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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鼻子被冯安乐的脑袋砸致充血,在靳掣骋的挑逗下成功喷发。这鼻血是切切实实让他的动作吓出来的。你说靳掣骋这个半韩人是不是深受韩国偶像剧的毒害,调戏起人信手拈来,更可耻的是丝毫不觉做作。
基于今年弱不经风的少爷和小姐们晕倒的、中暑的太多,校医都无暇顾及到我这个硬伤才,随便叫了一个护工阿姨替我止血。
看着护工阿姨那张略带哀怨的脸,我忐忑了,深怕她趁机虐待我。
护工阿姨拿起两棉花直接塞我鼻孔里止血,然后她又剪了一小张去血化淤的伤痛膏贴在我鼻梁骨上。我仰着头哼哼唧唧的向她要卡通创可贴贴在伤处好看点,遭受了她的白眼。还报复性的拿着纱布以鼻梁骨为中心点绕着我脑袋转了好几个圈,包得跟半成品的木乃伊差不多,只露出两眼睛和嘴唇。
打完点滴回来找我算账的冯安乐看到我这幅尊容乐个半死,她说自己什么仇都报了。我把护工阿姨送我的白眼又送给了冯安乐。
即使包得那么夸张,军训还是不能免除,除非有正规医院开出的证明说明你目前的身体确实不适合参加训练。于是我又建议护工阿姨把我的脑袋多包几层,留在鼻翼处已经干涸的血迹更是不舍得擦。拿起手机对准自己的脸庞,挤出痛苦万分表情抓拍特写。完后再把照片以彩信发送给我母亲大人。不到一刻钟,老妈立马短信回了过来。
[跑去做群众演员了?表情这么欠抽。]
我心堵,老妈缺心肝。
[军训受伤的,我的亲娘。]
[你们这些孩子就是吃不得苦,才那么点点伤就找父母哭诉。]
说风凉话她最来劲。
[记得谁有次打麻将输了一万多然后和老爹谎称坐公交车时遭了贼手还借机寻求安慰让老爹给买了个当季的LV包。]
我老妈聪明一世糊涂就这么一次,被认识的人拉去了地下赌场输了1万多,幸亏她当时没输红眼,回想下明白自己进套了,嚷嚷着要去取钱再赌,借此才逃脱出来。这事我老爹是知道的,只老妈以为她瞒得好好的。
三分钟后……
[老妈去医院打张证明过来说你的体质弱不适合军训。]
果然还是她了解我,想什么都明白。
[薛丽华女士,你不但美丽动人还蕙质兰心。]
[把你的纱布拆了,包的脸都变形了。]
我又找护工要了一些纱布缠了几圈,老妈的医院证明第二天下午就用快递发了过来。她做这种事情,熟门熟路。当我拿着医院开的证明,顶着这脑袋晃进指导员办公室,立刻招来各种各样的眼神和窃窃私语。包成这个样子,等好了他们也认不出我来。指导员古怪的盯着我看了半天,才签字批准我去寝室休息。
连着几天我不是躺在寝室里睡觉就是看小说,天气闷热,把吊扇开到最大,咵啦咵啦的响着,整个人浮躁起来。
我想齐颢了!
可是齐颢在基地军训手机那些东西都被教官收去了,要等十天军训完毕才归还。所以他每天结束操练就马上跑到公共电话亭给我打电话。
听着他喘着粗气的呼吸从彼端传了过来,我说,我想你了!
他说,我也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