而咬了起主人来了,父亲这个余大海靠不住,咱们是不是?”
“你今天的行为太危险了,姓余要想杀你易如反掌。”
“他敢。”
“跟你说过多次了,成就大事者要擅于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能轻易显露出自己本来目的来。”董鳄泪狠狠瞪了一眼儿子。
“父亲,我知道错了,可是。。。。。。”董仄也并非是那种不知进退之人,然而被人捏醉咙的感觉真不是滋味。
董鳄泪伸手打断了接下来儿子接下来要说的话,开口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余大海跟我们董家只不过是合作的关系,说难听一点只不过是替我们董家处理麻烦的工具,工具是随时都可以丢弃的。”
“原来父亲早有打算。”董仄恍然大悟道。
“你要记住永远不要把自己的底牌暴露给你的敌人。”董鳄泪嘴角泛起一丝神秘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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