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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时候我不得不承认,在齐颢离开的八年里,靳掣骋不知不觉扮演了齐颢最初的角色,承担起了照顾我的责任。
我曾问过他干嘛要对我那么好?他的回答是:为了减少愧疚感。这让我联想到生日那次他别出心裁的安排直接导致了齐颢的离开。后来我因为自己懊悔了,幼稚的把怨责都推到他身上,找他撒气。难得的是他好脾气的一并承受了下来,没有与我计较。
打心眼里,我深知此生能认识靳掣骋,何其有幸。
我很真心的对他们说∶“为了感谢你们两个对我多年的照顾,还是我为你们做顿饭吧。”
那一顿饭是我吃过最难下咽的,倒不是我厨艺太差,实在是身边的两位散发出来的气场太要人命了。
忐忑的吃完饭,我做了这辈子最有出息的事,用很委婉的态度把他们两位都打发回去了。
之后的一整个下午,我都赖在自家床上神情纠结的想事情。
现在和齐颢的关系暧昧不明,使我处于非常尴尬的境地。
他是我的前男友,我的竹马,而现在的身份只是我的邻居。我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很透明,连最基本的眼神接触都少的可怜。我想进一步但又不敢进。因为朱晨曦这个人我真不能无视,在没弄清楚她的身份之前,我不能让自己有机会沦为可耻的第三者,绝对不能!
虽说早上靳掣骋刻意提起朱晨曦让我心情非常不爽,总觉得他是故意而为之的。但,谁说这不是为我好呢?他让我正视问题的所在。
无论如何,我必须得下决心去弄清楚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如果齐颢真的结婚了,那么该断则断!
我原本打算寻一个适当的机会和齐颢把话都说清楚,可最近他突然忙碌了起来,连Dimensional都没去,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没日没夜的绘图,吃饭都是叫外卖解决的。一看这阵势,我很有自知之明的没去打扰他,摊牌的事情也暂时搁置了。
中午下班时段,公司里的人陆陆续续都走的差不多了,我一个人拿着文件在复印室复印下午开会要用的资料。
靳掣骋那家伙在杳无音信了一个礼拜后,终于有空给我打了个电话。
“林汐颜,我没在的这段时间没把你饿死吧?”
“呸!”我好不留情的送他一个字,惹得他在电话那头笑得格外开心。爽朗的笑声,让我也不禁莞尔。“你最近过的怎样?”
我侧耳夹着手机,边复印文件边问他。自从上次那顿饭之后,他整个人就跟消失了一样。
“带的毕业班要高考了,给学生补习,忙的焦头烂额的,也不见你打个电话给我。死没良心的家伙。”靳掣骋稀松平常的语气在最后那句有了一丝埋怨。
确实,我和他之间的互动。一向是他主动,我被动。他不来找我,如果没事我必定不会去找他,连个电话都不会打。或许这么多年相处下来,这已经成了我们两个固定的相处模式。
所以对于他的指责,我不置可否的挑了下眉,拿起复用的纸张弹了弹。“少来,找我什么事?”
声筒里传来一声很轻微的叹息,“晚上有没有空?”
“有事?”我继续夹着手机,拿起复印资料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嗯,很急的事,你如果不过来,估计我贞操就保不住了。”
“滚!你还有什么贞操要我保的?”跟他熟就是有这个好处,从不掩饰自己的性格。
那边的他也不恼,继续说到。“晚上有宠门宴需要你替我挡刀。”
“又谁给你找对象了?”我一点都不意外,这些年替他挡掉的相亲宴不知道有多少回了。
“我姨妈,说是她朋友的女儿,我推都推不掉。”靳掣骋不满的嘟囔。
同样是相亲,我比起他倒能从善如流。“或许……你可以试着去接触,说不定真会是你的缘分。”我好心提议道。
电话那头的靳掣骋沉默了一会,接着我便听到他说了一句:“林汐颜,我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有时候,不是我不想做改变,而是怕改变之后失去的更多。”
我咀嚼着他最后的那句话,这——不正是我的心里写照么?头脑一热,“晚上几点?在哪?”
“6点在海悦名邸,下班我去接你。”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