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冈山为开始为柳山的寿宴忙活了起来,为保证计划能得以顺利实施他可谓费尽心思,尽力将每道菜、每个点心做到最好。能让幕下他们吃着安心和放心,并同时放松戒备。
后院中,众人装作是守卫帮忙搬运着所需要的食材。各类蔬菜瓜果、山珍海味应有尽有,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中原哪家大户人家的后厨。增能联想到这是在海上的孤岛。
冈山交代完手下制作晚膳所需要的材料后,又匆匆进了后院。他到底是一介文弱书,对于杀人大计还是很紧张不住的擦着额头的汗珠。
“各位,菜我已准备的差不多了!幕下他请全武堂的人参加柳山的寿宴,只留下了当班的守卫镇守。这几缸酒一定派的上大用场!”冈山擦着汗气喘吁吁的说。
“冈山兄,你别紧张。放心,这里有我和令狐兄还有我姐呢!没事的~怕是你紧张会露出马脚被幕下等人察觉了,心生怀疑!”董方青拍了拍他的肩鼓励并提醒。
“是!是!为了以后自由的生活,无拘无束的生活。我一定会努力的!”冈山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紧张的情绪稍稍放轻松。
“冈山兄弟,今晚你送晚膳时,把我和东方带上。我们要查探大营,至少要知道这幕下和柳山的所在!”令狐冲正色说。
“这没问题。不过两位,你们记住千万别出声9有不要东张西望,以免遭人怀疑。”冈山提醒着。
“令狐冲,出了幕下和柳山的位置,你是不是还想知道林平之的所在呀?”东方不败轻扬起嘴角似笑非笑。
“知我者,乃东方白也!”令狐冲会心一笑。
“你难道还放不下你的林师弟?!”东方不败转过身皱起了眉。
“不是放不下,而是想看看他现在到底变成了什么样!为了报仇,连自己原本的人性都丧失了,很可悲不是么?”令狐冲仰天长叹了一声,回想起了林平之刚入华山时的模样。
“放不下就放不下,诸多借口!”东方不败摇着头,这个念旧的老毛病怕是令狐冲这辈子也改不了。
“这可能有些难度,怕是见不到!”冈山脸上浮出了为难的表情。
“冈山兄弟,但说无妨。”
“这林平之被柳山管在他的药庐中,并且有重兵把守。我只是在他们用晚膳的时间才能进出大营中心,且只有一个时辰。且先不说时间不够,那里我更是进不去的。”冈山说出了其中原委。
“没事,你先带我游大营吧。剩下的事我和令狐冲自己会处理!”东方不败摸了摸头套,她带着很是不习惯。
“东方,我明白了!”令狐冲眯起眼笑着指了指她。
两人相视了一眼,各自会心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董方青抓着脑门,思量了半天突然瞪大了双眼:“姐,你们不会又想要夜探大营了吧!”
