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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靳掣骋吃饭、逛街、去郊外的咖啡室喝咖啡看夜景,我们两个随心所欲的聊着。话题从小时候的糗事扩到长大之后渐渐远离的梦想。
晚上十一点,靳掣骋开车送我到小区楼下。
“谢谢你!林汐颜!我今天很开心。”他说的由衷,我看出来了。
“我也是!”我弯起眉眼,朝他挥挥手,看他的车子驶离小区才转身向楼道走去。
心情好,连脚步都轻快许多。直到在家门口,看到对面门缝里透出的微弱灯光,我才想起今天一天都没给齐颢打过电话。
不知道他现在在干嘛。想来应该是还没睡,因为门缝里的灯光是属于客厅的。我在门外踌躇了一会儿,在要不要敲门之间纠结。
择日不如撞日,要不就选今晚跟他摊牌?长痛不如短痛,我也讨厌这种隐藏于表象的相安无事!
打定主意,我风一般的跑到楼下小卖部买了一瓶二锅头重新回到了楼上。酒壮怂人胆!
第一次,我不管不顾的灌下了整小瓶白酒,辛辣的口感充斥着我的口腔、鼻腔,烧灼了我的胃部,趁着酒劲没上来前我敲开了齐颢家的门。
门很快被打开,齐颢穿着白色的棉质T恤,休闲短裤,头发湿漉漉的,一条白色浴巾搭在肩上。神清气爽的俊帅模样,让我不自觉的屏息。
“林汐颜,你刚从外面回来?”他皱眉看我,语气有丝不快。“你知道现在几点了?”
对于他的责备,我傻愣了一会儿没说话,喝下的二锅头开始慢慢起了反应,身体愈来愈热,连带着脖子上、脸上的肤色潮红一片。
“该死!”齐颢看出了我的不对劲,一把将我拉进屋里,关上门。“你喝酒了?”
二锅头的后劲很足,导致我有点晕乎乎的,顺势斜靠在齐颢的身上嘿嘿傻笑起来,我似乎快要忘了找他问个明白的初衷。
齐颢寒着脸,不悦的把我扶到沙发上坐下,自己去案台那倒开水。
想起他是不准我喝酒的,会发酒疯。
我头晕的厉害,但脑子还清楚如果这次不说,待下次再有勇气向他求证该是何年何月?
“你……是不是和朱晨曦……结婚了?”我瘫软在他家沙发,撑着头,酒精的作用导致了我有点大舌头的迹象。
但还好,终究是问出了口,吐字还算清晰,齐颢听懂了。他端着杯水,扶过我靠在他臂弯里喂我喝水。“你喝酒就是为这?”他反问,声音出奇的温柔。
我乖顺的浅酌了一口,是蜂蜜水,解酒的。
温甜的味道,刺激了大脑的记忆链,往事就像开了闸的水库,奔流不息。那次我和靳掣骋喝酒买醉,他也是托瑾薇带蜂蜜水给我喝
他的贴心使我压抑了许久的负面情绪一下子宣泄出来。眼泪和滔滔不绝的话语,不受控制的一股脑儿倾倒而出。
“我一想到你们结婚了,心里就好难受。这不是我想要的结局。我以为你会在一年后回来,到时候我会告诉你所有的误会都是假的。可我等了八年你才回来,而且身边还有个怀了孕的朱晨曦。你让我怎么想?我什么想法都没了。”
我含泪看着齐颢冷凝的俊颜时,晕眩的脑袋突然清明了几分。
此时,我靠在他怀里,他低垂着头听我哭诉。
很亲昵的姿势,回来后第一次这么贴近彼此。
齐颢蹙着眉不说话,黑亮的眸子紧锁住我,神情若有所思。
“齐颢,如果你们真在一起了。我不会怪你,我是会很难受,但也会接受。我……”
齐颢垂下眼帘,低头吻上我的唇。阻止了我即将脱口的喋喋不休。
温热的唇覆上我的,小心翼翼的浅啄细吮,既而舌头探入,婉转缠绵。
这般亲密,我期待了多久?心底的这份激荡是酒精在作祟么
我闭上眼,承受着他对我双唇的侵略,自己亦给了很大的热情予以回应,双手环上他的脖子。
仿佛两个人都在藉由这个吻来发泄心中难以排解的情绪,狠狠地、惩罚式的啮咬彼此,虽痛但又不自觉想吻的更加深入。
我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人躺在齐颢的床上,而床的主人早已不见踪影。
身上完好的衣服让我确定自己并没有所谓酒后乱xing的事情发生,这点认知也让我稍稍放下心来,幸亏没有,不然我该如何自处?
昨晚是激情了些,到最后我怎么爬上他的床,也是一概不知。
揉着还有点宿醉后遗症的太阳穴,我光着脚走出齐颢的睡房。
在客厅看到齐颢穿着一条围裙背对着我在忙碌,估计是张罗中饭。
我心虚的放慢了脚步,蹑手蹑脚的想绕过他悄悄回家。
昨天那个吻,让我很尴尬。问题没得到解答,自己却又沉沦了下去。叫我情何以堪?
“汐颜,要吃饭了,你去哪?”齐颢回头便看到我鬼祟的踮着脚尖走路,唇边的笑,赏心悦目。
我被逮了个正着,脸上立马堆上干笑。“我先回去刷牙、洗脸再过来吃饭。”
“不用这么麻烦,我这里有洗漱的东西。”
“呃?”不会是为朱晨曦准备的吧?我神情一滞,被上前走来的齐颢伸手弹了个脑门。
“脑子里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认命的叹了口气,最终还是迫于齐颢的淫威——留在他家刷牙洗脸。
我可不想让此时心情和表情都很愉悦的家伙瞬间玩变脸。
“我晚上七点要赶飞机去法国,那边有点事情需要处理,过几天就回来。你乖乖等我。”
吃饭的时候,他揉了揉我有点乱的头发,说话的语气轻柔的不像平常。
“哦。”
“不许再胡思乱想。”他板起脸训我。“有哪个丈夫会丢下自己怀孕的妻子一个人住?”
我傻愣愣的,还在接收和消化他的态度,压根就没仔细揣测他最后那句话的用意。
片刻后,我重新在心里咀嚼了他的后半句,突然有了幡然醒觉的顿悟。
“啊?”他的意思是不是朱晨曦和他没半毛钱关系?
我睁大双眼急切的望着他,脑子霎时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只是紧抓着他双臂的手施加了力度。
齐颢莞尔一笑,垂眸,将我拉进他怀里,以吻封缄。“傻瓜,我怎么舍得如此委屈你?”
下午五点多,齐颢动身去机场,临走前的吻显得自然而亲密,像刚恋爱那会,绵长的令人透不过气来。
齐颢说,到了法国我给你打电话。
我靠在他怀里重重点了点头。