“正是!”东方不败露出了她独有的笑容,自信而又霸气。
“可这里是无尾岛,不是金门镇!况且守卫森严,万一被发现了群起而攻之,我们胜算的机会真的很不好说!”董方青急了。
“董兄弟,放心!我们没有十成把握不会贸然前往的。一切先等和冈山游完大营再说!”令狐冲似乎也胸有成竹。
董方青还是不放心,可想自己一定劝服不了两人。况且两人的武功极高,应该不会有什么闪失。他摇了摇头没再多言。
送膳时间很快到了,随着送膳的推车冈山带着两人和两个文堂弟子进入了大营的中心位置。他小心翼翼且脚步走的比平时慢,见无人之时便介绍经过的地方为何处,何人居住。不一会儿,几人来到了大殿的前院。之间两个身穿盔甲的守卫打开了院门,将晚膳拿走后迅速关上了院门。东方和令狐两人趁着关门之际看见了大殿中的幕下,他好似在打坐运气。两人相视了一眼没有出声,继续跟着冈山前行。
穿过院前的走廊,拐过两道弯后突然传来一股浓重的药味。东方和令狐两人知道离柳山智的药庐不远了。冈山命人将餐车停在了一个圆形拱门之前,两旁的墙壁上爬满了翠绿的爬山虎。
一个好似药童的少年开了门,从冈山手上接过了晚膳:“多谢冈山堂主,有劳了!”这小童倒是也懂礼貌。
“小五,你师父呢?”冈山趁机和他攀谈起来,争取时间让两人看清药炉的情况。
只见药炉的架子上摆满了各式药草植物,旁边的石屋烟囱阵冒着缕缕青烟。院内有三道门,两道门各有两个侍卫把守;而药架后的道们上了锁链,好似有侍卫在不停的跑动。
“师父?他正在煎药呢~不和你说了,师父改找我了”说着那小童结果晚膳后匆匆关山了院门,而他的手上满是瘀伤可见在柳山身边他日子也不好过。
几人送完了晚膳后回到了后院中,他们从冈山口中了解到了幕下和那柳山的日常作息。
“东方,你怎么看?”令狐冲双手抱胸问。
“幕下大殿的守卫很是森严,而那柳山的药庐相对比较松懈。还有,那些药架后的房间应该就是关押林平之的地方,那些守卫来回跑动好像很紧张。”东方不败来回踱步说着。
“我倒真想看看,柳山到底把林平之弄成什么样了!”令狐冲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
东方不败轻笑了下,她知道令狐冲的心思:“那就等夜深人静之时,一探究竟咯!”
夜深了,两人走出了后院。见四周的灯火已经基本熄灭,唯有幕下的大殿和柳山药庐方向还有这一丝灯光。两人相视一眼点了点头,轻巧的飞上了屋顶。
两道闪电快速的掠过房顶,犹如云中燕一般踏雪无痕。不一会儿,两人飞向了药庐的房顶,犹如柳絮飘落一般停在了瓦房顶上。令狐冲轻轻先开了一块瓦片,两人探头察看起屋内的情形。
只见屋内林平之被锁着双手双脚,关在一个狭小的牢笼里。笼外有两人身形健壮的死士,手拿利器把守着。而柳山站在牢笼外正眯着眼细细观察着笼内的林平之,身旁站着他的小药童手中端着一碗漆黑的汤药。
“小五,把汤药拿进去,给他服下。”柳山冷冷的命令。
小药童咽了口口水,望着笼里双目紧闭一动不动的林平之颤颤巍巍的挪动着脚步。他怕发狂的林平之,但跟怕身后杀人于无形的柳山!小药童来到了笼中,颤抖着手拍了怕林平之的肩,小声呼喊:“林平之,你醒醒该吃了药了。”
林平之眼皮动力一下,好似听到了声音但却没有动,还是死气沉沉的闭着眼睛。小童又将药碗凑近了他的脸,想帮他灌下汤药。突然,林平之好像是闻到了药味猛得睁开了眼,抬起一脚将那小药童踢飞,撞在了笼住上。小药童措不及防,被他这重重的一脚口头鲜血倒地奄奄一息。
房顶上的令狐冲出于本能,直起身想要下去救人;却被身边的东方不败一把拦住。东方不败使了个眼神示意幕下正往屋里走。而此时,小药童眼瞎了最后一气倒地而亡。
“大人,您来了!”柳山毫不在乎自己小徒的死活,轻巧得笑迎幕下。
“先生,如何?”幕下简明扼要。
“已经成功,大人只要下令便是!”柳山笑着看着笼中犹如傀儡僵尸一般的林平之。
幕下走进了牢笼,轻蔑不削的瞪着他大笑了起来。
东方和令狐冲两人夜探后,回到了后院中。东方坐在桌前喝着茶,回想起刚才所见之景。林平之已经彻底被魔化,成了傀儡僵尸杀人不眨眼。令狐冲不要再念旧情才好,不然怕是会有闪失!她一人想着,不经皱起了眉头流露出一丝担忧。
“东方,怎么了愁眉紧锁。”令狐冲提着壶酒走进了房。
“没什么,只是怕你有妇人之仁。到时别有什么意外才好。”东方不败舒展开了眉头,满不在乎的说。
“嘻嘻~你是担心我吧!怎么怕我一时心软放过林平之?”令狐冲嬉笑着坐下,放下了手中的酒。
“谁有闲心担心你!别在那里自以为是。这是什么?”东方不败白了他一眼,口是心非。
“你不怕失了夫君么?”令狐冲挑着眉坏笑。
“令狐冲!~~~”东方不败瞪着眼有些羞恼。
“好了好了,别恼!来这是冈山给我的酒,是他自酿的。董兄弟也说特别清香,来尝尝~”令狐冲笑着倒了两杯,递给了她。转眼又认真了起来:“放心,我不会心软的。我的林师弟在灵鹫寺已经死了,我对他的师兄弟之义在金门镇早已做了了断!”
“知道就好。方青呢?”东方不败心中安定了些,她这一生最在乎的莫过于令狐冲了。她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果然有股清香之气就如同冈山此人一般如竹之君子。
“他和冈山也正铸就对饮呢。你弟弟也很是不易啊~好在老天有眼,总算是让你们相认了。”令狐冲感叹。
东方不败喝着酒缓缓说到:“当初我是真的狠]父母,狠弟弟,也狠自己]他们狠心抛弃,狠弟弟能独享父母的垂爱,狠自己为何不是男儿身保护不了妹妹!现在经历了那么多,也释然了!方青也活得不易,是父母亏欠他的,也是我这个做姐姐的亏欠他的!”说着她释然一笑,对自己和弟妹的坎坷身世感到无奈。
“别把所有的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这不是你的错。而且你都不是说了过去的每一天都不会再回头,人要向前看。往后有我在你身边,有什么事我们一起承担!再说现在弟妹都很好不是么?”令狐冲搭着她的肩认真的说。
东方不败的心无比温暖,她轻叹一口:“方青还好,可是仪琳。她还这么年轻,就出了家。现在田伯光又死了,她往后该怎么办?难道真的就一辈子青灯礼佛?”
“很多事情都是我们无法控制和改变的。仪琳她一心向佛,且从小在悬空寺长大。从懂事开始就被佛法洗净了心智。这是她的选择和追求,你我都改变不了。只要她活的快乐,自己觉得幸福,那才是最重要的。”令狐冲柔声开解,喝着杯中的美酒。
东方不败没有回答,低着头手指转正杯沿若有所思。仪琳毕竟是她妹妹,她多希望有个人能一直陪在妹妹身边,可那人已为妹妹而死。命运这东西总是不按常理,在你习惯了某一件事或某一个人后,偏要和你作对硬生生的改变。
见东方若有所思,令狐冲又开始贫嘴了起来轻挑眉毛伸了个懒腰说:“好了,不说这个话题了,怪沉重的。听着海浪声,闻着海风,在这明月当空的雪夜,有如此佳人知己陪伴对饮!就算此刻要我死,我也了无遗憾!”
“令狐冲!你又胡言乱语!说什么呢!你忘了你的命是我的了!”东方不败放下酒杯,瞪着他。
令狐冲笑着,坐近了东方不败搂着她的细腰坏笑:“好啦,知道了!不是想逗你开心么?以后不说便是!瞧你紧张的脸都涨红了。”
“你要是以后再敢胡说,看我如何治你!除了我,没人能要你的命,包括你自己!”东方不败侧着身斜眼看着他。
“是啦!别不开心了,也别为仪琳操心了。她都这么大了,自己以后的人生就由她自己决定。你也也该休息该放手了。看,外面下雪了,你冷不冷?”说着令狐冲靠近了她,将东方环在自己身前。
东方不败好似也有些想明白了,欣然一笑说着:“是啊!由着她吧~这雪夜对饮的确是件美事!不过要等明日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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